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電子風雲 >第十一章 芭蕾女神
    童牧喫着喫着,就沒能停下來,直到把三個茶葉蛋全消滅了。荷包網

    更糟的是,這倒黴孩子一邊喫,一邊想起了她發誓要忘了的童年,那時的她是看不上茶葉蛋的。

    於是童牧的眼淚下來了,絕堤一般流淌過臉頰。

    她恨起自己的軟弱來,又覺得傷心,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剛認識不到半天的男孩,輕易用三個茶葉蛋作賤了。

    於是她歸罪於胡一亭。

    她想:這男孩胡一亭真可惡極了,居然用這麼廉價的手段輕賤自己,摧毀了自己這三年來好不容易重新樹立的驕傲,即便那驕傲只是一層薄而易碎的外殼,對自己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如果我只喫一個就好了,或者喫兩個留一個,不!不!不!童牧你在想什麼!你本就不該喫!就不該動那個紙包!”

    童牧下意識地捏了捏裙袋,希望有奇蹟出現,可是裙袋裏空落落的,連一個分幣也沒有——姑媽從不給她零花錢。

    童牧想把錢還給胡一亭,可一想起要爲這事向姑媽開口要錢,心就直往下沉。

    童牧覺得姑媽一定非常恨自己,否則她爲什麼動不動就在嘴邊翻來覆去的說:

    “你媽就是個**!”

    “我當初就不同意你爸娶你媽!”

    “要不是你媽下賤,你爸就不會死!我就不會沒有弟弟!我們童家就不會絕後!”

    “…………”

    年初時,要不是班主任一力勸說,聲稱童牧這麼好的鋼琴底子,如果丟了就太可惜了,而且考出鋼琴級別將來也更方便找工作。

    那麼姑媽絕不會爲童牧的鋼琴考級出一分錢的報名費。

    好在童牧從小就跟着在市文工團工作的父親學琴,加上自己爭氣,平時練習刻苦,這才一次就考出了業餘十級。

    想起逝去的父母,童牧的心沉了下去。她擡起袖子抹了抹臉頰,把眼淚擦乾。

    她煩惱地想,自己居然欠了胡一亭三個茶葉蛋呢。

    這時候胡一亭正在家裏扒着飯,他怎麼也想不到,此刻自己的三個茶葉蛋,正把童牧這倒黴孩子的內心折騰得天翻地覆。

    下午歷史考試開始前,在幼師樓下,滿紅一遇見胡一亭,就把她能想出的一切溢美之詞奉獻了出來。

    “胡一亭你太神了,上午那道大題居然被你押中了,那可是10分呀。”

    “我瞎蒙的。”

    “那也厲害的呀!我就蒙不出,胡一亭你真棒。”

    “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嗯,你打算怎麼謝我?”

    “咯咯咯。”滿紅笑的像只可愛的小母雞:“考完試我請你喝汽水,晶晶亮透心涼。”

    “不用雪碧這麼高檔,北極星就行。”

    “好嘞!總之太謝謝你了,胡一亭。”

    “你再客氣,我就假裝不認識你。”

    “哈哈哈。”

    滿紅雖然是個女孩但笑的豪爽,胖乎乎的小臉一笑起來就顯得可愛極了。

    接下來,下午的化學考試胡一亭依然神勇,半程就完卷。

    技驚四座的他顧不得考慮考場中別人的感受,交卷後便一路小跑,趕去幼師樓舞蹈教室扒窗戶。

    幼師樓的東北角被幽靜的松樹林包圍着,濃濃的樹蔭下,胡一亭演雜技一般踩着窄窄的牆裙,雙手扒在舞蹈教室的窗框上,整個人騰空離地一尺,趴上了舞蹈教室的窗沿。

    舞蹈教室的位置很幽靜,長長的一排窗戶,朝北不朝南,內部面積是正常教室的三倍大,地上鋪着實木地板,厚實有彈性。牆壁刷成乳白色,東北兩面開着一扇扇大玻璃窗,西面是落地鏡牆,兩米高的大玻璃鏡子一個緊挨一個的貼滿牆壁,通透的鏡像效果讓舞蹈教室看上去愈發得寬敞明亮。

    胡一亭看見舞蹈教室裏大約有七八個姑娘,全都穿着緊身露背的黑色體操服,一水的白色連褲襪和黑色緊身衣,勾勒出發育成熟的身體。

    胡一亭巧妙地站在牆裙上,努力保持身體平衡的同時,欣賞着眼前的美景。

    黑色露背尼龍緊身衣和白色連褲襪實在是人類造物的傑作,它們纖毫畢現地箍勒出少女們內衣的輪廓,繃出緊緻的翹臀,露出渾圓的大腿,鼓出豐碩的果實,寫實地描畫出一個個誘人曲線,連胸膛的呼吸起伏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有人在偷看。”一個女生低聲提醒了一句。

    “是那些考試的初中生吧?”有的女生不以爲然。

    “真討厭。”有的女生很反感這種經常發生地偷窺。

    女生們開始竊竊私語,同時對胡一亭投來一種受了打攪後愈發冷傲的眼神————喜歡來舞蹈教室扒窗臺飽眼福的本校男生並不少見,胡一亭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大多數幼師班的女生都已經習慣了這些厚臉皮扒窗戶的男生。

    胡一亭上輩子,只有一次,直到快畢業,纔在張百尺的慫恿下,扒了一回舞蹈教室的窗戶,看完受了刺激,一晚上沒睡好覺。

    四顧後見舞蹈教室裏沒老師,胡一亭大感放心,開始欣賞起眼前的無限風光。

    有的女生一邊數節拍,一邊扶着鏡牆前的扶手,向空中側舞着長腿,還有的女生聚在一起,討論舞蹈中的動作編排,不時站出來,亭亭地比劃一番。

    胡一亭對每一個分神向自己投來目光的女生都回以燦爛地笑容。

    他覺得人家看自己那是人家賞臉,理應報以掌聲和微笑,不過既然雙手被用來扒窗臺,那就只能回以微笑了。

    總之這一回,趴在窗臺上的胡一亭可算是大過了一把眼癮。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全部集中到了童牧身上。

    教室西側的落地鏡牆前,童牧如一朵花兒般柔軟的挺立着,一手扶槓另一隻手自然地舒展在身側,同時如天鵝曲頸般,把腿向後大角度地翹起,幾乎快碰到後腦勺才緩緩放下,然後再翹起,循環往復,彷彿一隻迷人的天鵝在梳理羽毛。

    童牧原本披肩的長髮被在頭頂盤成一個圓而可愛的蘋果髻,她臉上的表情柔媚中帶着愉悅,一層薄紅籠罩在細膩的皮膚上,汗水密密地染溼了她的髮際,烏黑油亮的鬢角和劉海溼溼地貼着她雪白的臉頰與頸項,令她的美貌愈發清晰地壓倒教室裏的所有女孩。

    在這些女孩中,童牧實在太出挑太顯眼,高挑修長的身段讓她像個天生的芭蕾舞演員,那雙纖秀瘦長的芭蕾腳,彷彿也證明着她的優雅血統。與那些蘆葦身材的專業芭蕾演員不同,童牧胸前的渾圓完全裹不住,那驚人的隆起,隨着她的動作而垂墜、顫動,細軟的腰肢,彷彿只用兩隻手掌就能箍住了,蜜桃般豐美的翹臀,極具彈力的視覺衝擊,令人想要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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