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富人是通過自己的頭腦發掘到了商機,進而致富。
可是,有着一部分人是通過剝削,剝削勞苦大衆而富起來的。
這許鼎所在的許氏礦業就是剝削勞苦大衆典型的代表了。
你聽許鼎說話的內容,以及說話的語氣,根本就不把他家工人當人看。
甚至,還把得罪他的人強行丟進礦洞。
而他家招聘的工人在充滿粉塵的礦洞裏得了塵肺後,直接踢出礦洞,任由生死。
趙晨還從許鼎眼中看到了戲謔。
這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好似,勞苦的人民就該如此一般。
結合王大成的事情,以及趙晨小時候所看到的,有着太多太多的可憐事情了。
趙晨的心出現了起伏。
他怒了,怒火中燒。
“你說天災人禍啊。”
趙晨的眼神散發着冷芒。
趙晨是修真者,氣勢一出,身爲普通人的許鼎本能心裏出現了恐懼。
他往後退。
可是,他在柳文縣囂張習慣了,從來沒有被人給嚇住的啊。
這一刻,他體會到心裏的恐懼,讓他生出來怒火來。
“打,打個半殘後丟進礦洞裏,最近,我爸正爲招工難的事情犯愁呢。”
許鼎退出了老遠,與王興站在了一起,前面有着兩名大漢擋着,令得他的底氣足了一些。
他哼道:“讓你拿出方子你就拿出方子,嘰嘰歪歪,找死!”
“給我打!”
聽到許鼎的喝聲,兩名大漢相互看了一眼。
然後,兩人朝着趙晨走。
類似的事情太多了,他們都已經習慣。
然而,當趙晨的眼睛掃了他們一下後,兩人同時渾身一顫,腳步也停下了。
許鼎是普通人,這兩個大漢也是普通人啊,頂多是力氣比較大經常打架的普通人。
趙晨的眼睛裏的寒芒令得他們戰慄。
“幹什麼?打啊!”
許鼎叫囂着。
兩名大漢不能動,甚至不能言。
而趙晨卻動了,他邁過了兩名大漢,朝着許鼎走去。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許鼎害怕了。
王興也怕了。
兩個人都往後退。
“草!”
許鼎一把抓住了王興,讓王興擋在他的身前。
“許大少爺,他力氣好大的……”
王興恐懼,是因爲趙晨的眼神太嚇人了。
“多大?”許鼎下意識問道。
這時,兩名大漢看不到趙晨的眼睛了,兩人的膽氣就上來了,互視了一眼後,朝着趙晨衝過去。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是許鼎養着他們,如果他們不衝過去而許鼎受傷了,他們就會被許氏礦業給趕走。
在柳文縣找一個工作不容易。
爲了生計硬着頭皮也得上。
兩人同時出拳,打向趙晨的後背。
許鼎看到,眼裏流露出喜色。
可,他眼裏的喜色瞬間凝固。
趙晨背對着兩名大漢的,就好像他後背有着眼睛一般。
趙晨頭都不回,兩臂往後一伸,就那麼抓住了兩名大漢的手。
輕而易舉的抓住。
然後,兩名大漢就飛了起來。
是真的飛啊,有五六米高。
砰!砰!
兩名大漢幾乎是同時落地。
落地後,久久起不來。
許鼎的臉皮子抽
啊抽的。
特麼的,他的保鏢都在一百七八十斤重,加起來三百五十斤左右,就那麼的被甩飛了。
關鍵,都沒有看到趙晨臉上有喫力的樣子……
“啊……對不起對不起……”
是王興的衣領被趙晨給抓住了,並且,他雙腳離地。
那是恐懼的不行。
“早上怎麼給你說的啊?”
趙晨道。
“對不起、對不起……”
王興只會說對不起一樣。
王興的模樣,真的不喜人,趙晨很想一巴掌把他給拍了。
可是,趙晨沒有,他把王興丟了出去,丟在了兩名大漢旁邊。
摔得王興哎呦直叫。
再看許鼎。
“你要幹什麼啊?”
許鼎臉都白了,他可不想也飛起來。
趙晨一步步走過去。
按理說許鼎要跑的,可是,他沒有跑,甚至,連後退都不利索。
是給嚇的。
沒幾步,趙晨到了他的面前。
在趙晨的目光下,許鼎渾身哆嗦起來。
好似,一股熱流在下身流出。
呃,許鼎尿褲子了。
趙晨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然後,他說道:“天災人禍……”
“是的,得了塵肺就是天災人禍啊。”
許鼎是想要解釋的,可話一出口落在趙晨的耳中,卻讓趙晨覺得他還是不把人命當回事。
既然如此……
趙晨擡起一隻手,許鼎看到,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你不能打我啊,我爸和刑警隊的隊長是同學,在縣政府也是有着朋友的。”
趙晨沒有打,他的手只在許鼎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天災人禍就天災人禍吧。”
趙晨這麼說着,接着,他又在許鼎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就好像,是老朋友之間的寒暄。
許鼎愣了愣,轉而,他嘿嘿一笑。
討好似的笑容。
只是,趙晨沒有看到,他邁着步子離開了。
許鼎看着趙晨走遠,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可嚇死我了,這麼大的力氣……”
許鼎心有餘悸的樣子。
這時,王興爬了起來,兩個大漢也跟着起來。
只是,他們三人表情都不太好,有的揉着胳膊,有的揉着腿的。
“可不嗎。”
王興一瘸一拐的過去,“山上的野豬,少說得有四百來斤,竟是被他從山上輕而易舉的給弄下了山。”
“嗯?”
許鼎擡起頭,冷眼看向王興。
“許大少爺?”王興疑惑的道。
“你特麼的早不說?”許鼎喝道:“害得老子嚇成了這樣子!”
“我忘記了啊……”王興苦着臉道。
“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抓起來。”許鼎道。
“許大少爺,別介啊,趙晨不是走了嗎,也沒有打你,反倒是我們……”
許鼎打斷了王興的話,“他沒有打我是我報出了家裏的關係,他不敢了!”
他卻是不知道,走出拍的那三下,已經讓靈氣進入他的身體。
很快,他就會身體機能衰退蒼老。
“許大少爺家裏就是關係足。”王興強顏笑着。
“大少,如何處置他?”一名大漢問道。
許鼎想了想,說道:“打斷了他的一條腿,等哪天我和我爸一起去小王莊,帶着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