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蕭雨胤從此愛上那種地方,更不會回家。
“霜霜,江辰去那種地方,你爲什麼不阻止他 ?”
“幹嘛要阻止啊,他走了就沒有人對我指手畫腳,當奴隸使喚了,我現在巴不得他以後都把家按在那裏。”
“江辰可以,雨胤絕對不行!”
“去魅色的是江辰,又不是蕭雨胤,你激動什麼!”
“蕭雨胤肯定也去了!”
碰的一聲慕月掛斷電話。
藍霜站在酒店露臺上,聽到突然掛斷的嘟嘟聲,不明所以。
自言自語道:“結婚那麼久,蕭雨胤要去玩早就去了!何必等到今天!”
心下認爲,慕月有些草木皆兵,太過緊張蕭雨胤。
魅色會所,隱匿在一座古代王爺的府邸中。
周圍亭臺樓閣,碧綠琉璃瓦,翹角飛檐,遊廊拱橋,乍一看上去,那是相當地雅緻。
誰也想不到這種雅緻的地方,恰恰是那些闊少老闆們放縱的場所。
最大的包房內,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白色長褲的男子正摟着個身材火辣,前凸後翹的極品女人,女人媚眼如絲,一雙如蓮藕般的皓腕攀上男人的脖子。穿了一條短褲,好像沒有穿褲子的雙腿跨坐在男人腿上,白皙富有彈性的花白大腿加緊,和男人無縫對接,只不過在吻上男人性感的薄脣時,被男人刻意躲開了一下。伸手,卻是解開了皮帶,帶着一聲慵懶地命令。
“下去,用嘴。”
魅色的女人,髒,他自然不會真槍實彈地往上撲。
女人一怔,繼而媚笑。“桀爺喜歡這一口?”
“告訴爺,哪個男的不好這口。”男人細長的眼眸和昏黃的環境融爲一體,危險而又魅惑,像是身無邊際的黑洞,能把任何物質都吸進去。“說出來,桌上的一百萬全是你的。”
不愧是桀爺啊。
最主要的是,司徒桀就喜歡聲色犬馬,豪擲千金那也不在話下。
女人嬌滴滴,一臉地楚楚可憐。“桀爺,人家只有你一個男人,哪知道別人怎麼樣啊。”
魅色的女人一個個都是人精,說是雛的話聽聽也就罷了。
認真你就輸了。
女人這種東西,撒撒嬌扮扮乖,他是不會揭穿她們的,邪魅一笑。
“那還等什麼,爺給你上一課。”
“討厭~”女人嘴上說着討厭,漂亮的臉蛋已經含春帶媚地俯下去。
明顯寫着樂意期待的表情。
魅色這麼多女人,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能伺候上桀爺。
女人們個個以能伺候桀爺爲傲,身價也會跟着水漲船高,少不了談資。
“咳咳——”門口響起一陣乾咳。
正在享受的司徒桀就一把推開女人的頭。
嘴角笑容已然消失。
“好了,你先出去。”拿起桌上厚厚一疊鈔票塞給她。
女人聽話地起身。
拿着鈔票欣喜又遺憾地走出去,本來還想通過自己的功夫賺得呆在司徒姐身邊,拿到長期飯票的機會,現在卻被打斷了。搖着柳腰走出去,一看來人,差點昏過去,一個司徒桀就讓她差點窒息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極品的妖孽。
“看樣子來早了。”蕭雨胤找了個位置坐下。雙手插進褲袋,翹腿而坐,長腿一悠一悠地。“早知道就等你的戰鬥結束再進來。”
“還沒開始,哪來結束。”司徒桀慵懶的斜靠在真皮沙發上,從煙盒裏抽出一隻哈瓦那雪茄,抽了起來,手指上足足蓋住了一截手指的金戒指在夜裏閃閃生輝。“再說,你蕭雨胤有那個耐性等?”
“那要看等誰了。”
“誰也沒那個榮幸。”
蕭雨胤出了名地沒耐性,討厭等人。
這就是爲什麼蕭氏集團所有高管,開會時都要提前個十分鐘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人江辰最喜歡說一句話,想看你發火,很簡單,讓你等,非炸開鍋不可。”
“照他這麼說,他現在還來,我是不是該炸裂了。”
“……”司徒桀竟然無言以對。
蕭雨胤又說:“我還真就等過人,而心平氣和,耐心地跟個綿羊似。”
“你老婆?”
蕭雨胤眼眸一黯。
他等林清雲化妝,職業關係,她經常不能素顏出門。
蕭雨胤那等人的耐心簡直都能把他自己給感動瘋了。
“是。”他給自己倒酒,沒有喝,將酒杯拿在手裏。
司徒桀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雪茄,抽了一口,吐出煙霧。
“你哪個老婆?恕我臉盲,傻傻地分不清楚。”如此調笑道。
蕭雨胤卻是讓他很意外地回了一句。
“我也臉盲。”
苦笑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原先只以爲自己臉盲,現在才發現,盲的不是眼睛,而是他的心。
“哎呀,緊趕慢趕,還是晚了——”江辰風塵僕僕地進門。
“今天沒有帶兩個進來,可不是你江大少的風格啊。”蕭雨胤急於轉移注意力,索性把注意力轉移到江辰身上。
“今天我來蹭酒喝。”
“三個大老爺們喝酒?”這畫風司徒桀
光是想想就夠了。
“不然還能怎樣,這裏的小妖精一個比一個能喝,幹不過她們,我認慫。”
“你可以幹了她們。” 司徒桀笑。“也好過認慫啊。”
“桀爺,你要是這麼說,到最後只有她們認慫的份兒餓了。”江辰大言不慚地說完,腹黑一笑。
明眼人都知道江辰最近收斂了不少,這會兒,也只是過過嘴癮罷了。
“我看你呀,遲早栽到藍妹子手裏。”蕭雨胤似笑非笑。
“雨胤,這你就不懂了,只有我江辰認不認栽,沒有誰讓我栽這一說。”
還不都一樣!蕭雨胤悶哼一聲。
“說會兒正事。”司徒桀收起臉上邪肆的笑容,正色道。
“什麼正事?”江辰迷茫。
“你還不知道,雨胤打算對付他那個正風光地不得了的岳父大人。”這也是司徒桀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飛過來的主要原因。
“啊,雨胤,你真打算對付慕仲文啊,爲了慕月?”正所謂衝冠一怒爲紅顏。
“不止爲慕月,也爲了我自己。”蕭雨胤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