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看着衛謙,神色一片平靜。

    “明晚有個飯局,你跟我一起,見一下導演和投資商。”

    夏稚正要開口拒絕,衛謙像是看透她心中所想那般,開口道,“你是我手底下的人,放心,不該發生的我是不會讓它發生的,只是喫頓飯,不會怎麼樣。”

    夏稚點頭,沒再拒絕。

    窗外,天空有些陰沉沉的。

    略微暗的色彩朦朧,女孩的臉他看得不甚太清楚,衛謙帶的藝人不多,可是看過的藝人太多,卻沒有一個像夏稚這般。

    捉摸不透。

    冷。

    席幕遠特意吩咐他,一定要把夏稚帶去。

    如若真如夏稚所說,她只是單純的和逝去的席小姐有過一面之緣,那麼席幕遠這次又爲何爲了夏稚而換掉陳子鳴

    一部電影,開拍當即換掉導演換掉的還是陳子鳴,可以說是前所未有。

    衛謙心存疑惑。

    “謙哥,我想見應總。”

    夏稚的話,讓衛謙微怔,但還是回答道,“應總現在有客,而且你畢竟纔出道,這”

    衛謙說的,夏稚都懂。

    她畢竟是個剛出道的,還沒有成型的藝人,哪怕已經成爲影后巨星,這老闆哪裏是說見就能見的

    可是她必須得見應宸。

    “你只需要告訴我應總在哪就行,我不會讓謙哥爲難的,怎麼做我知道的。”

    女孩眼裏的決絕,衛謙看在眼中,他沒有問是什麼事,只是被她的眼神鎮住了。

    “二十七樓休息室。”

    “謝謝謙哥。”

    說完,夏稚就走了。

    衛謙看着女孩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二十七樓,休息室內。

    “你這還真去路氏上班了世伯是不是高興壞了”應宸打笑道。

    他伸手給路一帆遞過去了一杯咖啡,路一帆面上尋常,“醫生這職業當久了,還真的是讓人有些捨不得。”

    “既然捨不得,又爲啥突然放下”

    路一帆抿了一口咖啡,只是笑笑,“爲了賺錢,娶媳婦,據說現在養個媳婦花銷挺大的,我怕當醫生的話,我連媳婦都娶不上。”

    路一帆玩笑話,應宸看出他不想說原因,也笑笑,“確實也該找個人管管你了,路先生。”

    “你知道幕遠最近什麼情況嗎突然把陳子鳴給換了。”

    路一帆聽罷,神色有些深沉。

    “應宸,這事我們管不了。”

    管不了,是真的管不了。

    也許,這就是天道。

    該來的總歸是不會走。

    “這劇本也是在官宣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是打算直接撤資停拍的,誰知道幕遠不但沒阻止,還往裏投資了,今天電影開拍還讓衛謙帶人把導演給換了。”

    應宸奇怪,路一帆剛纔的那句話他也感覺很奇怪。

    “應宸,總之幕遠的事你別管了,別擔心。”

    天道因果,路一帆說不得任何。

    他們靜坐了一會,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夏稚不意外在這看到路一帆,倒是路一帆很意外。

    “夏稚”他嘗試開口。

    夏稚是重生後的紀念然,在知道這個後再看夏稚,路一帆帶着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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