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情深刻骨:陸少的新歡 >第641章 你能把我怎麼樣?
    然而,卻在這時候見到格里森忽然伸手過來,作勢要拉住瀾清。

    這個姿勢表面看起來是這樣,但是在瀾清的解讀卻是警告的意味。

    也是因爲格里森的這個手勢,瀾清瞬間就從恍惚當中醒過神來。

    她不能衝動,否則會害了女兒。

    可是看着陸博言就在自己的面前,還要剋制不去跟他相認,瀾清真的覺得好難熬。

    正當瀾清恍惚的時候,格里森的手探了過來,攥住了她的手腕,順勢與她十指交握。

    瀾清被格里森的力道拉着,不得已往他的身邊靠攏,這一靠近,便一下子站到了陸博言的面前。

    陸博言似乎有些詫異,轉眼看了過來,目光淡淡的掃過瀾清,略微點了一下頭,隨後表情平靜的轉移目光,望向格里森。

    然後,瀾清就聽見格里森帶來的翻譯在那裏翻譯說:“這位是我們威廉姆斯先生的太太。”

    聽了這話,瀾清不由轉頭看了一眼格里森,正巧這個時候格里森也看了過來。

    瀾清回以一個譏諷的眼神,隨後轉移目光,看向陸博言。

    好想和陸博言說:其實你說中文他也聽得懂,根本就不需要翻譯。

    然而不能說。

    格里森叫翻譯過來估計是爲了做樣子,順便掩飾身份,至少看起來他現在的僞裝是很像中東人士。

    當然不能在語言上露了餡。

    瞥見瀾清那毫不掩飾的譏諷,格里森只是淡淡一笑,隨後,望着陸博言,開始秀他的阿拉伯語。

    說阿拉伯語,陸博言還真是聽不懂。

    所以陸博言在聽完格里森說話之後,又要聽一遍翻譯專員說的。

    等到翻譯專員說完,他纔看向格里森,用英語詢問了一句:“可以用英語交流嗎”

    格里森很是淡定,沒反應。

    翻譯說:“抱歉,陸先生,威廉姆斯先生聽不懂英文。”

    聞言,瀾清不由自主的用了幾分力,握住了格里森,實在覺得很氣憤,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感覺到了瀾清的力道,格里森不動聲色,反而,用很輕柔的力道在瀾清的掌心裏撓了一下。

    彷彿是在挑釁,對瀾清說:我就是要戲耍你的男人,你能把我怎麼樣

    陸博言無奈,又用中文溝通,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說完之後再經過翻譯,轉述給格里森聽。

    格里森則是裝得一幅很認真在聽的樣子。

    實際上陸博言說什麼,他聽得是一清二楚,

    瀾清一開始還在因爲格里森的裝腔作勢而憤怒,但是後面就認真聽兩個人交談的內容。

    但是,瀾清沒有接觸過陸博言的工作,聽得是雲裏霧裏。

    不過倒是隱約聽出來一些重要信息。

    似乎是格里森想要購買陸博言手裏的股權。

    弄明白了這一點之後,瀾清不由看向陸博言,很努力的想要用眼神示意陸博言,

    不要賣給格里森,一定不要賣給格里森

    並且,更想和他說,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綁架自己的人,女兒還在他的手裏。

    然而,陸博言的注意力都在格里森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去注意瀾清。

    所以瀾清即是努力,想通過眼神表達什麼,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有點對牛彈琴的感覺。

    過了一小會兒,陸博言領着格

    裏森到了會議室,大家坐在會議室裏面商談合作事宜。

    而瀾清這個時候被格里森,制止進會議室。

    他留下了一個隨同的工作人員,陪着瀾清就在會議室外面的接待室裏等候。

    瀾清幾乎是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格里森這麼做,肯定是有更加深沉的計謀。

    說不定是想一舉把陸博言手裏的股權,還有集團都瓜吞掉。

    實在可惡

    坐在接待室裏,瀾清越發焦躁不安,看了眼坐在一旁陪着自己的工作人員,心裏是又氣又無奈。

    說是工作人員,其實瀾清也看得出來,這個人是之前在別墅守着自己的保鏢之一。

    她一介女流,又不會武功,跑也跑的不慢,估計想做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做,就已經被這個傢伙給逮住了。

    逮住就算了,最擔心的是連累了女兒,還有陸博言。

    可是眼下等在這裏,總覺得有種坐以待斃的感覺,太被動了。

    想到這兒,瀾清忽然站起來,面無表情的望着保鏢,“我要去一下洗手間。”

    大概是爲了工作需要,格里森身邊培養的人幾乎都會說中文,所以瀾清溝通上並沒有障礙。

    只是眼下在接待室裏,她忽然說一句中文,而且本身是一副中東女士的裝扮,未免有些怪異。

    那保鏢冷冷的瞥了她兩眼,淡淡的用英文說了一句:“注意你的用語。”

    無奈之下,瀾清只能用英文說了一句要去洗手間。

    本來瀾清還想着到了洗手間之後,琢磨一下該怎麼給陸博言留點訊息。

    沒想到這男保鏢聽了瀾清的話後,冷冷道:“主人並沒有同意讓你離開這個房間,等主人回來再說,你先忍着。”

    聽了這話,瀾清頓時火了,不過還是用英文交流。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忍,要是你,你能忍得了嗎”

    保鏢卻不說話,很乾脆的不理瀾清。

    瀾清氣惱無比,可是看着保鏢這個樣子,顯然,要監視自己到底。

    她埋頭苦思暝想了一片刻,忽然開始發出一些噓噓的聲音。

    本來並不想上廁所的保鏢,聽到瀾清忽然發出的聲音,條件反射,就想去廁所解決人生大事了。

    不過想到主人的吩咐,還是堅守崗位,與此同時冷冷的瞪着瀾清,冷聲呵斥道,

    “不許發出聲音。”

    瀾清不以爲意,小聲的嘀咕道,“我吹個口哨怎麼了,你不讓我去,我吹個口哨還不行啊。”

    說完話,故意把口哨吹得很響。

    被她這麼催了一下那保鏢有點憋不住了,他冷着臉道:“跟我出去。”

    瀾清一臉的無辜,“你不是說我只能呆在這個房間裏嗎要去哪裏”

    “廁所”保鏢咬牙切齒的吼道。

    瀾清哦了一聲,暗自得意。

    事實上就算瀾清偷偷的笑,保鏢也看不出來。

    她此刻從頭到腳,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眉毛都看不見,只有黑白分明的眼睛,還有經過僞裝之後的眼睫毛。

    和保鏢一起出了接待室之後,保鏢問着陸博言的祕書,隨後,在祕書的指引下前往洗手間。

    瀾清正暗自偷樂心想着,等會兒到了洗手間,一定要想辦法給陸博言留點線索。

    然而,正當她和保鏢就要走到洗手間,只距離十來步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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