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別傻了。”這個人還有完沒完了,司徒敏手裏拽着發光氣球,大跨一步走上前去想要和他理論個徹底,手卻猛地被陸朝炎裹在掌心,她身體回撤,正撞在了他的懷抱。
他鬆開了握住她的手,掌心自然而然地移到她腰間,自然而然地將她納入懷裏,饒是司徒敏165的身高,在他強健的懷裏也顯得小鳥依人。
“說到腳踏兩條船, 沒有人比萬少更有資格。”陸朝炎嘴角含笑,笑容不達眼底,攬住錯愕不已的司徒敏走開,剛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了一眼萬柏文。“對了,司徒甜橙似乎在到處找你,估計這會兒已經打算到你經常光顧的夜店抓人了。”完了便頭也不會離開。
“艹”萬柏文看着兩個人親暱的背影,用力地跺了一腳汽車輪胎。
就在這時,蘭桂坊的少東打了電話。“柏文,你人在哪個溫柔鄉啊,還管不管你未婚妻”
“她真的在你那”剛纔陸朝炎告訴他他還不相信,現在終於知道司徒甜橙就在夜店。
“一進來就讓我把你交出來,我說沒人,她說你告訴他和幾個老闆來這邊談生意,還說我不交人,肯定是知道你在幹壞事,和哪個小妖精搞上了,還說我找來小妖精騙你到這邊消費,說什麼你一個人養活了我的電腦。丫的,這要不是老弟你的未婚妻,就憑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我早讓人把她”
“給她點顏色也好。”還在氣頭上,剛被陸朝炎壓制一通的萬柏文不耐地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陰冷道。“不然她以後還他媽地不知道收斂。”
“這老弟,你說真的”男人難以置信道:“她可是你未婚妻”
“未婚妻不學乖,難道不該教訓”萬柏文的嗓音越發陰狠。
“你能接受到那種程度,兄弟我的朋友夜都是道上混的,怕他們分不清輕重,萬一”男人慾言又止,等待萬柏文發話。
萬柏文淡淡地回答。“其實這種婚事是父親逼我的,我對司徒甜橙這種爛大街的富家女並不感冒。”
“哈哈,你還是喜歡挑戰高難度”
“所以我現在巴不得有人把自己的婚事攪黃。”
對方一駭。“老弟,你可別嚇我,司徒甜橙可是司徒啓的女兒,不好招惹。”
“怕什麼,她深更半夜在夜店玩,夜店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根本想不到是你。”
“那萬一”
“出了事我擔着。事情辦好,欠我的那500萬裝修費不用還了。”
“成成,包在我身上。”
夜已經深了,街道上仍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擺脫萬柏文之後,司徒敏立即掙脫了陸朝炎。
兩個人穿梭在夜晚的人流中,司徒敏突然啓開脣。 “剛纔爲什麼要在萬柏文面前表現地那麼親密”
“他在死纏爛打,不這麼做你很難脫身。”
司徒敏的嘴角劇烈地抽搐了一下,諷刺地一笑:“也就是說,剛纔陸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陸朝炎淡淡一笑。“想喫什麼”
“陸朝炎,你還沒有回答我。”
“餓肚子的時候不宜探討問題,還是先把溫飽問題解決了吧。”
“咕” 她話音未落,肚子很不爭氣地叫了一聲,聲音十分不雅。
司徒敏臉上一陣難堪,抿脣不語。
陸朝炎微微一笑,脣邊梨渦漾起。“晚上沒喫飯”
他突然關心地問道。
司徒敏心中莫名一陣酸楚和委屈。“都火燒眉毛了,哪還喫的進,祕書帶了皮蛋瘦肉粥給我,沒有顧得上喝已經涼了,到最後還是倒掉了。”
陸朝炎突然停下腳步,嘴角的笑容凝結,眼底一絲心疼一閃而過。
乾咳一聲:“想喝粥的話,這邊沒有太好的店。”
“不用了。”司徒敏眼眸一閃,看到魚丸店。“很久沒有喫魚丸了,我想喫。”
“魚丸端着魚丸壓馬路”
“這不是你以前經常帶我做的事情”司徒敏反問道。
陸朝炎眼眸沉下。“今非昔比。”
是啊,當年他還是爸爸手下的一名警衛,現在已經成了大老闆。
“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
“沒有。”陸朝炎不等她說完便否認。“只是擔心喫不飽。”
“在來一份雙皮奶,或者雞蛋仔,就ok了嘛。”
陸朝炎忍俊不禁。“聽起來很不錯,不過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麼”
“在萬柏文面前說要請我喫飯,如果知道是這種飯的話,我可能剛纔就不會又送氣球又把你從他身邊帶出來了呀。”
合着這氣球根本不是買給她的“你的氣球,給你好了。”
說着便扯着繩子丟給陸朝炎,陸朝炎毫無防備,冷不丁用手一抓,結果只抓到了一隻氣球線。其餘的氣球全部飛到了天空。
哎呀,司徒敏一看慌了,下意識地跳起來去抓氣球。“朝炎快快,抓氣球”
陸朝炎跳了一下,也只抓到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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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閃着光的氦氣球慢慢地升上了天空。
“好漂亮啊。”旁邊有人忍不住仰頭看夜空中的氣球。
司徒敏心裏卻是一陣失望,嘴裏嘟噥道:“真是的,第一次收到你的禮物,還給放跑了。”
“是你說,不是送你的。”
“你”
“好了,還有兩隻。”
司徒敏看着那麼多的氣球只剩下陸朝炎兩隻,不免有些肉疼。
嘴裏繼續碎碎念:“纔有兩隻”
“你一隻我一隻,夠了。”說罷將一隻氣球給司徒敏。
她心頭莫名一暖。她一隻,他一隻。
就想她一直以來渴望的世界。
只有她和他,多好啊。
司徒敏忽然不難過了, 她從陸朝炎手裏拿出去一隻氣球。
“噼啪”一聲巨響。原來在遠處的天空,放出絢爛的煙花。
煙花還有發光氣球。
司徒敏不由地說:“真像過節一樣。”
“本來就是七夕節嘛。”陸朝炎也擡頭望着天空。
七夕司徒敏一陣驚訝。她看向陸朝炎好看的側臉。
鬧了半天,他來陪她過七夕呀。
不對,司徒敏忽然想到了重點。
“朝炎,你來之前說自己的傷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