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全程英語交流,全無障礙。
溫筠聿點頭說好,很快,他在會客茶几前找了一張便籤,用筆在上面寫下了夏婉晴的名字。
溫筠聿將名字和簡單的身份資料寫好後,遞給院方負責人。
負責人接過便籤後,叫了自己的助理進來,並將便籤紙交給他,讓他儘快查實。
一杯咖啡的功夫,助理回來了,並帶來了患者的資料存檔。
不過,資料裏顯示的名字並不是夏婉晴,而是宋南雅
溫筠聿盯着這種紙,許久不語。
而助理則對着負責人說道:“您給我的那張紙上的信息我並沒有查到,不過,近期來我們醫院的患者裏,只有一位是來自中國的,所以,我就把她的資料拿過來了。”
院方的負責人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讓助理出去等候。
助理推開門,走出去後,又在外面把門關上。
那張紙上的資料顯示,還真的不是夏婉晴,不過,其它的資料卻很夏婉晴都很相似。
見溫筠聿沉默不語,院方負責人客氣說道:“是不是您搞錯了醫院呢如果她真的來過我們這裏接受治療過,那我們醫院系統裏是完全能夠查到病人的資料的”
溫筠聿知道,院方的負責人不會從中作梗,只是
想到這裏,溫筠聿從沙發裏起身,對院方負責人道:“這張紙我能否帶走”
說完,溫筠聿與負責人握手道謝後,一個人離開了醫院。
從醫院裏出來,溫筠聿朝着預訂好的酒店方向行進。
途中,他坐在車上,打了個電話給陸離。
他對着手機說道:“陸離,你現在就去查一下,5月9日,宋南雅本人有沒有來過日本”
電話那頭的陸離很快問了一句:“您說的是夏小姐的好友宋南雅送小姐嗎”
“對,是她。”
聞言,陸離趕忙說道:“好的,我這就去查,查到了再給您回電話。”
“嗯。”
掛了電話,溫筠聿將頭靠在座椅上,整個腦子都是混沌的,睏意瞬間來襲,幾個晚上都沒睡好的他,突然乏了。
就在溫筠聿剛剛睡着的時候,陸離的電話回了過來。
溫筠聿睜開眼,將手機拿到眼前,只一眼,就迅速接起。
他對着手機問道:“查到了嗎”
陸離答道:“溫總,您讓我查的,我已經查到了。宋南雅小姐的確在5月8日至5月13日期間去過一次日本,一共逗留5天后回國的,準確無疑。”
聽着陸離的彙報,溫筠聿皺起眉頭來。
按說他派出去的人,不會這麼容易出錯的,可爲什麼資料上顯示的人,會是宋南雅呢
難不成是是頂替
溫筠聿雖然不解,卻也沒對陸離多說什麼。
他對着手機說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好,我知道了,溫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