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仁走到森瑾病的身邊坐下,和她一樣看着籬笆內的雞。
“有時候看着他們這麼無憂無慮的樣子,我還真捨不得殺他們。”
又轉移話題……
森瑾病有些鄙視的看了眼金鐘仁,這貨思維怎麼跳躍的這麼快呢。
“沒事啊,不殺他們也可以,喫雞蛋就可以了嘛。”森瑾病不以爲然的說。“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了。”
好了?!騙鬼呢你!
森瑾病看着金鐘仁臉上的淤青,還有身體上的傷口,最爲嚴重的,自然是左手的灼傷……
跟昨天完全沒有什麼兩樣嘛!!!
不過也是,哪有休息一天傷口就痊癒的。
“說起來,你媽看到你的這些傷口,沒有說什麼嗎。”森瑾病有些不解的問道。
“她已經習慣了。”金鐘仁低頭苦笑。
“……”
習慣了嗎……
森瑾病的心突然襲來鈍鈍的疼痛。
看來金鐘仁以前也經常受傷呢……
“我出去買點東西,你留在這吧。”金鐘仁突然起身,朝森瑾病笑了笑,便往外走去。
“買什麼?”森瑾病擡起頭看着往外走的金鐘仁,有些好奇的開口。
“菜。”
“……”嗷嗷嗷嗷嗷好想看一下金鐘仁提着菜籃子在菜市場跟大媽討價還價的樣子啊……
森瑾病瞬間沸騰了,不過她還是懂事的沒有跟上去。
畢竟家裏還有一個金母要照顧,她還是乖乖的留下來照顧金母吧,昨天的人說不定還回來呢,家裏只留金母一個人太不安全了。
想到這裏,森瑾病朝金鐘仁招了招手。
“去吧勇士!祝願你凱旋歸來!”然後咧嘴一笑,潔白的牙齒反射出布林布林的光芒。
“好的女王陛下。”金鐘仁也咧嘴一笑,那大白牙反射出來的光立刻亮瞎了森瑾病的大眼睛。
森瑾病猛的捂住眼睛,一臉悲憤。
牙齒白了不起啊,要說大白牙還沒人能比得過樸燦烈呢。
金鐘仁出去後,就留森瑾病一人在家。
金母已經休息了,她也不好進去打擾,只能在院子裏四處走四處看,看一下有什麼事能做的。
好閒……
最後森瑾病還是默默的來到了籬笆前,癟着嘴看着裏面的雞:“無敵是最寂寞……”
突然,森瑾病眼尖的發現籬笆內的一個角落裏有一顆雞蛋,眼睛一瞬間變得亮晶晶的。
“沒事做,不如幫金鐘仁收雞蛋,這貨回來了說不定還會感激我呢!”森瑾病眼睛布林布林的散發着光芒,一臉奸笑的看着籬笆內的雞,嚇的它們紛紛轉身,只用一個雞屁股對着她。
森瑾病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對於這個細節很瀟灑的忽略掉了。
“嘿嘿嘿,寶貝們,我來啦……”森瑾病搓着手掌,一腳跨進籬笆內,
“咯咯咯咯咯……”
可憐的小雞們瞬間開始蒲扇着翅膀四處逃散,不明白這個剛纔還傻不拉幾的盯着它們屁股看的女生爲何突然之間性情大變。
“起開起開起開,咩嘿嘿嘿嘿……”森瑾病一路通常無阻的來到那顆雞蛋麪前,剛想伸手撿起雞蛋,就噠噠噠的跑來了一隻白色的母雞把那顆雞蛋用翅膀捲走了。
我嘞個擦!
森瑾病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隻撒丫子逃走的白色母雞,爲何如此逆天……
“咯咯咯噠!”那隻白色母雞特傲嬌的朝她扭了扭屁股,然後撒丫子逃到另一邊去了。
“老孃好不信了!”森瑾病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涌,路起袖子,不顧形象的猛的撲了過去。“雞精!哪裏逃!”
兔子成了精,是兔精,蛇成了精,是蛇精,那雞成了精,自然就是雞精。
以上純屬森瑾病個人想法,與作者無關。
“咯咯咯噠……”白色的母雞一個敏捷的閃身,帥氣的在地上一滾,抱着雞蛋完美脫身。
而森瑾病,則是狠狠的撲在了地上,摔得滿身雞屎,頭頂還插着一根雞毛。
森瑾病幽幽的擡起頭,把嘴裏的一根雞毛拔出來,轉頭,哀怨的看着那隻白色母雞。
“好樣的,真是好樣的……”
“咯咯……”白色的母雞渾身一個激靈,怎麼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呢。
森瑾病深呼吸一口氣,看準了那隻白色母雞的位置,迅速起身,猛的撲過去。
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尖叫突然傳入森瑾病的耳朵,森瑾病愣了愣,看着被自己撲在懷裏的白色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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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叫的?”
雞還會學人叫?不愧是雞精!
“咯咯咯?”白色母雞用那雙懵懂無知的黑色眼珠子看着她,一副我啥都不知道我是小純潔的表情。
森瑾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的睜大眼睛,看向房子的方向。
是金伯母!
森瑾病顧不得身上的雞屎和雞毛,迅速的爬起來,越過籬笆快速的往屋內跑。
“咯咯咯……”白色的母雞幽怨的朝森瑾病叫了幾聲。
這蠢貨人類咋不陪它玩了呢。
算了,還是去扯大黑的雞毛玩。
白色母雞默默的轉過身,屁顛屁顛的抱着雞蛋走了。
“金伯母。”森瑾病推開門,看着屋內突然多出來的白衣人,瞬間警惕的看着他們。“你們是誰!”
說是白衣人也沒錯,這些人,都穿着白色的大褂。
是醫生……還是科學家?
莫非跟吳亦凡說的一樣,他們是來抓金鐘仁去做實驗的?可是金鐘仁的異能並沒有暴露啊。
“這位小姐,你是茶蛋精神病院的?”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見了她,朝她走來,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
又是一個笑面虎!
森瑾病在心裏暗道。
接觸過張藝興那個笑面虎之後,她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別人的笑容,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那笑容跟張藝興的笑容簡直是如出一轍。
只是面上帶笑,眼底卻如履薄冰。
“你是誰。”森瑾病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