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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8章做噩夢了

    “我被學校開除還不是你搞的動作,你就這麼想看到我跪下來求你討好你的樣子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秦與歡本來就悶了一天,整愁找不到出口,絲毫不畏懼的和他對吼着。

    “我沒做過這麼低劣的事情。”

    戰擎東低吼了一句,不想多做什麼解釋,直接拽着她,強行的將她丟進了車裏。

    車上秦與歡沒再說話,只是一直都皺着眉的。

    戰擎東睨了她一眼,開了熱空調。

    到了家後,他又強行的將她從車上拽了下來,一路往她房間走。

    來到房間又直接拽着她進了浴室,不由分的伸手就脫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秦與歡一把推開他,他居然還有心情做那種事情。

    “給你洗澡。”戰擎東理所當然的說。

    現在的天氣乍暖還寒的,也不知道她淋了多久的雨,不洗個熱水澡的話肯定會感冒的。

    “我自己會洗,你出去!”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多一眼都不行。

    “半個小時後必須洗好。”知道這次的原因,戰擎東也不想和她計較,丟下一句警告出了浴室。

    秦與歡也不想自己生病,洗了澡後,便將房間的門反鎖了縮進了被窩裏。

    思緒從空白到混亂,再到空白。

    望着屋頂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玫瑰,怎麼也沒有睡意。

    房間的門被敲響,一下一下的越敲越重,她裝作沒聽見,閉上了眼。

    房門敲了好一會兒,沒了音,她以爲是那個男人放棄了。

    哪知道沒多久就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咔嚓一聲門開了。

    她閉着眼,打算繼續裝睡。

    戰擎東走到牀前,看着睡着的人,眉間煩悶鬱結的厲害。

    牀的一邊微微下陷,秦與歡知道是他躺在了旁邊,難不成今晚這個人要睡這裏。

    剛這麼想着,就感覺到他身體壓了過來。

    帶着溫熱的脣落在了她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脣……在往下脖子,鎖骨,胸……然後是腿……

    一點一點的不放過任何一寸從肌膚,他細細的吻着,彷彿在品嚐一味美食。

    秦與歡拼命忍耐着,很想睜開眼將身上的人推開,可實在不想看到他。

    更不想自己睜開眼後,這個人就藉機發情。

    可她一直忍着,他就一直吻,也不發一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與歡終於忍無可忍,睜開眼。

    赫然就跟他的視線對了個正着,墨黑的瞳眸深邃的似黑夜下的海,魔寐而又危險。

    “醒了。”低沉沙啞的音色。

    他故意的,知道她在裝睡,所以一直不停的吻了她。

    “你到底想幹什麼?”秦與歡擦了擦臉上被他吻的溼潤的地方。

    她真是沒辦法想象,他居然一個人吻的那麼起勁,吻了一個多小時。

    “想睡你。”戰擎東毫不掩飾自己的情yu。

    他自己快被折磨瘋了,想要她,瘋了的想要。

    一想到她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瞥的那麼幹淨,他就想瘋狂的佔有她,佔有到她記住爲止。

    知道她在裝睡,不想叫醒她。

    學校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會鬧的這麼大,本來他還想着,送她去

    學校,她是不是會炫耀一番。

    鬧成這個樣子,他覺得有點丟面子。

    生平第一次,他戰擎東做了一件讓自己丟面子的事情。

    “你!”事到如今,他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流氓話來,她都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罵人。

    秦與歡翻了個身,用背對着他。

    哪知道剛一翻過身去,身後就有人壓過來,一隻手直接圈住了她的腰。

    “秦與歡,我從來都不喜歡驕縱一個女人的。”

    他在提醒她,他的耐心到了極限。

    “那是你的事,我要睡覺了。”

    “秦與歡!”男人低吼了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握住了自己。

    “你不想我動你,就用手幫我。”

    戰擎東覺得自己真的太反常了,什麼時候他居然因爲她要忍耐到這個程度了。

    秦與歡身子一僵,但還是忍着幫他弄了。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睏意襲來,睡着了。

    看她這次是真的睡了,戰擎東纔沒在難爲她,一把將她撈到了懷裏。

    發現她真是太瘦了,抱着都有點咯人,但還算舒服。

    秦與歡又做噩夢了。

    夢裏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她說不出話來,渾身都如同被灌了鉛一樣難受。

    她好像看到一個嬰兒,嬰兒在哭,哭的很傷心,一聲一聲的彷彿在控訴着母親丟下了他。

    她不知道嬰兒是誰,轉瞬間又看到一張英俊絕倫,如古希臘神低的男人。

    男人渾身都籠罩着寒冽陰沉的氣息,像暗夜裏的惡魔朝她撲了過來。

    她拼命的撲騰掙扎,可還是沒能逃過惡魔的雙手。

    然後就是天旋地轉,她抱着一個小孩子拼命的逃跑,卻被一輛飛馳而過的轎車撞飛。

    整個天空瞬間變成了紅色。

    秦與歡猛地翻身坐起來,額頭的汗溼了頭髮,她喘着氣。

    有光從窗簾裏透進來,她才知道天亮了。

    爲什麼會做一個那麼奇怪的夢,可夢又好像很真實一樣。

    “做噩夢了?”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一怔,轉過頭去,發現戰擎東居然還睡在這裏,而且他居然沒有早起去上班。

    她沒說話,看着他的臉有些出神。

    她在夢裏看到的男人好像有點像他。

    那那個嬰兒是誰,是她自己嗎?

    秦與歡拼命的想要去追尋夢境裏的線索,可她稍微多想一下頭就會痛。

    戰擎東難得沒對她的忽視發火,起身下了牀。

    “你在家好好呆着,沒事別到處亂跑,我不想在滿大街的找人了。”

    說着,他直接進了浴室。

    秦與歡還是沒動,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大概就是一個沒有原因的噩夢,她這麼對自己說。

    下牀洗漱好,吃了早餐,她回到房間整理着自己的畫。

    儘量不去想被開除學籍的事。

    下午的時候卻接到了學校裏來的電話,說他們誤會了她。學校已經發出道歉函,讓她不要介意,還有老師不斷的跟她道歉,跟她說饒命之類的話。

    她聽的雲裏霧裏的,只是說自己最近在實習暫時不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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