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一句話也沒說,重新轉回去接着喫飯。
“我給你熱熱吧。”緊張,小心地說。
他默了幾秒才生硬回:“不用。”
再無話了,我站着讓兩個人都不自在,便轉身想往樓上走。
“給我準備衣服,我要出門。”他聲音冷冰冰從身後傳來。
“哦”。
我剛把衣服準備好,還沒從他的房間裏退出來,蕭閔行就已經到了樓上,看都沒看我一眼,就開始脫身上的外套。
我避之不及,伸手捂眼。
他鼻子裏發出一生諷刺的冷哼。
真的尷尬到不行,他已經當着我的面把長褲也脫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小片衣料蓋在重要部位。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說:“過來給我搓背。”
瞬間心臟停跳,我下巴都要掉了,驚恐地看他。
而他已經轉身進了浴室,冷漠的背影告訴我,這個命令是不容反抗的。
裏面“嘩嘩”的水聲已經傳了出來,門也沒有關,我猶豫了半分鐘,還是擡腳進去了。
蒸騰的霧氣裏,他不着寸縷,寬闊的胸膛和結實的肌肉,無一不昭示着男人的力量。
畫面有點辣眼睛,我不敢看,偏偏又移不開目光,就那麼傻乎乎地盯着他。
蕭閔行安靜地站在淋雨下,目光陷在濃濃的水汽裏,朦朧看了我許久,纔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很疼嗎?”
我不知所云,茫然擡頭去看他的眼睛。
溫熱的水流從頭上傾斜而下,迷了我的眼睛,而身邊的男人更是一處極大的威脅,整個人都罩在我身前,如一座大山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身上的衣服溼透,粘嗒嗒地貼成一塊。
他像無數個這樣的瞬間,動手利落的就把衣服剝了下來。
手指從小腹滑到兩腿間,又問:“很疼嗎?”
我驚恐萬狀,一張嘴,水灌了進來,頓時嗆到不行,彎腰用力咳嗽。
好不容易喘過氣,見他目光灼灼地依然看着我,只能低頭說:“現在不疼了。”
“那你一定心裏很疼,是嗎?”
這句話問的太文藝,太溫和,不像出自他口,或者我產生了幻聽,因爲蕭閔行從來沒關心過我的內心,當然身體也沒有被關心過,他所在我身上要的不過是自己的需要,還有我保姆樣的照顧而已。
他的身體也是一陣僵硬,眸光一下子沉了下去,快速閉上眼睛,聲音冷冷地說:“疼也活該,自找的。”
苦澀壓境,幸好是在這裏面,我的眼淚看不見,也少了一次在他面前軟弱的機會。
我慢慢站直身體,無聲拿起一邊的浴花,把他專屬的沐浴液打上去,淡淡的香味立刻衝進鼻子裏,好聞到心酸。
他也無聲,筆挺地站着,身上的水珠快速從他結實的肌膚上滾過,落入我的掌心,涼涼一片。
泡沫從他脖子處抹開,肩膀,後背,腰,然後是臀部和修長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