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空姐的荒島生活 >第九十二章 炸彈樹
    宋玲玲扣下了扳機,“咯噠”一聲空響。

    她懵逼了。

    “在想這個嗎”我從兜裏摸出一把子彈,攤開手心。

    “怎麼會”宋玲玲臉色蒼白,所有的從容頃刻崩塌,向後推開一步。

    “宋玲玲,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嘆息一聲,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槍。

    我打開彈夾,將子彈一顆顆上了回去。

    “飛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掩面哭泣,再次跪倒。

    宋玲玲用膝蓋行走,抱住我的大腿,求我不要殺她。

    “囂張啊橫啊不是要我跪下給你舔腳嗎”我將彈夾合上,頂在她的頭上。

    宋玲玲顫抖着,揚起臉:“飛哥,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什麼都願意。你就是讓我做你的性奴都行,求求你不要殺我。”

    “對不起,你覺得我需要嗎”

    “我只覺得噁心。”我將她推開,冰冷地注視着她。

    我救她只是爲了得知趙山河的消息,從先前她被追殺和言語中透露的信息來看,他遇到危險了。

    趙山河救過我一命,所以我想還給他。

    僅此而已,從今往後各不相欠。

    宋玲玲立即想通了,急忙告訴我:“趙山河被日本人抓了,應該還沒有死,因爲那羣人想知道那把ak47的來歷,探知他的消息。”

    “起來帶路。”我開口道。

    她一個勁喊着“謝謝飛哥”,站起身來,帶我向來時的方向趕去。

    媽誒,別是那個龍俊學口中的日本人營地吧

    我撿起掉落的武士刀,跟在她身後。

    宋玲玲帶的路雖然不經過那片榕樹林,但隱隱還是指着榕樹林後方。

    這讓我警惕起來,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煩。

    “大概就是這個方向,可能有點走偏了,但應該還是能到。”宋玲玲有些心虛。

    大概、可能、應該,一句話裏面三個不確定的詞語,聽得我的心拔涼拔涼的。

    我搓着牙花:“要是因爲救援不及時趙山河死了,你要負大頭責任。”

    怎麼負呢陪葬啊。

    宋玲玲慌了,走得更快了。

    很快,我們來到一片奇怪的林子。

    一株株五六米高的樹上,掛滿了仿若西瓜的綠色果實。它們的果實長得稀疏,但勝在樹木基數大,看起來頗有果農秋收的喜悅。

    “停,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呢”我看着這些果實,有些納悶。

    一隻小鳥嘰嘰喳喳地飛進了叢林,在一個果實上啄了兩下。

    “篤篤”的聲音,不像是啄果皮,反而有點啄木鳥啄樹的感覺。

    隨後,那個綠色像小西瓜一樣的果實,“砰”的一聲炸裂了。

    宋玲玲嚇得渾身一抖。

    那隻小鳥被炸得遍體鱗傷,摔倒地面,一動不動。

    “這是什麼妖樹”她看呆了,邁不動腳。

    “你錯了,這不是妖樹,在我國還有人種。”我看到這標誌性的一幕,終於想起來這是什麼了。

    炸彈樹,也叫鐵西瓜。

    炸彈樹是典型的熱帶雨林“老莖生花”植物,花和果都只單生長在樹枝或者樹幹上。它的觀果期長達半年,因此很容易看到它們結果的情景。

    最關鍵的,是它成熟後會炸開,威力就和剛纔看到的一幕相仿。

    能夠炸殘,或者炸死小鳥。

    “飛哥,怎麼辦,要不我們繞路吧”宋玲玲有些心慌。

    “繞路你就找得到了而且你敢保證,繞路就能遇到比這好對付的東西”我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這種知根知底的東西,雖然看起來有點恐怖,但應付起來最容易。

    再說了,老子奠柏都不怕,還怕你炸彈樹

    在我的逼迫下,宋玲玲不情願地走進了這片炸彈林。

    她走得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我不得不開口道:“成熟了纔會炸,哪有這麼巧”

    我剛說完,一顆炸彈果便從天而降,掉在她身邊。

    “砰”的一聲,果肉果殼飛濺,她慘叫一聲,抱着腳蹲了下來。

    “我日”我看懵逼了,我這麼烏鴉嘴的嗎

    不應該呀兄弟

    我擡頭看向樹梢,一隻血色皮毛的松鼠躥到了另一棵樹,開始將炸彈果拔下。

    顯然,這片林子的炸彈果已經成熟了,只是沒有離爆炸還有點時間距離。

    這隻松鼠提前將它從樹上拔下,讓它受到撞擊爆炸了。

    日你大爺喲

    這炸彈樹怕是變異品種啊,以前沒聽說它受到撞擊也會爆炸啊,還是我太孤陋寡聞了

    “快跑”我看到更多的血色松鼠,頓時感到頭皮發麻。

    我拉起宋玲玲就跑,要是她再待

    在那自怨自艾,那纔是真的死定了。

    “怎麼了”她非常慌張,近乎是被我拖着在跑。

    “p,說起來可能你不信,你被松鼠扔炸彈炸了。”我覺得很荒唐,更覺得很恐怖。

    草泥馬的,松鼠都能扔炸彈弄人了,這尼瑪還怎麼混

    “砰”

    一個炸彈果掉在我旁邊,雖然沒能直接在我身上炸開,但濺起的果殼就是特麼彈片一樣,打得我生疼。

    隨後便是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雖然威力遠不如炸藥,但聲勢駭人。

    林中就像是下起了一場炸彈雨,非常刺激。

    宋玲玲被炸得尖叫連連,我不得不讓她閉嘴,別驚動了日本人或者別的猛獸。

    我的行動比較敏捷,奪過了不少炸彈果,只是衣袖和褲腿都炸爛了,有幾片果皮紮在了手臂和腿。

    宋玲玲就比較悽慘了,衣物褲子被炸得破爛不堪,露出的肌膚青一片紫一片的,有的地方還滲出了鮮血。

    “林飛,你害死我了”她哭喊着,大概是覺得反正都要死了,已經不怕我了。

    “草泥馬的,又怪老子”我一把將她拉過來,讓她躲過了緊隨其後的一顆炸彈果。

    我提着她的衣領,大聲吼道:“你死可以,把座標給我說清楚”

    這個賤女人,竟然直接爬到了我的背上,死死摟住我的脖子:“你帶我出去,我給你指路”

    p這女人是賤,但踏馬的好像不傻。

    “給老子抱穩了。”我摸出斧頭,反轉過來,迅速向前俯衝。

    “林飛你瘋了嗎,拿把斧頭出來是要砍炸彈”宋玲玲慌得不行,不安分地扭動着身子,柔軟豐滿的胸部在我背上一陣亂蹭。

    尤其是那兩點的觸感,讓我特麼一陣心猿意馬。

    我發誓,如果我背得是別的女人,又沒有去救趙山河這種破事,我絕對出了林子就把她xxoo了。

    但偏偏是這個賤女人,我只能出聲罵道:“草,老子打棒球行不行”

    一個炸彈果向我們飛來,宋玲玲又發出了那讓我頭疼的尖叫聲。

    我眼疾手快,迅速揮出手中的斧頭,鈍器的一面“啪”的一聲,狠狠砸在了果實上。

    果實飛出三四米才“砰”的一聲炸開,那點濺射出的果肉打在身上的感覺,可以忽略不計。

    “臥槽,林飛你這麼牛逼的嗎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出來”宋玲玲突然激動,勒緊我的脖子,讓我一陣窒息。

    “你特麼撒手把我勒死了炸死你個瓜皮”我脖子上的壓力稍緩,又感覺到兩條腿纏上了腰。

    “草,有話好好說,何必要用勾引我這種陰招術”我再次揮動斧頭,像打棒球一樣將一顆炸彈果擊飛。

    這一次我看準了時機和角度,炸彈果飛回血色松鼠的身上炸開,將它直接炸翻在地。

    踏馬的,小小松鼠還敢搞事,弄死你。

    “你又不摟着我的大腿,我掉下去怎麼辦”宋玲玲回答得理直氣壯,似乎鐵了心要讓我往那個方向想。

    “水性楊花”我懶得給她好臉色看,像跑酷一般躍過一塊大石頭,迅速一個旋身繞過一棵炸彈樹,繼續奔跑。

    “你這麼說我,那你不是後宮三千,妻妾成羣”宋玲玲是膽子真的大了,竟然敢跟我頂嘴了。

    “我把你扔這。”我警告她。

    “你要救趙山河。”她不怕。

    “不救了。”我一個彈射起步,將一個炸彈果甩在身後。

    “你不是那種人。”她竟然笑了。

    p,老子想罵人。

    “宋玲玲你想清楚點,你不帶我去我會殺了你。你帶我去,到了地方我也可以殺了你。”

    “仔細想想你都做了些什麼惹我生氣的事,再想想你的命在誰手裏。”

    我冰冷的話語落下,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開始認錯了。

    ,跟老子野,搞不懂情況

    血皮鬆鼠可能被我搞生氣了,一左一右向我扔來兩個炸彈果。

    “林飛”宋玲玲的手臂又勒緊了,老子想罵p。

    我掏出手槍,“砰”的一聲點爆了左邊的炸彈果。

    隨後右手揮動斧頭,將右側的炸彈果擊飛,在樹幹上“砰”的一聲炸開。

    “想整你飛哥下輩子吧”我自我感覺帥飛了,宋玲玲的驚呼也證明了這點。

    終於,我們穿梭出了這片炸彈林。

    我將她放下,讓她自己走,帶路。

    “飛哥,”宋玲玲又切換了稱呼,小心翼翼地問道,“到了日本人營地附近,可以放我走嗎”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到了地方過河拆橋,把她給殺了。

    “可以。”我答應得乾脆。

    這一路再沒遇到什麼危機,日本人的營地很快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眼看宋玲玲想溜,我用手槍頂住了她的眉心。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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