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就聽到男人發出一聲低低的嗤笑。
那笑聲好似從胸腔裏發出來一樣,格外深沉,令人膽寒。
他慵懶的倚在沙發上,嘴角微微向上勾着,深邃藍眸裏明顯含.着譏諷。
似在嘲笑她的天真與幼稚。
“林笙兒。”
他嗓音壓得格外低,眉眼在光影下越發幽暗深沉,透着不明情緒,“我想怎麼玩你是我的事,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笙兒的臉,變得更加蒼白。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掌扣住她手腕,不顧她反抗,將她拖進浴.室。
他向來有潔癖,帶她來b市後,她逃跑了兩天。
渾身髒兮兮的,還有股他受不了的氣味。
他打開花灑,直接將冷水淋到她身上。
刺骨的寒意,讓笙兒直打哆嗦。
她不敢反抗他,因爲讓他不高興了,會換來更加粗暴的虐.待。
他外表看着紳士優雅,可骨子裏,就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跟惡魔,是沒有條件可講的。
他揪住她頭髮,讓她的臉,仰起來面對花灑。
寒涼刺骨的水注,流進她眼裏,鼻子裏,脣.瓣裏。
又冷又難受。
有種窒息的痛苦。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他纔將她拉離花灑,薄脣貼在她耳邊,邪惡的問,“還要逃嗎”
笙兒面色惶然悽楚的搖頭。
大概,自己被他玩死了,纔會自由吧
笙兒身上什麼都沒穿,她一隻手捂着自己胸.口,羞憤難當。
男人像扔麻布袋一樣將她扔到牀.上。
雖然牀很柔軟,但她還是被摔得有些頭暈目眩。
男人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
耳邊是他沉重的呼吸。
彷彿沒有看到她的害怕,他將她雙手扣到頭頂,看着身下過份纖瘦彷彿全是骨頭的女人。
細瘦伶仃的兩條腿,筆直又纖細,平坦的小腹,沒有一點贅肉,腰細細的,他以前根本沒想過會找這樣的貨色。
雖然不是十幾歲了,但身子依舊青澀,稚.嫩,咬上一口,彷彿還澀嘴。
但偏偏,他卻忍不住想嘗上一嘗。
他捏住她下頜,如同魔鬼般的發笑,“看清楚,爺是怎麼玩你的。”
醫院。
顧萌萌給容瑾言輸完血後,得知沒有醫生敢跟他做開顱手術。
他腦子裏本就有血塊,今晚後腦勺又受了重重一擊。
因爲這次受傷是靠近神經線密集的地方,原本打算爲他做手術的專家,不敢再動刀,要是經驗不夠豐富或者醫術不夠厲害,很可能會讓他成爲植物人,永遠昏迷下去。
沒有誰敢擔這樣大的風險。
但若不及時做手術,他就會有生命危險。
他腦部裏的血塊在擴大,到時壓迫到神經,情況嚴重一點會半身不遂。
雖然顧萌萌還弄不清他到底是誰
究竟是容瑾言還是阿寒先生。
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