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清楚,鎮定劑沒有失效,麻木的是人心。

    是席幕遠的那顆心。

    嶽清航聽罷,伸手直接往席幕遠臉上打了去。

    應宸見狀,滿面不解,隨即釋然。

    “那場事故和你無關,可到底是你做的極端了,你真以爲你每天這樣做就是深情了?不會原諒你的人永遠都不會原諒,不要以這種方式來尋求解脫,紀念然走了,徹底走了,你再怎麼折磨自己,她也看不到也不會開心,幕遠,你愛她所以才這麼折磨自己。”

    嶽清航說着,手底下的拳頭也是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我愛她?我恨不得在收養她的時候就掐死她……”

    紀念然,死了都不讓他好過,真是好樣的。

    席幕遠雙目猩紅,久而,冷笑了起來。

    最後的最後,兩個人廝打到體力不支,應宸才幫忙和嶽清航將席幕遠從這酒吧裏架出去。

    ……

    凌晨時分,路一帆看着渾身都是傷的兩個人,目光也盡顯無奈。

    應宸在一邊幫把手,勉強的將席幕遠給扔在沙發上,讓他休息一番。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有什麼好主意?”應宸看了一眼路一帆,說道。

    路一帆只是皺眉,看了一眼席幕遠,嘆了一大口氣,“找個替代品吧,完美替代品那種。”

    “什麼意思?”

    “整容變聲。”路一帆話落下,應宸和嶽清航都是一怔。

    可繼而,誰都無言。

    無藥可救的地步,便是絕處逢生。

    而席幕遠這個情況,不這麼辦,按照這樣發展,身體素質再好也抵不過糟蹋。

    想到這,兩個人對視一眼。

    只能這麼辦了。

    ……

    林靜涵得到了消息,江易衡和蘇安顏在清行山的消息。

    她握緊了手心,指甲全都陷進肉裏。

    江易衡和蘇安顏的關係,早在她回來後就已經調查清楚。

    外界封鎖的密不透風,可她憑藉女人的直覺還有暗中調查還是肯定了,他們不同尋常的關係。

    她不關心這個,只要江太太的名頭是她的就行。

    可自己在江氏等了他一整天,他都未曾露面,竟然只爲了陪那個小jian人去清行山看鳶尾花。

    兩廂對比之下,林靜涵心中的怒意愈發大了起來。

    女人的嫉妒心總歸很可怕。

    ……

    清來,蘇安顏睜開眼,身邊江易衡已經不在了。

    而她,顯然也已經習慣。

    也許是昨天睡得晚了,所以醒來時,覺得頭有些發暈。

    早飯也是在寺廟內喫的,清淡的粥和菜,她喝了一大碗。

    可在喫小菜的時候,忽然口內一酸,再也止不住轉身便吐在了一邊的垃圾簍裏。

    酸澀血液倒流的感覺。

    全部都吐出後,整個人都有些虛脫。

    她捂着胸口,面色蒼白。

    而這一切落在男人眼中,成了不易察覺的審視。

    也許是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蘇安顏才緩緩擡起頭,看着他,“衡哥,我好冷。”

    一句話,轉移了視線。

    透出的訊息便是,着涼了,所以纔會嘔吐。

    而江易衡聽後果不其然變了臉色,眼眸內的探索也減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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