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眼前的門板,張口結舌,徹底傻了眼。
丁嬸一邊琢磨着,一邊轉頭往自己的房間走。
自打希希出生,丁嬸一直跟着照顧這父子倆的起居飲食。
按說,厲慎行不是這種乘人之危的人啊?
丁嬸忍不住疑惑,想着醉死過去的黎小姐,丁嬸又忍不住搖頭,自言自語道:“平日裏還真看不出來,先生竟然是這樣的人……”
可說到底,這也不是丁嬸該管的。
想到這裏,丁嬸關自己的房間的門,兀自睡下。
……
清早,黎綃醒過來時,正趴在一處溫熱的身體。
黎綃的大腦還處於停機的狀態。
她伸出手,摸了摸身下的人,手感略硬,也略微熟悉。
當她的神緒歸位時,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瞌睡瞬間消失,她一個激靈從男人身爬起來,擡起頭,朝着他的臉看去。
而此時,厲慎行正睜着眼看着她,那表情要有多怨念有多怨念。
很顯然,厲慎行這一夜應該是沒怎麼睡過,他臉的倦容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黎綃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正按在不該按的地方。
她瞬間將手從厲慎行“不可言說”的位置收了回來,這才明白,原來,這一整晚,聽她念叨的人竟然是厲慎行。
不得不說,黎綃這一晚折騰的不輕。
厲慎行本以爲等她睡熟了,自己在折身出去,在客房裏湊合一晚也罷了。
卻不想,黎綃抱着他的手臂,沒完沒了的哭訴。
厲慎行若走,她哭,反正鬧起來,實在沒品。
陪着她鬧一晚,對於厲慎行來說,倒也無妨。
只是,這丫頭天生骨子裏有股子壞勁,按着他不許走也罷了,偏要亂摸。
摸的他分分鐘都是煎熬,不斷的挑釁着他已經潰不成軍的定力。
厲慎行幾次控制不下來,都想地把她給辦了,彌補這些年來她在自己生活的缺失。
可念頭是有了,進展的卻不順利。
因爲,黎綃吐了他一牀。
沒辦法,他只能將黎綃從牀抱到一旁的獨立沙發椅裏,再親手將髒了的被子和牀單換掉。
等他做完了這些,黎綃已經睡着了。
厲慎行站在沙發前,看着睡熟的黎綃,心終究是有些不忍了。
他又一次將黎綃從沙發抱起,重新放回到牀去。
這一整晚,黎綃都是枕在他腹部睡的。
黎綃不准他走,他便不走了,任由着她抱着自己,睡的安慰。
黎綃是睡踏實了,可他遭了殃了。
身體裏的慾望膨脹起來,又落下,再膨脹,再逼着自己忍耐。
這一忍是一個晚。
當下,兩人四目相對,黎綃的小臉從驚愕回過神來,轉眼間已經緋紅。
黎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厲慎行的牀來的,更不知道這一整晚都與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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