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離開了,霍小漓還呆呆的看着溫筠聿的座位發呆。

    丁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過來了,站在過道里,叫了一聲:“小漓。”

    霍小漓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丁斐的存在。

    看着丁斐精神好了許多,霍小漓仍舊擔憂道:“你怎麼出來了頭不暈了嗎”

    丁斐虛弱的笑笑,答道:“沒事了,我剛去了一下洗手間,發覺身體恢復的還算可以,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說話間,溫筠聿已經回來了。

    “你好點了嗎”

    溫筠聿站在丁斐的身後問道。

    溫筠聿的語氣,像極了一個負責人的教授,而不是一個公司的總裁。

    丁斐趕忙回過身,對着溫筠聿說道:“溫教授”

    溫筠聿儒雅的笑:“不必再叫我教授,我已經不再任課,叫我溫先生即可。”

    丁斐拘謹的點了點頭,可在她的心目中,溫筠聿依舊是老師。

    丁斐見溫筠聿回來,一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溫先生,佔用了您頭等艙的座位。我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還有7個小時飛機才能落地,我們的座位可以換回來了。”

    溫筠聿表情淡淡:“不用,你身體虛弱,我坐在這裏無妨。”

    雖然溫筠聿表示自己並不勉強,可丁斐還是覺得,自己不該佔用溫筠聿的位置,執意要將座位給換回來。

    最後,溫筠聿無法,也只能順着丁斐,朝着頭等艙的方向走去。

    丁斐在霍小漓的身邊坐下了,霍小漓低頭幫她繫好安全帶:“你真的沒事嗎不要逞強。”

    丁斐笑笑:“真的沒事,我已經好多了。”

    聞言,霍小漓這才放下心來。

    丁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接下來的7個小時,她都在睡眠中度過,直到平安落地。

    東京五月份的天氣很好,可丁斐由於身體原因,這三天下來,幾乎都呆在酒店裏,沒怎麼出去過。

    這樣的一趟旅行,多少有些遺憾,可考慮到丁斐的身體狀況,霍小漓多數的時間也都陪伴在側。

    溫筠聿剛一到達日本,人還沒去酒店,就直接趕去了那家婦產私人醫院。

    醫院的接待處,溫筠聿受到了專人接待。

    原因很簡單,穆連成曾在日本唸的醫學,當下日本很多醫學界權威的醫生,都可穆連成有些交集。

    這次,溫筠聿來日本之前,也是穆連成通過舊日大學裏的同學,幫溫筠聿事先聯繫好了的。

    故而,溫筠聿剛一到達日本,就已經有車等在機場,專門來接了。

    婦產醫院的vip會客室裏,醫院的負責人匆匆趕來。

    溫筠聿剛將說了的咖啡杯拿起,對方就推開門,開口就一直在用英語道歉,說自己剛剛從一場複雜的手術中歸來,讓溫筠聿久等了。

    溫筠聿禮貌起身,與對方握手,並表示能夠理解。

    兩個人都尋着禮數坐好以後,溫筠聿直接道明來意,說道:“是這樣的,我的未婚妻因身體原因,一直很難懷孕,可我日前聽說,她曾光顧貴院,我能否瞭解一下,她的身體狀況現在正處於什麼階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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