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

    遼國的精兵們果然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

    元塵和玉樹一個營帳。

    營帳內放了好幾個火盆,暖烘烘的氣息撲面而來。

    在密室關的久了,小玉樹也是悶悶的,好不容易接觸到了新鮮空氣自然開心,在外面瘋玩了好久纔回來。

    回來的時候,玉樹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她挺着鼓溜溜的肚子進了營帳,撲到了元塵懷裏,小臉蛋紅撲撲的,眉飛色舞的說着外面的事情,說着說着肚子就咕嚕咕嚕的響。

    “都是要當孃的人了還是這般瘋。”元塵對她一向很寵溺,從不對她發火,對她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性子十分吻合,他拉着玉樹來到牀榻上坐好,道:“這兒的牀榻不軟,我給你鋪了很多衣裳在下面,夜裏睡覺的時候還能舒服一些。”

    小玉樹挪動着自己的小屁股,果然覺得下邊軟乎乎的,她笑的甜美可人:“不硬,這樣正好,夜裏你陪我嗎?”

    “自然要陪。”元塵把她的繡鞋脫下來,她的鞋襪都有些潮氣了,腳丫子更甚,元塵不嫌棄的捧起她的腳丫在脣上一吻:“臭腳丫。”

    他的脣略過她的腳心弄的她癢癢的,她歡歡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了,我命人給你打洗腳水。”元塵溫和的看着她。

    “是誰?”小玉樹調皮的眸一轉,壞水溢了出來,指了指營帳口,問:“讓元翹?”

    元塵不露聲色的笑笑:“喜歡嗎?”

    “喜歡?可是她會不會害我?”小玉樹擔心的問,小手下意識的撫上了肚子。

    “她不敢,我防着她呢。”元塵起身,來到營帳外。

    讓娃娃臉丫鬟打了洗腳水,然後讓元翹端進來。

    元翹捧着那盆洗腳水氣的渾身哆嗦,但是一想到要利用元塵上戰場,又硬生生的將那股子怨氣吞了下去。

    她‘砰’的把洗腳水放在了玉樹面前,因爲力氣過大,濺出了許多的水,玉樹就那麼坐在榻上看着她氣炸的樣子。

    元翹高貴的瑞鳳眸怨毒的瞪着她,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譏諷道:“離玉樹,你不覺得自己很下賤嗎?被離傲天搞大了肚子,被他拋棄了卻來纏着我的二皇兄,讓我二皇兄養你肚子裏的野種嗎?”

    她的話一字一句都刺在了玉樹的心裏。

    元塵對她好,疼到骨子裏的好。

    但,元翹怎麼罵自己都行,她現在竟然罵自己的小樹樹。

    離玉樹怒了,一腳踹翻了地上的洗腳盆,那水溼了元翹的繡鞋,離玉樹朝她吼:“你這個醜八怪,你走開,走開。”

    她們的爭吵傳到了元塵的耳朵裏,他衝了進來,看到這番場景,一個箭步衝到玉樹面前,就跟老母雞護着小雞仔似的。

    他一巴掌將元翹掀翻了:“你在幹什麼?欺負她嗎?”

    “我欺負她?”元翹覺得可笑:“二皇兄,你不要被她這幅純真的模樣騙了。”

    小玉樹抓着元塵的手掌訴苦:“元塵,她罵我,罵我被人拋棄了,罵我肚子裏的孩子是野種。”

    聽及,元塵憂鬱的眸冷冷的掃向了她:“元翹,你膽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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