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離玉樹驚呼一聲。

    “我明白了。”離玉樹恍然大悟,小嘴兒張的溜圓:“莫非他就是……”

    店小二屏住呼吸。

    “慣犯!”離玉樹想了想,重重的點點頭:“一定是慣犯,幸好本掌櫃的聰明,讓他把銀子吐出來了,他居然能準確的找到酒樓後門的位置,下次一定把他抓住。”

    店小二問:“現在該怎麼辦。”

    離玉樹敲了敲側額,她不可能一直在外面呆着,一會兒就得回宮去,可她擔心那個慣犯今夜來酒樓偷東西,離玉樹想出來了一個好法子,揪過店小二的耳朵悄悄的說。

    大功告成。

    離玉樹打着哈欠,伸着懶腰回方纔那個高貴的房間收銀子,哈欠逼出的眼淚兒飆在眼圈裏,離玉樹覺得眼前模糊一片,模糊到膳桌上的銀兩都看不見了。

    她揉揉眼睛:“啊,我的銀子呢?”

    店小二跟進來:“方纔還在這兒啊。”

    “對啊,我的銀子呢?我的銀子啊。”離玉樹哭雞鳥嚎的:“我知道了,這一定是小麥穗的計謀,他假意逃走然後中途回來偷走銀子,跟本掌櫃的來了一個反間計。”

    話音才落。

    熟悉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看來皇帝平日裏不但看小人書,而且還喜歡研究兵法,連反間計都明白。”

    離玉樹豎着耳朵仔細聽了聽,發現伴隨着皇叔說話的聲音還有別的叮叮噹噹的聲音,似乎是銀子的聲音,她回頭一看,白花花的銀兩正在皇叔的手中把玩。

    “皇叔,這是朕的銀兩。”離玉樹上前就要抓。

    離傲天憑藉着個子高,手臂長的優勢把銀兩舉的高高的:“皇帝,見面分一半,可別忘了啊。”

    “月底再算,現在拿來。”離玉樹翹腳去取,蹦高高的取。

    離傲天輕功了得,腳下一旋飛到了房樑上,將雪花銀放在了橫樑上,相信皇帝這麼個小個子一定摸不到。

    皇叔,你欺負人。

    明知朕個子矮還不會武功,你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獨吞啊。

    “銀兩的事暫且不提,我們來說說皇帝禍害東西的事兒。”離傲天今日穿了一襲雲南緞子的醮紗長袍,束起的發冠利落清傲,將他如畫的眉眼,霸氣的俊顏襯托的淋漓盡致,他大步流星來到膳桌前,坐下,骨節分明的長指有節奏的叩着膳桌:“酒樓纔開一天,皇帝就要砸自己的場子了?”

    離玉樹張了張小嘴兒,在心裏直打鼓,可腦袋一轉隨即變了一個委屈的表情:“皇叔,朕冤枉啊,方纔有一個人可欺負人了,是他吃了飯還不給錢的,還拎着菜刀嚇唬朕,還砍壞了朕的桌子。”

    “喔?”離傲天挑了挑眉睫,一副似信非信的樣子,帶着疑問:“既然此人這麼兇狠,皇帝又是如何將銀子從他手中要出來的呢?”

    聞言,離玉樹轉身從地上把那小狗抱起來,兩個手放在小狗的腋下,在皇叔面前晃,解氣的說:“朕放狗狗咬他,恩,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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