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現在對容瑾言的感情十分複雜。

    心裏對他又愛又恨。

    若是陽寶真是她的孩子,對於當年他毀她清白的事,她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釋懷。

    就因爲那件事,她的人生都快被摧毀。

    她沒辦法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dna結果出來前,她和他最好保持一定距離。

    她沒有跟他說話,低頭試圖去掰他摟在她腰間的大掌。

    男人見她想要掙脫,一個字都不願意跟他說,他緊抿了下薄脣,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密密麻麻的吻,薄到了她耳廓,頰腮,脣角

    “我沒有說過不相信你。”說出這句話時,他自己都驚了驚。明明他和惜兒二十多年的感情了,爲什麼這個女人一出現,就好像攻佔了他的大半個心扉。

    明明腳踏幾隻船,可能還帶了別的男人回家,不是處,除了漂亮身材好,事業上小有成就,她到底還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爲什麼每次看到她,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觀注和在意她的感受

    寧初聽到他的話,內心還是不受控制的閃過一絲波動。

    沒想到他會相信她。

    垂了垂眼斂,她剛想說話,又聽到他沉聲道,“但後來故意那次,我若不拉開惜兒,她的手就真要被毀掉了。”

    寧初不會告訴他,她就是算準了他會拉開容惜的。

    寧初擡起纖細的手腕,“你將我捏成這樣,是在替你妹妹報復”

    白.皙的手腕上,一圈青色的淤痕。

    容瑾言沒有回答她的話,只不過那隻圈着她的手臂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度,另只大掌拉住她手腕,粗礪的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很疼”

    “我將你掐成這樣試試”寧初沒好口氣的回道。

    幾乎在寧初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就將她打橫抱了起爲來。

    現在還是白天,醫院裏人來人往的,他就不能注意點形象

    寧初繃着小.臉,生氣的喊道,“容總,放開我”

    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容瑾言依舊抱着她朝醫院裏走去。

    進了門診室,來來往往的人更多了。

    無數人朝他們投來異樣目光。

    寧初又羞又惱,眉頭蹙得很緊,手指住着男人英挺的肩膀,“你到底想幹嘛我現在很不舒服,你放我下來”

    面對衆人異樣的目光,他跟個沒事人似的,“我帶你去看醫生。”

    看什麼醫生

    “我又沒生病,需要看什麼醫生”

    “你的手腕被我捏青了。”

    寧初掙扎了幾下,他不肯鬆開,她怎麼也掙脫不出來。

    到了醫生那裏,醫生詢問她身體裏哪裏不舒服,容瑾言替她回答後,醫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

    倒也沒有說什麼,開了點藥酒。

    兩人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寧初臉頰還在臊得慌。

    容惜從醫生辦公室挑完水泡,包紮好了出來,打算回陽寶病房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走廊椅子上替寧初揉着手腕的容瑾言。

    像是刻意在那裏等着她似的,她一出來,容瑾言就朝她招了下手,“惜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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