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然怎麼可  能不獻殷勤呢,想當初她少女時代的人生理想就是要嫁個有錢人,後來雖然經歷了一些事情,這一人生理想稍稍地改變了一下,變成自己去做一個有錢人,可是萬變不離其宗,這輩子想要和有錢人發生點關係的大目標是始終都不會改變的。

    而此時此刻她依偎着  的這個男人,幾乎是一夜之間吸納了整個華國金融渠道上的大部分資金,想不成爲有錢人都難。就這樣還沒有計算他在華國以外的其他產業。周悠然從來都沒想過自己能得到這樣的一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帝爲她量身打造的,太合她的心意了!

    她勾住司漠  的脖子,凝望着他的冰藍色眼眸,看到他瞳孔中反射出她的模樣,此刻的她加條尾巴就是隻哈巴狗了。

    司漠揚起嘴角微微一笑:“我今天還好,不過你要想爲我服務也可以,今天晚上我們可以提前一小時睡覺。嗯,提前兩小時也是可以的。”

    “少臭美!”周悠然在他胸口捶了一記,“給你顏色你就蹬鼻子上臉了。”她只說了要替他揉肩捶背可沒說要爲他升級服務。

    周悠然找到自己的鞋子,從沙發中下來,去廚房裏看文姐做得晚餐怎麼樣了,廚房裏面香噴噴的,各種菜餚的味道混在一起,滿滿的都是幸福生活的味道。從廚房裏出來,周悠然又去了小寒的房間,看他睡醒了沒有,沒醒也得讓他醒,不然晚上又精神得不得了鬧的大家都睡不成。

    兒童房的小牀中,小寒躺在他的小被子下面,睡得正香,小小鼻頭髮出綿長香甜的呼吸聲,小胸脯一起一伏的,緊閉的眼瞼上睫毛彎彎襯得小臉格外的白嫩光滑。手指捏着被子的邊沿,被子被他扯掉了一半。

    周悠然將小傢伙的臉擰了擰,將他給弄醒來,小寒揮舞小手趕走周悠然的手,然後揉了揉眼睛,終於醒了過來。哼哼唧唧地開始踢被子。周悠然一把將他從小牀裏面抱了起來,帶他到洗手間去噓噓。

    而這個時候,文姐已經將晚餐準備好了,一樣樣的菜品擺到了餐廳的餐桌上。司漠關掉電視,起身朝餐廳走去。

    周悠然中午在姚小齡的辦公室裏喫的快餐,幾個小妹正減肥,打開飯盒的時候將一半的飯菜都分給了周悠然,節儉是美德,浪費最可恥,這樣一來周悠然就喫多了。所以現在她還不餓,她抱着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客廳裏面玩。一面讓小寒練習走路一面教他喊媽媽。

    一直到司漠催她第三遍的時候,她才戀戀不捨地將小寒交給文姐,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文姐的菜追求的品味和營養,而姚小齡賣的快餐則追求的是味道和實惠,各有各的好,周悠然拿起筷子開始喫飯。

    “最近還忙不忙?要不要給你僱個祕書?”司漠難得在喫飯的時候開口說話。

    周悠然笑了起來:“我?我有什麼好忙的?我在小齡那裏充其量就是個客串,那幾個小妹害怕小齡這個老闆,最愛和我鬧。”今天中午都把解決不掉的午餐往她的飯盒裏放,周悠然想着自己要是增重了一定去找那幾個小妹算賬。

    “既然不忙,那就提前準備一下,過段時間去你家陪你爸媽過年。”說話的時候,司漠已經喫過了晚餐,放了筷子,拿了消毒餐巾擦嘴。

    他這是害怕她心裏依然留有陰影不敢回家?周悠然捧着飯碗笑了起來:“不用了,我媽早來電話了,說今年過年不讓我回家。”

    “那就接他們來這裏過年。”司漠雖然喫過了飯,卻沒有走開,繼續在餐凳上坐了和周悠然聊天。

    周悠然搖頭:“也不用。你這裏他們準住不慣。哎呀,這都是小事了,我來安排就好。”她一面往嘴裏塞東西,一面含糊着說。

    司漠聽她這麼一說,便沒再說什麼了,起身準備走開。

    “等一等!”周悠然想起來一件要緊的事情,三下兩下扒完了碗裏的飯,丟下筷子,走到司漠的身邊,對他說,“你的莫氏的新聞發佈會我看了,那個……小齡想在她的店裏裝一套百達收款系統,你看……能不能?”

    司漠張開胳膊將她摟在懷裏,靠近她耳朵,低聲說:“不是我的莫氏,而是我兒子的莫氏,昨天他過生日的時候,我已經將莫氏送給了他。”

    周悠然咬脣,她實在想不出來要怎麼去和小寒這個小毛頭交流莫氏的事務。好吧,小寒是她兒子,她根本就不用和任何人商量。她覺得自已應該能做這個主,理是這

    個理,可是現在她還是不知道怎麼去借助莫氏讓小齡的快餐店增收啊。

    正想着這些的時候,感覺眼前一花,司漠將她抱了起來,朝樓上走去。“你想做什麼?”周悠然扯住他的領口,戒備地問。

    “弄了一嘴油膩的花貓兒當然是要先去洗洗乾淨了。”司漠淺笑着抱她朝主臥走去。

    洗乾淨之後緊接着就會被某人喫乾淨,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周悠然無從抗拒地和司漠一起進了浴室。沒過多久兩人就出了浴室,身上的水珠都還沒擦乾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滾到了牀單上。

    “你今天似乎很熱情。”周悠然被司漠緊緊地壓在身下。

    司漠吻住她的嘴,回答她:“那是因爲你很熱情。”

    周悠然想起來他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她確實有獻過殷勤,可是那也只是小殷勤,並不表示要升級服務啊。正要糾正一下他的錯誤想法,卻又聽他說:“你的工作上的任何需求都可以告訴我的祕書,她會第一時間替你辦好。”

    周悠然立刻就想起了他的董事長祕書,那個美麗而機警的女子,心中不由升起一絲醋意來:“不准你把長得漂亮的女人放身邊。我要你明天換個男祕書。”

    “哦?那個祕書很漂亮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司漠撫摸着周悠然的胸,揉了一下,又捏一下,評論說:“這裏終於有肉了。”

    周悠然惱得擡腳踹他:“你那裏纔沒有肉。”

    他順勢撈起她的腿,推開,用他的堅硬抵住她的柔軟,不急不慢煞有介事地說:“我這裏本來就沒有肉。不信你摸摸看。”

    周悠然不客氣地在他胸脯上擰了一下,卻一無所獲,肉倒是有,就是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她擰不動啊。卻不想她這一擰,擰出了他的熱情,一個挺身入了港,終於又到了他宣誓主權獨家佔有她的時刻。

    周悠然仰望着男人逐漸因爲熱情而邪魅狂狷起來的臉龐,柔聲問道:“司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滑了?”

    “不油滑,進入你的時候,你豈不痛?”

    周悠然賞給他一個爆慄,他還真敢說,她記得從前他可是冰冷淡漠的嚇人,盛氣凌人地冷着一張臉,一個多餘的字都吝嗇往外說的,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和她開一些牀第上的玩笑。看來這個男人真的是潛力無窮啊!

    而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司漠是真的身體力行地驗證了周悠然心中對他的評價,他的“潛力”是真的讓她無法承受。

    她終於看了安睡了,朦朧之際,聽到他低語:“要是能給小寒再來個弟弟就好了。”

    頂着無窮的倦意,周悠然懶懶地迴應:“再來個弟弟,一個莫氏可就不夠分了。”

    “你錯了,我可以做出來很多個莫氏,就怕你生不來。”司漠說着又壓住了她的身體。

    周悠然那被子掩護住自己,哀求說:“睡覺吧,真的是累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嗎?”

    夜色沉沉,一陣寂靜之後,某女終於睡熟了,而這片寧靜的夜色中,司漠撫摸着身邊女人的嬌軀,低聲說:“悠然,謝謝你,是你讓我知道,一個人的生活居然可以這樣的美滿。”

    從前他只不過是一個站在至高處俯瞰衆生的孤影,他甚至想過,自己大約生來就是和別人不同的吧。沒有歡笑,沒有放肆的揮灑,沒有溫情與掛念,有的只是清冷,陰謀,爭奪。曾經一度他認爲,強者的人生大約都該是如此,唯有摒棄掉所有的人之常“情”,才能走到那個唯有強者才能攀登到的高度。

    可是現在,他卻認爲一個男人,成爲一個強者並不是人生的姿態,能夠有妻有兒並且給予他們一世最極致的幸福,纔是一個成功男人的成就所在。攀登到最至高的高度,不過都是爲這極致的幸福鋪墊基石而已。

    感謝上蒼,讓他在最美好的時刻遇上他的至愛。

    安靜的夜,寧靜的光陰緩緩流逝,司漠躺在溫暖的被子裏,身邊抱着他的身軀,緊緊貼着他的就是他一輩子都割捨不下的女人。安靜的夜裏,他的腦子裏忍不住回想着他初見她,看上她,戲弄她,直到非她不可的種種場景。

    一灘汽油到一堆烈火,需要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火種,一生的孤傲清寒到一生的幸福美滿,需要的只是一個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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