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必須要忍,只要她裝無辜不承認,誰都查不出來是她假裝沒有看到前面車子而來不及反應急剎車甩尾撞上去的,只要查不到,她就有的是機會留在厲珩初身邊厲姍姍恨恨的想着指甲掐進了肉裏。臉上卻是一副難過自責的表情對蘇瓷說。

    “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要不是因爲我月言姐姐也不會出事,嗚嗚嗚”

    “滾,少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蘇瓷看着她這幅樣子越想越氣。

    “還有你,厲珩初,自從我們家月言嫁給你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如果月言跟我乾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跟你沒完”

    “厲姍姍,你先回去。”

    厲珩初聽着厲姍姍哭哭啼啼的聲音很是心煩,冷冷的下達了命令。厲姍姍不敢違抗,反正她也不想在這受這窩囊氣,便裝着一副自責的樣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就在這時候搶救室的門打開了。

    蘇瓷看到出來的主治醫生是顧凡,心裏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顧凡的話,月言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顧凡看了一眼門口的人,對着厲珩初道。

    “原來月言的丈夫就是咱們h市大名鼎鼎的商業巨鱷厲珩初厲總。”

    “我太太和孩子怎麼樣了”厲珩初一心看着被送回病房的慕月言,並沒有在意顧凡話裏的嘲諷語氣。

    “月言自然是福大命大,傷的並不重,孩子有點先兆流產的症狀,只要臥牀休息好好調理不會有問題,只是”

    說到這裏顧凡停頓了一下。

    “厲先生你的太太有先心病的事情你知道嗎”

    聽到這裏厲珩初身體不由得一震。先天性心臟病他看了看旁邊的蘇瓷。

    “你看我幹嘛,也是前陣子檢查出來的,因爲月言的弟弟就是遺傳了外婆的心臟病,她不放心,所以我才帶她找顧凡檢查一下,我本來準備說的,但是她說想自己告訴你。”蘇瓷沒好氣的說。

    “有解決辦法嗎”

    厲珩初聲音沙啞的說到,有心臟病的人懷孕是很危險的,她難道不知道嗎。

    “當初檢查的時候月言已經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徵兆了,起初我是建議月言放棄孩子做一個心瓣膜修復手術或者換一個心瓣膜就可以控制住病情,可是她不願意打掉孩子,所以現在只能做保守治療,不排除以後會有病情加重惡化的可能。”

    厲珩初聽顧凡說完,看着躺在旁邊牀上的慕月言,雖然還在昏睡狀態,手卻無意識的護着肚子護着他們的孩子。

    想到那天晚上她熟睡着的眼淚和低喃,心一陣抽疼,她是懷着怎樣的心情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的想到這裏,厲珩初抓着慕月言的手輕輕的吻了吻。

    慕月言足足昏迷到半夜才醒過來,蘇瓷已經回去了,睜開眼睛就看到厲珩初右手輕輕拉着她的手,左手輕撫着她的小腹,完美得無可挑剔的眉眼露出一絲溫柔。

    他一直守着自己嗎想到這裏心下涌出一陣陣暖意,而此時肚子是也很爭氣的咕嚕咕嚕叫起來

    。

    很是尷尬的對着上厲珩初帶笑的眼眸,懊惱的撅了噘嘴。

    厲珩初看着看到躺在牀上的人已經醒了,讓人叫了顧凡過來,又端起旁邊一直溫着的粥一口一口餵給她喫,慕月言雖然餓,但是身子還很虛,喝了幾口便沒什麼胃口了。

    早已經下班了的顧凡放心不下慕月言,又礙着厲珩初在不好在病房守着,就在自己的辦公室待着一直沒回家。

    聽病房裏厲珩初身邊的人過來找他說月言醒了厲珩初請他過去,他就趕緊過來看看。

    一進病房就看到躺在牀上面色虛弱的慕月言,心疼得緊,又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半開玩笑的說。

    “上次是讓我檢查,這次是讓我救命,下次得讓我接生了吧接生那可別找我,我不是婦產科。”

    慕月言看到顧凡也愣住了,沒想到自己被送到蘇瓷顧凡工作的醫院來了,還讓顧凡撿回了自己一條小命。

    “謝謝你,顧凡。”

    慕月言由衷的對顧凡表示感謝。

    “謝我啊謝我就趕緊養好身體,到時候請我大喫一頓。”

    顧凡看着慕月言猶如白紙一般毫無血色的臉,心疼得沒忍住走過去想輕輕捏一下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小臉,卻在伸出手的那一刻回過神似的在慕月言頭上安撫一般輕輕拍了拍。

    厲珩初在一旁看到眸子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顧凡假裝不知道繼續跟慕月言開着玩笑,他倒要看看厲珩初到底有多重視月言。

    “顧凡,我的孩子”

    慕月言似乎想到什麼似的,趕緊摸着肚子想感受下孩子是否安好。

    一想到肚子裏的寶寶,慕月言還是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雖然自己感覺孩子可能還在,但是萬一她越想越害怕。

    正胡思亂想着似乎就快哭出來了,卻不想厲珩初這時走過來摟住她,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慕月言猛的擡起頭驚訝的看着厲珩初,心想怎麼自己出了車禍,不正常的反而是他了

    “放心吧,孩子沒什麼事,你這段時間只要老老實實安心調養就好。”

    聽到顧凡說孩子還在,慕月言懸着的一顆心總算落下來了。便安心依在厲珩初寬闊的懷裏享受着劫後餘生的喜悅,厲珩初也默默的看着她不說話。

    而旁邊的顧凡看到他們兩個你儂我儂的樣子心裏實在喫味得緊,隨便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就走了。

    “珩初,姍姍呢”慕月言小心翼翼的說。

    “放心吧,厲姍姍,她好着呢。”

    說到厲姍姍,厲珩初讓慕月言把車禍發生的情況跟他說一遍,慕月言眸光暗了暗。

    昨天的車禍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場車禍並不是個意外,雖然她們的跑車與前面的小車離得很近。

    但是那個距離,加上厲姍姍開的又是跑車,不可能避不過去,然而她坐的副駕駛卻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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