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知道她發現這這個女人,生怕她被嚇走了一樣,怪笑着走近她,“不要怕,天冷了,來烤烤火吧!”
紀念下意識的退後幾步,她就是要讓對方一點一點遠離那個女人,這樣林墨和霍白纔有可能將她救起。
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林夕,她的情況很危險,她一定要救下她。
她也顧得得那麼多可,賠着笑,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女人,“我是很冷,可是如果烤火需要那樣的話,我想我還是去找我的朋友吧!您先忙!”
說完,她轉身,佯裝要走。
不出所料,那個光頭似乎很興奮,怎麼可能就這麼放走她,他清亮地吹了個口哨,“跟我打了招呼的女人,還沒有能逃脫的!”
紀念身體一顫,隨即掩飾好,繼續用言語刺激他,“說不定我就是個例外呢!”
光頭放肆地笑起來。
林墨按捺不住了,他握緊拳頭,全身緊繃。
紀念還沒發出救助信號,說明她又自己的打算,他只能等着,不敢輕舉妄動。
紀念對着光頭笑了笑,擡腿就跑。
果不其然,光頭想了沒想,就追在後面。
紀念差不多跑出五十米,估摸着那個女人處於安全狀態了,猛地吹響求生哨。
響亮的哨子聲下樹林裏迴盪一下,光頭叫囂着,“沒有人會救你,這裏只有我。”
紀念跑的方向正是林墨和霍白藏身的地方,聽到她的求助,兩個人從樹後面跳出來。
“媽的,你們!”光頭叫囂着,爬起來就去廝打林墨。
林墨有些格鬥的技能在身上,光頭雖然塊頭大,卻笨拙許多,林墨沒費多少力氣就將他再次按倒在地上。
光頭喘着粗氣,“你是誰?是和那個女人一夥的?還是?”
還是條子,他沒問出口。
他就是被警察通緝,才上了這麼個偏僻地方,同夥說是來找他,可是也不知道是沒信號,還是同夥騙了他,在這等了足足兩天,帶的乾糧都快喫完了,等的差點沒耐心了,才撞上那麼個獨自上山的女人。
反正他橫豎也是死了,索性豁出去幹票大的。
這個女人拿出去賣,能得到不少的一筆,到時候有命逃到國外去最好。
林墨沒有回答他,他膝蓋死死抵住光頭的後腰,扭住7;150838099433546光頭的胳膊,打算用繩子捆住他。
見林墨沒回答,光頭心裏更慌了。
這個男人身手矯捷,說不定真的是條子!他不能就這麼輕易落網!
這麼想着,他起了殺心,袖口裏突然露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林子裏有些暗,林墨沒防他這一手,身子一側,險險避過去。
可是這麼一來,壓制光頭的力氣一鬆,光頭見機,猛地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爬起來,揮着匕首就刺向林墨。
林墨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