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收回膠着在她身上的視線,站起身來,理了下西裝外套的衣襟,扣上一顆釦子,淡淡地開口:“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周悠然正忍不住高興呢,只聽男人繼續道:“現在離開這裏去喫午飯。”

    她說的離開這裏是離開這裏回瑞市的意思,而他說的則是離開這套別墅去酒店喫飯。周悠然垂下頭來,心裏很是失落,忍字頭上一把刀,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忍他多久。

    周悠然聽到司漠走開的腳步聲,擡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他朝門外走去的背影,不得不跟了上去,早飯沒喫上,現在中午都快要過去了,肚子好餓。

    走出大門,下了臺階,司漠朝花園裏面的停車位上停着的豪車走去,周悠然不清不願地跟着他,一面擡手擋住天空中熱烈的夏日中午的陽光一面心裏偷偷咒罵,這樣熱的天氣還穿着整齊的西裝,早晚把你熱死纔好!

    他欺負她,強暴她,擺冷臉給她看,她頂多也就只能在心裏咒罵一下他。周悠然拉開車門坐進去的時候,心裏滿滿的都是無奈。誰知這個男人是個怪胎,她不過在裏面咒他熱死而已,他居然都能聽到!

    因爲他剛在駕駛座上坐下來,就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把外套脫了,丟到她的身上,要求說:“拿好了,多一道褶皺要你好看。”

    沒人性啊!周悠然低頭看着懷裏突然多出來的一件男裝外套。欲哭無淚。早知道會這樣她就是打死也不坐副駕駛,明明是他耍酷大熱天的還穿西裝好不好。

    司漠纔沒有理會她的後悔和自責,開了車裏儲物屜子拿出一副茶色墨鏡來戴了,啓動車子,離開了這座花園別墅,準備開始下午的活動。

    昨天選出來的那幾個人,今天要安排一下,同時還有幾樁生意要談。當然了,最先做的事情是喫午飯。被這個女人攪合的,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沒有喫飯,司漠現在感覺很餓。

    亮子這邊早已經將司爺得午餐安排好了,包括午餐之後司爺要去的會所也都已經安排好。

    車子在這座華麗且富貴得娛樂城大廈門外的停車場停了,周悠然趴在車窗上看了一眼,記得自己昨天似乎來過這裏。旁邊駕駛座上的司爺已經推開車門下車了,她不敢多磨蹭,也忙推開車門下車去。懷裏還抱着司爺丟給她的外套。

    亮子在看到司爺得車子到來的時候就已經來迎了。司漠下車來拍上車門的同時,亮子已經站在一旁彙報工作了:“司爺,您要見的人已經到了。您是先喫午餐還是談完事情後一起用晚餐?”

    司漠擡手挽起襯衣的衣袖,迴應說:“先喫午飯吧。”說着回過頭來看了眼小媳婦一樣站在他身後幾步遠的周悠然。他幾時這樣餓肚子過?還不都是這個女人給攪合的?

    周悠然在熙港這邊舉目無親,不得不時刻把忍字刻在心頭,示弱幾天換來今後的太平日子,值得的。她可不想再被他拖到牀上凌辱了!於是就有了剛剛司漠看到的她那副小媳婦模樣。

    司爺都說了要先喫午飯,亮子肯定要前面帶路。司爺有段時間沒有來娛樂城喫飯了,也不知道這裏餐廳的大廚手藝合不合司爺得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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