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狗放下!”離傲天沉着嗓子訓斥道,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咬着你怎麼辦。”

    他寵溺的訓斥讓離玉樹有一瞬的恍惚。

    離玉樹歪着腦袋癡癡的看着英俊逼人的皇叔,覺的此時此刻的皇叔渾身上下閃着金光誒:“皇叔,你真英俊。”

    “咳。”儘管其他女子也誇讚過自己,但是他聽的多了也就沒感覺了,可方纔那話從離玉樹的嘴巴里吐出來就跟裹了一層蜜似的甜進了離傲天的心窩窩裏:“算皇帝有眼光。”

    見皇叔心情愉悅,脣角微斂,離玉樹知道自己這次拍馬屁拍對地方了,於是趁熱打鐵指了指房梁,笑呵呵的說:“若是皇叔能把銀子還給朕,皇叔就更英俊了。”

    離傲天的臉都陰了,一拂衣襬:“皇帝,該回宮了。”

    *

    “喲,這不是樹樹酒樓的掌櫃的麼。”

    “就是就是,長得可真英俊啊。”

    “英俊。”

    一路上,離玉樹的樹樹酒樓和她英俊的掌櫃形象在京城裏一炮而紅,她笑眯眯的和周遭的老百姓們熱情的打招呼:“哈哈,都過去捧場啊。”

    被冷落一路的離傲天顯然臉色不太好,離玉樹還適時的插了一句話:“皇叔病了?”

    走着,走着,離傲天的衣襬忽然被一個人拽住,他眉頭一皺循着那雙蒼老的手望去,這是一個老頭,皮膚黝黑,面上盡是皺紋,他的背後立着一個旗幟,上面寫着算命。

    “老伯,我不算命。”離傲天從不信命,他自己就是命。

    那算命的老伯伯看了一眼離傲天和離玉樹,笑的意味深長:“看這位公子最近有一朵旺盛的桃花在印堂中流竄啊。”

    聞言,離玉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鑽了過來:“哇塞,真的啊,這位公子真的有桃花啊,快,有幾朵啊,公桃花還是母桃花啊。”

    “閉嘴。”離傲天呵斥,但看這算命先生一副有板有眼的模樣,隨口問了一句:“本公子沒有喜歡的人。”

    算命先生呵呵的笑:“這位公子,你與印堂中流竄的這個桃花會有解不開的桃花緣分啊,解也解不開啊,就在你身邊,好好留意着吧。”

    說罷,那算命先生把握着自己的旗幟離開了。

    離傲天看着算命先生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

    是夜。

    月明星稀。

    熱鬧非凡的街道隨着夜色的漸漸加深變的蕭條,寂寥。

    樹樹酒樓也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

    因爲是酒樓開張的第一日,離玉樹把自己的心腹小肚子安排在了宮外。

    小肚子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後打着哈欠回到房間睡覺去了。

    後院。

    兩抹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拉長的影子前進着,逼進了樹樹酒樓後方:“九千歲,我們這樣佔領可行?”

    “怎的不可行。”九千歲妖冶的眸鍍了一層銀輝,俊逸的臉讓人看一眼都驚心動魄:“我們搗亂,讓她的酒樓開不下去。”

    “九千歲,太麻煩了,我們直接說這家酒樓是我們的不就得了。”

    “孽畜。”九千歲‘啪’的將闔起的摺扇拍在他頭上:“愚蠢,就那小皇帝作天作地的性子能還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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