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來九千歲的府上必須要乾乾淨淨的,連刺客也是必然的。

    那暗衛已經目瞪口呆了。

    家丁似乎已經習慣了,迅速從膳房裏拎過來一個盛滿水的木桶對着那個暗衛就潑了過去:“把他給本座洗刷乾淨,髒死了髒死了。”

    家丁不知何時拿出來一個大刷子沾着水刷暗衛的臉、手還有腳。

    最後遞給他一個水杯:“漱口。”

    暗衛死也不漱,家丁有招兒治他,硬生生掰開他的嘴巴把那個大刷子塞進去。

    暗衛覺得這種法子痛苦極了,急忙求饒,家丁看他老實了把杯子重新遞給他,暗衛把嘴巴漱的乾乾淨淨的。

    “九千歲,洗乾淨了。”家丁道。

    捏着鼻子的九千歲上下打量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恩,果然乾淨了許多呢。”

    暗衛的腳踝已經被吊的紅腫了,可成涯似乎並沒有想放他下來的意思,而是揹着手一副孔子的樣子循循善誘起來:“不是說你們家王爺,怎的這麼髒呢,就算是想派人殺掉本座,也該找個乾淨的人來吧,王爺難道不了解本座嗎?他難道不知道本座愛乾淨嗎?真是太過分了,虧的本座與他認識那麼多年。”

    那暗衛快要痛苦死了,真希望成涯給他一個痛快的了結。

    九千歲妖冶的眸子溫涼無害:“年輕人,別不耐煩,人啊,一定要愛乾淨,否則會生病的。”

    暗衛:“……”

    “瞧瞧你可憐見的。”九千歲捏着鼻子看了一眼他露出的腳踝:“嘖嘖,髒死了,怎的洗成這幅樣子還是這麼髒呢,本座告訴你,殺本座可以,但必須要找一個愛乾淨的人來。

    “你太髒了,不配殺本座。”九千歲蔑視的看了他一眼,妖冶的眸子噙着一抹哀嘆之光:“好吧,本座如此善良就放了你,不過本座要送你一個禮物。”

    明明是平淡的話聽在暗衛耳中竟是這般恐怖,他哆哆嗦嗦的拒絕:“不……不用了,多……多謝九千歲的好意。”

    “孽畜。”九千歲的聲調挑高,聲音幽涼:“膽敢薄了本座的好意。”

    暗衛見自己得罪了九千歲又改了口:“不敢,不敢。”

    “這就對了嘛。”九千歲這才露出溫涼無害的笑容:“本座的禮物可是百年一遇的呢。”

    說着,那家丁就準備好了一個木桶,木桶裏裝滿了水,九千歲圍着木桶轉了一圈,讚許道:“不錯不錯,把他丟進去,好好的讓他沐浴。”

    “是。”幾個家丁把受傷無法動彈的暗衛丟進了木桶裏,水很快溢了出來,那暗衛水性很差,被水嗆的直咳嗽,總是試圖爬出來。

    “真是個不知是非的狗東西。”九千歲離他遠遠的,免得他撲騰出來的水濺在自己身上。

    家丁見九千歲發怒了,趕忙用木頭圓蓋蓋住了木桶又用粗粗的鐵釘子釘在了上面:“九千歲,這要怎麼處理?”

    聞言,九千歲噙着惑人的笑:“自然是要物歸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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