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洗個澡也能洗的這麼興奮嗎?
我們站的很近,他那裏硬硬往前伸着,幾乎頂到我,超級難堪。
我實在是呆不下去,把浴花往他胸口一按說:“我頭暈,你自己洗吧。”
身體剛轉過去,手就被他一把抓住,力氣很大,瞬間制住我的行動。
毫無疑問,看到他盛怒的臉。
眼睛狠厲地瞪着我,咬肌緊繃,薄脣抿成一條線,手上的力道更是一點沒松,箍的我呲牙裂嘴。
大概是我一向低眉順眼習慣了,所以這種叛逆的行爲讓他很不爽,所以整個人在氤氳的水蒸汽裏顯的極不協調,但是一樣可怕。
我喉頭乾澀,差不多都要放棄反抗了,卻感覺他的手突然鬆開,語氣沉的好像來自深海:“換衣服,備車,跟我出門。”
逃也似的出了浴室,逃也似地出了他的房間,回到屬於我的天地後纔敢大大地喘一口氣,胸腔憋悶的難受,大腦也有點缺氧,根本搞不懂他說那些話的意思。
可是我不敢違逆他,在衣櫃裏翻了一套休閒衣褲換上,然後去車庫。
他的車有好幾輛,外觀,價格,性能各不相同,我平時一般開的是一輛白色的寶馬,不算太好,也不算太貴,但是安全係數比較高。
而蕭閔行開出去最多的是那輛黑色的,線條粗獷大氣的邁巴赫。
但是今晚我說不好心裏是怎麼回事,總覺得這麼晚出去沒什麼好事,所以拿車鑰匙的時候就猶豫了一下,撿了一把平時他不太用的別克。
“啊?”我又傻眼了。
他竟然說真的,真要我跟他一起出門?
平時除了非要兩人出現的場合,我們都會避開雙方相處,同在一輛車裏更是曲指可數。
今晚肯定不是去參加什麼會,或者赴家宴之類,時間點對,可是他爲什麼叫我一起?
難道是我惡作劇的開了這輛車出來,讓他產生強烈的報復心理?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老話是對的,我現在騎虎難下,只能爬到駕駛的位置。
車子很順利的開出門,我用眼角餘光看蕭閔行。
他安靜地坐着,眼睛眯成狹長的弧度,臉上也沒有表情,好看的側面既是在這樣的夜裏也讓人無比心動,只是脣角,鼻尖,還有下巴的線條,這些細微之處過去硬郎,顯的棱角分明,讓人不敢侵犯。
到現在我都覺得自己當初壯膽跟他發生關係的事,猶如神助,如果換個時間,換個方式,比如現在我根本就不敢靠近他。
“看路。”他的聲音冷然傳進我的耳朵,我慌忙定眼往前看,車子已經擦着路邊的綠植地帶,而我的腳還使勁踩在油門上,連方向盤都沒變一下。
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一邊把車子打到正常路面,一邊爲自己捏把汗,幸好現在是夜裏,車少,不然兩人一定慘不忍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