兩個大漢都看着青年。
青年顯然是爲首的,他走了過去,兩個大漢緊跟着
“許大少爺,別別打了啊……”王興害怕的說道。
青年蹲下身子,笑呵呵的道:“欠了老子一千塊,什麼時候還?”
“許大少爺,今天我就是想要還錢的,我有一千塊的,麻將室裏的人都可以作證,可是,我手癢,就就就輸光了……”
王興畏懼的不敢去看青年的臉。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還呢?”青年臉色冷峻了。
“還還……”
突然,王興的眼睛一亮,“許大少爺,我告訴你一個發財的門路。”
砰!砰!砰!
青年在王興身上連踹了三腳。
疼的王興大叫不停。
“老子是許氏礦業的少東家,你說你給我介紹發財的門口?”
青年一巴掌抽在了王興的腦袋上,“特麼的,在這柳文縣,還沒有幾個人敢這麼對我許鼎說話的,你算哪根蔥?”
“許大少爺,真的有一個發財的門路啊,能治療塵肺病的方子。”王興說道。
“方、方尼瑪個頭的方子!”
許鼎的手接連在王興腦袋上抽着。
“許大少爺可不能再打了啊,要把我大傻了的。”王興捂着腦袋叫。
“你特麼的已經傻了好吧。”
許鼎說道:“要是塵肺病有着方子,我家礦裏還愁缺人?”
“哦,對了,昨晚我爸還愁着招不到人呢,剛好,你欠我錢,就去我家礦裏挖礦吧,等什麼時候你能把錢還上了,再給你自由身。”
“別別別……”
王興叫道:“許大少爺,你看看我這身子骨,哪挖的了礦啊,根本沒有力氣的。”
“我管你有沒有力氣啊?”許鼎哼道。
“許大少爺,真的有治療塵肺病的方子啊。”王興道。
“你特麼的再說?”
許鼎揚起了手。
“王大成!”
王興硬着頭皮道:“王大成是在你家礦裏沾染的塵肺病。”
一聽,許鼎更不高興了,“怎麼的?你打算給王大成出頭不成?想要幫王大成問我許氏礦業要賠償金?”
“可不敢啊。”
王興忙說:“許大少爺,你聽我說,王大成現在已經好了。”
“好了?”
許鼎掰着手指頭算着,“算算時間是要死了的啊。”
“確實是要死了,可是,他喝了藥,一下子就好了,許大少爺你都沒有看到,現在生龍活虎的呢。”
聽王興這麼一說,許鼎抓起了王興的衣領,“當真?”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千真萬確啊。”
王興道:“你可以派人去小王莊看看啊。”
“許大少爺。”
一名大漢說道:“今早,好像鍾家的人打了公司的電話,我當時在旁邊聽着呢,是問詢王大成的事情。”
“對對對對,這位兄弟說的對。”
王興說道:“早上,鍾家姐妹去了小王莊,就是找治療塵肺病的方子的。”
“哦……”
許鼎扣了扣鼻孔,“王大成的塵肺病真的好了?”
“好了啊。”王興說道。
“方子是誰的?”
許鼎問道。
“趙晨。”
王興說道:“我們村裏的一個大學生,上學都上傻了,我讓和我一起合夥用方子發財,那傢伙竟然不願意,你說傻不傻?”
“你有辦法弄到?”許鼎看着王興。
沒有辦法,那傢伙人傻,可力氣大,我怕他揍我,不過呢,許大少爺就不一樣了啊,你家裏有權有勢,稍微通過一些手段就能把方子搞到手了。”
王興說道。
許鼎還扣着鼻孔。
王興感覺有些噁心,卻不能表現出來,他說道:“許大少爺,你不能考慮太長時間啊,要是鍾家也對那個方子感興趣的話……”
“帶我去找他。”
許鼎當機立斷。
“好。”
王興爬起來。
“找到了叫趙晨的,你欠我的一千塊抹除了。”許鼎這麼說道。
“謝許大少爺。”
王興特別的高興。
嗯,今天帶着一千塊過來,現在只剩下路費了。
“我車子在旁邊,咱們開車去碼頭。”
許鼎道。
“對,咱們在碼頭堵趙晨,他下午一定會去坐船的。”
突然,王興眼睛一亮,“許大少爺,不用去碼頭了。”
許鼎順着王興的目光看過去,正看到一個青年從麪館裏出來。
“是他?”許鼎問道。
“對,他就是趙晨。”王興說道。
“走。”
趙晨被四個人堵住了。
他掃了眼;許鼎三人,然後,看向王興,“想幹嗎?”
“這位是許氏礦業的少東家,許鼎。”
王興傲然的介紹着,好似他和許鼎認識是多長臉的事情一樣。
“許氏礦業……”
趙晨看向了許鼎,並且,他眯了眯眼睛。
“嗯,許氏礦業,在柳文縣是有名的大亨。”王興道。
“聽說你有治療塵肺病的方子?”許鼎冷淡的說道。
“呵。”趙晨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許鼎問道。
趙晨望着王興,“今早怎麼說的來着?”
王興下意識的往後退。
“又打方子的主意,還記不記得我怎麼給你說的?”
趙晨一步步的走過去。
“許大少爺……”王興躲到了一名大漢的身後。
“我在問你話呢!”
許鼎喝道。
趙晨停了下腳步,回頭看向許鼎,“你很急嗎?”
“當然急。”許鼎回道。
“既然急的話……”
趙晨轉過身子,“就從你開始吧,王興,你先等着。”
“把方子給我,否則,你今天別想回家了。”許鼎說道。
“你這麼囂張的?”趙晨道。
“這叫囂張嗎?”
許鼎哼道:“平常得罪我的人都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我還真想知道一下。”
趙晨道:“說來聽聽。”
“得罪我的人,基本都被我丟進礦洞裏去挖礦了,有好多最後得了塵肺病,沒錢醫治,最終死翹翹。”
說出這樣的話,許鼎是一點自責都沒有。
相反,還帶着炫耀,炫耀着他多麼的厲害。
“就是說你變相的殺人啊。”趙晨道。
“這叫變相殺人是話,我豈不是一個殺人魔王了啊?”
許鼎道:“我家礦裏,每年得塵肺病死的真的不知道有多少,按你這麼說,我家的礦是個屠宰場啊。”
“你家的礦工得了病,你們一個都不管?”趙晨道。
“管?管得了嗎?得了塵肺就是天災人禍差不多,我家憑什麼管?”
許鼎理所應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