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那夥日本人會放着我們不管,尤其是得知我們有巴雷特這種大殺傷力武器。
這是赤果果的誘惑,如果換做是我,肯定也會想着要搞事情。
不能因爲我們現在過得很好,就忽略掉這一茬不提了,我得早點給她們打個預防針。
出乎我意料的是,所有人似乎都不是太緊張,一副對我相信得要死的模樣。
我哭笑不得,也不知該是喜還是憂:“不管怎麼說,還是都小心點。”
一餐大排檔喫得極其盡興,趁着女生們在收拾洗碗,我拿了一些食物殘渣,直接往水塘扔。
這些螺螄就是雜食性動物,很多東西都能喫。
雖然一個螺螄看起來有核桃那麼大,做出來的螺頭肉也就不到指甲蓋大小,佔到的比例很小。
我只能它們多喫點,快點給我繁殖,就是把水塘佔滿了都無所謂啊。
以前看到新聞上老是說外國哪裏小龍蝦氾濫成災、那裏又魚類氾濫成災,真是不忍吐槽。反觀中國,小龍蝦這種入侵物種,都被喫到要人工養殖纔夠供應了。
簡直是入侵物種類的恥辱
我就巴不得這些螺螄魚蝦快點氾濫成災,老夫要讓它們見識一下被中國人支配的恐懼
當然我是不會咒語的,不可能唸叨幾句就讓它們瘋狂生育了。
夜已經深了,很快我便回到了房屋,在軟玉溫香中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氣候再次寒冷了起來。雖然沒有下雪,但也是陰風怒號,吹得人直打哆嗦。
日常營地中的一切還在運轉,喫飯的時候我跟她們商量了一下,關於童青天筆記的事情。畢竟那裏面提及了離開的辦法,儘管千難萬險,但還是很讓人着迷。
我們着重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個清晰的結論。
落單的狼人或許我們惹得起,但瑪格瑞特真的是尊妖孽。如果不能在她沉睡中找到併除掉,估計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夠她和血族大軍殺的。
而且,因爲有日本人在暗處虎視眈眈,我們還不敢主動去尋找這兩種生物的麻煩。
“媽的,這羣日本鬼子。”我剛罵了一聲,突然意識到我們團隊中還有一個日本女人,還是做造福社會造福屌絲職業的。
以前我可沒少爲她們這個行業的某些大佬癡迷啊,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
於是我腆着臉,說出了一句經典語錄:“我非常討厭日本人,av明星除外。”
差點沒讓羅莉、杜詩芊、李夢瑤三個女人掐死,我左逃右躥,乾脆帶上白梅落雪刀,藉口找食物之名溜了。
其實這麼冷的冬天,找個屁啊
就是食人魚在這種溫度下,新陳代謝都非常緩慢了,甚至很有可能陷入了緩慢生長和冬眠。
除了那片物資富饒的溼地,我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食物。
而秉承着可持續發展的路線,我總不能一時把那片溼地給掏空吧
“幸虧我們食物充足。”我一路練着刀,向着那片溼地走去。
日本人不可能放過那些甘蔗,畢竟我可是聽過鬼子進村那種習性,簡直是一根雞毛都不放過。
聽我奶奶說,當年日本鬼子進村的時候,村裏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都被七八個人糟蹋了,簡直喪心病狂。
在就要趕到那片甘蔗林的時候,我突然有點後悔了。
要是真的遭遇了一大羣日本鬼子,我就靠一把白梅落雪刀怎麼打
所幸那片甘蔗林依舊存在,除了我和羅莉砍過的地方,幾乎沒有被動過。
甘蔗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已經有一些體質不好的開始枯萎凋零。
不知道這些日本人在想什麼,總之還沒有找過來就ok。
我乾脆砍了兩截甘蔗,一邊撕一邊繼續前行,就當一個人出來散散心咯。
走了一些距離依舊沒什麼發現,似乎除了那片溼地和甘蔗林,整個荒島都陷入了一片枯寂蕭條之中。
“媽的,白跑一趟”我都傻眼了,鬱悶地往回趕。
然而很快,我便意識到這一趟沒有白來
幾個日本武士抱團而來,警惕地向四周觀察着。其中一人看到那片甘蔗林,發出了驚喜的喊叫聲,就是聽不懂在說些什麼。
“哼哼,老子就知道你們要來。”我冷笑一聲,躡手躡腳地潛伏在了甘蔗林中。
武士和忍者是我現在最願意面對的力量,畢竟這些角色雖然武力和刺殺能力不弱,但卻沒有足以致命的熱武器。
我躲在一叢甘蔗後方,通過葉子間的縫隙進行觀察。這一行日本武士,統共有五人。
看來他們這趟只想來蒐集物資,暫時沒有進攻我們的打算。
強大的單兵作戰武器,已經足夠讓他們警惕了。
哈哈,如果換做是我,估計也再猜肯定惹到一幫了不得的軍事力量了。
“但是你們想偷雞不存在的啊。”我將手按在刀鞘上,做出猛獸捕獵的預備姿態。
本來我的隱藏做得很好,但卻和閒院宮賢一樣,敗在了最尷尬的問題上腳印。
他們發現新鮮的腳印後,頓時警惕起來,原本準備分散收割甘蔗的五人,再次抱成一團。
這讓我皺起了眉頭,不能施展暗殺手段了。
“不,未必”我心頭一狠,迅速躡手躡腳地轉移着方位。
拉開和他們的距離後,我不斷將幾根甘蔗綁成一捆,到處都是被我捆起來的甘蔗。
隨後我再次躲藏起來,果然五個人循着我的腳印又找了過來。
綁起來的甘蔗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但又一時摸不清頭腦。
他們一連拆散了幾捆甘蔗,也沒有發現不妥。
到後來乾脆就不管了,大概是覺得反正也沒有什麼卵用。
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迅速地爬上了一捆甘蔗,藏匿在一片密集的甘蔗葉片之中。
我放緩了呼吸,一動不動,像是壁虎一樣貼在這捆甘蔗上方。
作爲一個殺手和刺客,一定要冷靜而富有耐心。
很快,五個武士便循着腳印走到了這裏。
“納尼”一個武士發出驚訝的聲音,因爲發現腳印到這裏就沒有了。
“庫索”他瞬間反應過來,怒瞪着雙眼看向上方。
但,已經晚了。
因爲我已經縱身從甘蔗樹上躍下,手中的白梅落雪刀立劈而下。
由上而下,加上我跳躍的巨大沖力,這一刀既快又狠,直接狠狠砍進了它的頭顱。
白梅落雪刀鋒利異常,將他堅硬的頭蓋骨都給生生劈開了。
出其不意,一擊功成。
我一腳踹在他胸膛,用力拔出白梅落雪刀,迅速向後退開,躲開緊隨其後的攻擊。
“巴嘎押路”一個武士發出憤怒的大吼,和剩下的三個同夥一起殺了過來。
雖然他們人手衆多,但我卻驚訝地發現,我應付起來他們四個人合夥的攻擊竟然輕鬆異常。
他們的動作在我看來太慢了,饒是四個人組成了包圍圈,我仍是應付得迎刃有餘。
我這時才知道,面對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對手,我到底有多麼強悍。
果然,實踐才能出真知
我大膽起來自己都怕,乾脆學着電視上裝逼的套路,左手握着刀鞘背在身後,僅用單手對敵。
他們徹底被我這樣的舉動激怒了,畢竟武士道精神已經深深烙印在了他們腦海。
可惜四人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緊密刀鋒,在我看來真的沒什麼感覺。
“垃圾。”我施展開清風劍術,忍不住罵了一聲。
這尼瑪連一點練刀的感覺都沒了,不是垃圾是什麼
我不再是單純地用刀去進行格擋截擊,因爲我已經練得足夠熟練了,這羣辣雞都不能再給我一點練習格擋的感覺。
“卡擦”一聲,一把武士刀直接被我砍爲兩截。
這讓他們四個人齊齊後退,驚疑不定地看着我,以及我手中的武器。
一個武士直接用蹩腳的中文,震驚道:“這是閒院宮君的寶刀”
“現在是我的。”我咧嘴一笑,不打算再和他們玩下去了。
我直接將白梅落雪刀收回刀鞘,緩緩沉下身子,踏出一個弓步。
常人看到這一下肯定會覺得莫名其妙,都在生死大戰你怎麼還收刀了
但四個日本武士的臉上只有驚駭和警惕,顯然知道我是要用什麼招數了。
“裝腔作勢的支那豬”一個日本武士當即發出罵聲,“你們一直就只會哄人嗎居合術是我們東瀛的至高劍術,豈是你這種雜碎能學會的”
話音一落,他們四人也擺出了同樣的架勢,將武士刀收回刀鞘,一手按在刀柄上。
“有意思啊,一斬四,你猜猜誰會贏”我看到他們都會拔刀術,不憂反喜。
他奶奶的,老子今天總算明白了瑪格瑞特當初面對我們的感覺。
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實力,隨便你怎麼瞎撲騰,就當是看戲好了。
“支那豬,你只配強烈譴責和嚴重抗議。不自量力地和我們比居合術,你死定了”隨着那人的怒吼,四人同時迅捷拔刀,向我斬來。
“鏘”
四把刀刃出鞘,卻只有整齊劃一的一聲響動。
可見配合之默契,訓練之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