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敏只覺得臉上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地火辣辣地,她放在身下的手緊緊地握着手機,真恨不得馬上把電話打過去,然後啪啪打萬柏文的臉,可打過去之後呢自己再被陸朝炎和司徒甜櫻啪啪打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還是算了,可心裏是想作罷的,也不知怎麼的,興許只顧着注意着萬柏文幸災樂禍的表情,手裏的號碼已經撥通了。
安靜的四周,手機裏響起一個甜美的嗓音。“喂,表姐嗎”
聽到手機意外撥通,司徒敏整個臉都綠了,腦子“嗡”地一聲。
陸朝炎從來不讓別人拿他的手機,再親近的人都不行,他這個人在心底深處,給所有人劃了一條線,沒有人能鞏固越過, 可是現在,居然讓司徒甜櫻幫他接聽電火花。
萬柏文那邊笑笑。“怎麼樣,沒騙你吧陸朝炎和司徒甜櫻在一起。”正因爲從司徒甜橙那裏知道陸朝炎和司徒甜櫻在一起,他才故意來見司徒敏,好乘虛而入。
司徒敏置若罔聞。
“表姐,怎麼不說話掛了咯。”
“等等。”司徒敏硬着頭皮拿起手機,冷冷地開口。“朝炎呢爲什麼不是他接電話。”
“表姐夫現在不太方便。”
當司徒敏正不滿地想要詢問陸朝炎爲什麼不方便時,司徒甜櫻馬上笑道:“他在洗澡,一會兒他洗完澡讓他回電話給你。”
“不需要”司徒敏脫口而出,可遲遲沒有掛電話。
司徒甜櫻嫣然一笑:“表姐,今天我想正式告訴你。我愛陸朝炎。”
說到此停頓了一下,給司徒敏足夠地消化時間內。“你和他已經沒關係哦,我現在和他在一起並沒有問題哈”
司徒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冷聲道:“真是給八卦週刊提供了絕佳素材啊,家族爭產,外加姐妹倆搶一個男人,甜櫻,但願你父親在看到這則新聞時不被你給氣死。”
“你”
司徒敏纔不理會司徒甜櫻的憤怒。
猛地掛斷手機。
“現在可以上車了吧。”身側,萬柏文的聲音馬上響起,表情十分地得意和自以爲是。“我只是單純地想送你回家,但如果你還想討論股份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警官”這個時候小路對面忽然出現了兩個身穿制服的巡警,司徒敏大喊一聲跑過去,萬柏文正詫異着,卻聽司徒敏大聲對警察說:“那邊那個人違章停車,你們還管不管了”
萬柏文一怔,噌一下火氣被點燃了。
“司徒敏你瘋了你這麼做會後悔”連忙把車開走,可是交警迅速跑過來攔住他的車,一人二話不說開了罰單。
司徒敏自顧上了一輛停下來的雙層巴士,連看也不看身後的萬柏文一眼,她貼在車窗上,任憑眼下的風景在眼前劃過。
手機再度響起,她看到手機號碼,氣不打一處使。“司徒甜櫻, 你還有完沒完了”劈頭就嚷道。
“甜櫻”一道透着疑惑的沉聲,卻不是司徒甜櫻而是陸朝炎。
“陸朝炎,敢做不敢承認,你的老大怎麼當的,真是沒種”司徒敏沒好氣地嚷道。
司徒敏冷哼一聲個:“剛纔我打你電話他已經全部告訴我了,我不是沒有破壞你們兩個鬼混嗎幹嘛還打電話騷擾我,看我慘不慘是不是。”她喋喋不休地用粵語嚷了一通。
陸朝炎等她發泄完。“明白了,你現在哪兒”
“管我在哪,我現在不方便說話,掛了。”
“別。”陸朝炎急急道。
“陸朝炎,你這樣有意思嗎我在巴士上,先就這樣”
“等等阿敏,我有事找你,關於我腦部的傷。”
司徒敏一怔。他什麼意思嘛,別是想告訴他因爲病危才把司徒甜櫻找到家裏來交代後事,思及此,滿是不屑,語氣也越發地刻薄。
“你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有問題找司徒甜櫻,別來煩我”
“真的”聽完她的詛咒,陸朝炎嗓音陰鬱了幾分。“我死了你也不關心”
司徒敏心尖猛地一顫,她死死地咬了咬脣,聲音顫抖着支吾:“有這麼嚴重發生了什麼我覺得你說話的聲音還好”
“告訴我你的位置。”
“還是我回家吧。”
這個時候巴士報站名。“北角碼頭”
“下車等着,我很快到。”陸朝炎沉聲說完,掛斷了電話。
穿着潔白浴袍的他,露出一截小麥色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胸膛微微有些溼漉,顯得性感無比,一把將手機丟在沙發上,轉身看着身後的女人,面色可怖陰鷙。
“你動了我手機”
司徒甜櫻渾身一怵,背脊沁出一道冷汗。
嘴裏支吾着:“手機一直在響我怕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表姐夫處理”
“自作聰明
”陸朝炎冷冷地發出四個字。“半夜三更來跑到我家,然後偷接我的電話,當我陸宅是你的學校,隨便你jjin出” 他不過是洗了個澡,多出一個女人,還偷聽他電話。家裏的安保難道是吃閒飯的
“表姐夫。”司徒甜櫻心裏害怕,嘴上嬌嗔一聲:“人家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她湊上前去,伸出潔白的手指在他胸膛的紋理上打着圈圈。“我喜歡你,你怎麼就不明白”見陸朝炎沒有反應她的膽子又大了幾分,手指順着他的胸部下滑,來到他下方
“滾開”就在司徒甜櫻即將觸到他慾望的邊緣時一個大力將她推開,她踉蹌一下摔倒在地。
司徒甜櫻難以置信地擡起頭。
“表姐夫,我不是學生了,你是因爲我年齡小不敢碰我對不對”她不甘心地咬着牙嚷道。
“呵,你的書不用讀了,直接去當妓女更適合。”陸朝炎嫌惡地瞥了她一眼,走向衣帽間。
司徒甜櫻如同捱了當頭一棒。
妓女。
“我不是表姐夫,人家只是喜歡你。”
陸朝炎置若罔聞。
“碰”衣帽間的門種種關上。
司徒甜櫻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很快看到陸朝炎穿戴整齊出門。
她不甘地追上前去。“你要出門我不準。”
“老幺,把這女人趕出去,以後不許她進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