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平靜的像是一湖秋水,看不到一絲波瀾。
“這種人從來不會反思是自己哪裏做錯了,自己哪裏不足,只知道一味的去向別人索取。”
說到這裏,秦與歡擡眸看着眼前的幾人,脣畔揚起一抹譏諷的笑:“你們就是這種敗類,書都白讀了吧。”
“秦與歡,你現在已經不是S大的學生,你還真以爲你是那個老師眼中的優秀學生,你纔是敗類!賤人!”那捲發女生髮狠的朝她身上踢了一腳。
“是啊,我已經是不s大的學生了,所以我今天要在這裏打你一頓,也無所謂了。你們可不一樣。”
秦與歡喫痛的站起來,冷冷的看着幾個人。
“阿敏,給她點教訓就行了,不要鬧大了。”旁邊一個女生被她的眼神嚇到了,也不想惹事。
“你們幾個在幹什麼?”一個男子的聲音插了進來。
幾個女生都是一愣。
那個捲髮女生立刻笑着看向男生,兩眼都在發光:“程晨,你病好了嗎,怎麼不多休養兩天。”
程晨眉頭皺了皺,“不過是一點風寒,沒什麼好休養的。”
程晨?
聽到這個名字秦與歡眉頭一皺,有種生理上生出的厭惡,趁那幾人注意力都轉移了,趕緊離開了。
她討厭秦家人,也討厭和秦家有關係的人。
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那程晨的聲音居然追了過來。
“秦與歡,你站住!”
“有事?”她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看着他。
“爲什麼?”程晨眼裏有掩飾不住的憤怒。
“什麼爲什麼,你有什麼權利來質問我爲什麼,你以爲你是我什麼人?”看着他眼裏的憤怒,秦與歡覺得好笑。
這麼尖銳的反問,讓程晨愣了一下,他皺起了眉:“如果你是虛榮心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和我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爲什麼非要去找那些男人包養。”
“神經病。”對於這種無關緊要的人,秦與歡根本連解釋都不屑。
扔下三個字,轉身就走。
“和我在一起吧,我會滿足你的。”
哪知道這個程晨居然上前拽住了她。
“哦,你不是要訂婚了嗎?”秦與歡笑的諷刺。
“你可以做我情人,對於你來說只要錢不管是誰都可以,你何不選擇一個和你登對的。”程晨恬不知恥的說。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你和我登對的。”高傲不容詆譭的眼神,以及語氣,秦與歡露出一個優雅的笑。
“你!”
“抱歉,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
實在不想同這麼一個人糾纏浪費時間,秦與歡甩開他的手,加快了腳步。
出了學校,她深吸了口氣,擡頭望着陰霾的天空。
小雨還是淅淅瀝瀝的下着,她沒有打傘,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着。
戰氏財團的總裁辦公室裏,戰擎東煩悶的看了一眼落地窗窗外。
心情就是莫名其妙的煩悶,從昨晚從秦與歡房間出來後。
總覺得自己錯漏了什麼。
“總裁,這是這次策劃的資料。”祕書韓瑞文拿着一疊資料走進來,看了一眼他臉色,小心翼翼的語氣。
“好的,如果沒有什麼吩咐我先出去了。”
“等等。”想起什麼,戰擎東叫住了他。
“總裁有什麼吩咐。”韓瑞文立刻定了腳步。
“我叫你去查秦與歡在學校的資料,你有和誰說過嗎?”他問。
韓瑞文搖搖頭:“沒有。”
沒有,他相信這個助理的話。
那秦與歡怎麼知道的,昨晚她那麼生氣,明顯是很討厭人別人調查她吧。
“不過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韓瑞文看着自己上司,俊秀精明的臉上帶着一絲爲難。
“你什麼時候學會隱瞞了?”話落,就迎來戰擎東冰冷的眼神。
“我調查秦小姐的資料後,怕你還有什麼吩咐這兩天就留意了她學校那邊的動向,好像有人說秦小姐作風敗壞,亂搞男女關係,還傳被人包養了。”
韓瑞文說這些的時候,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眼前的王者。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戰擎東知道自己錯漏了什麼。
“就是這兩天的事。”
“一開始怎麼不說!”低吼了一聲,他起身抓起外套衝出了辦公室。
秦與歡昨晚問的就是她被學校亂傳醜聞的事情吧。
她是把自己看成什麼了纔會認爲他會做出那麼低劣的事情來。
一想到秦與歡厭惡的眼神,他心裏鬱結的就越發濃重。
從學校出來,戰擎東打秦與歡的電話沒人接,又打回家裏。
大衛說她一大早就出門了,還沒回去。
會去哪裏?
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秦與歡,那個傢伙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戰擎東開着車往家的方向走,想着說不定她可能像那天一樣已經乖乖的回去了。
說起來,自從秦與歡來到戰家後,他三番五天的就在找她。
雨下的有些大,他放慢了車速。
恍惚間,看到公路邊上好像坐着個人。
戰擎東以爲自己看錯了,又將車子倒了回來,停在了邊上。
果然就見一個纖瘦的身影背對着公路,坐在邊上看着不遠處的大海。
那身影不是秦與歡還有誰。
一股怒火就衝了上來,他快步走過去,直接伸手將人拽了起來。
“秦與歡,你有毛病嗎,快到家了都不回去,坐在這裏淋雨。”
“要你管,放開我!”秦與歡厭惡的看着眼前的人。
要不是他,她也不會弄的這個樣子。
憑什麼這個男人一個小動作,就能讓她人生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被學校開除了,被人誤會了,你難道就不會解釋嗎,不會直接說我是你老公嗎,你以爲戰家少奶奶的位置是拿來看的嗎。”
戰擎東一腔的怒火,一想到去學校的時候,那些老師那討好的嘴臉。
以及聽到他們說秦與歡居然對和自己的關係隻字未提,他就氣憤。
就算那天他故意讓司機送她到校門口,被人誤會她也什麼都沒說。
這個人是多想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