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厲姍姍車禍前跟她說的話,語氣似乎有點迫切像是擔心她卻又透露着一絲興奮

    慕月言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眼下自己也沒有證據,既然沒有證據,還是不要聲張的好。

    只是自己以後得提防着厲姍姍了,如果她是故意的,那她一定要查清楚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厲珩初看着她愁眉不展滿腹心思的樣子,捏了捏她的手安撫着。

    慕月言對上他詢問的眼神,衝他微微一笑,既然決定先壓下自己的疑惑慢慢觀察厲姍姍。

    就大致說了下情況,關於車禍的情況也只是說是個意外,勸他不要責怪厲姍姍。

    厲珩初見慕月言也說是意外,而曹明海調查無果,車禍的前車司機並不像是被人安排好的。

    查了通話記錄厲姍姍確實接到過她母親打來的電話,派去的人查了當天的航班也與厲姍姍說的情況完全吻合。

    見查不出什麼結果的厲珩初便只好把這件事情先壓下來,但也不打算就此作罷,便吩咐曹明海暗中派人看着點厲姍姍。

    慕月言這一次直接躺了大半個月,蘇瓷最近可是天天都往她病房跑,顧落沉整日見不到心上人,也整日過來追着蘇瓷。

    兩人時不時鬥句嘴,病房被這兩個呱噪的人一折騰,就跟菜市場似的。

    厲珩初在的時候總是把他倆趕出去,可是平日又忙,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等着他做主,乾脆讓月言回家休養來得清淨。

    一回到家慕月言就感覺到渾身舒坦,收到消息的厲姍姍早就等在門口了。

    “月言姐姐,你終於回來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一直想去看你的,可是大哥不讓我去”

    厲姍姍還想說什麼,被王媽不客氣打斷。

    “太太趕緊回屋歇着吧,站外面該着涼了。”

    自從小姐帶着太太去機場說是見小姐的媽媽出了車禍之後,王媽就越來越不待見厲姍姍了。

    心裏邊一直責怪她,要不是小姐帶太太出去,太太也不會出事。

    差點孩子都沒了,王媽想想就心驚膽戰的,還是讓太太遠離小姐比較好。

    月言對厲姍姍笑了一下,便讓王媽扶着進屋了。

    厲姍姍見王媽一個下人也敢擺臉色給她看,恨得直跺腳,死老婆子,等我成了這家的女主人,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趕出去

    沒想到這個慕月言跟她那個肚子裏的孩子居然都安然無恙,這兩條賤命還真是硬

    這次車禍不僅沒讓孩子沒了,反而讓厲姍姍心心念唸的厲珩初更加護着她娘倆。想到這裏厲姍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氣沖沖的走到房間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就往地上摔。

    慕月言剛回房間就着急着看她養的花花草草,確認她的寶貝都

    健康之後就拿着本孕嬰書靠在躺椅上閒暇無事的翻着。

    自從厲珩初知道她有先心病之後,就準備讓曹明海安排厲家的私人醫生來依林雅筑照顧慕月言,卻被慕月言拒絕了。

    她不想讓人把她當初病人一樣看着,而且現在病情也一直很好的控制住了,但是她和厲珩初約好,會定期讓顧凡幫她做全面的檢查。

    厲珩初早就查過顧凡的資料,知道他在國內國外都頗有盛名,這才放心隨她去了。

    在家修養了幾天又找了蘇瓷陪她去顧凡那裏例行檢查,檢查完已經差不多中午了,由於顧凡還有事,兩人便找了個附近的餐廳準備喫點東西,卻碰到秦羽濃和劉瑾兒。

    “哎喲,厲太太,蘇小姐,好久不見啊,兩個人坐這喝茶呢咱們的厲總和顧總沒陪着啊該不會是顧着陪新歡去了吧。”

    化着精緻的妝容踩着高蹺的劉瑾兒和秦羽濃從樓上包廂下來,一眼就看到慕月言和蘇瓷,陰陽怪氣的走過來打着招呼。

    一旁的秦羽濃看着劉瑾兒這幅德行,恨不得扔下她掉頭就走,就是因爲有這樣的豬隊友,才讓她一次次的在厲珩初和這個綠茶婊面前顏面盡失。

    “是啊,你們是不知道呢,我們家月言啊,前段時間出了點小意外,可把你口中的厲總給擔心壞了,一直精心照料着修養了個把月才讓月言出來放放風呢,你說,厲珩初寶貝月言的程度是不是比你旁邊那個舊愛還多得多啊”

    蘇瓷素來討厭秦羽濃和劉瑾兒,正好最近氣不太順,找她倆敗敗火也是極好的碰到她,算她倆倒黴

    慕月言性子溫婉,不想跟她們糾纏,拉了拉蘇瓷的胳膊勸她低調點。

    “嘁,哪兒來的跳樑小醜,不過是懷了個孩子,就想在人家兩口子面前橫插一腳厲珩初對羽濃的深情吶,大家都看在眼裏,只是某些不要臉的小三啊,霸佔了別人的男人,恬不知恥的勾引人家上了自己的牀還懷了個野種,就真當自己是雞窩裏飛出來的金鳳凰了要不是厲總於心不忍,還輪的到你在這瑟嗎”

    劉瑾兒越說越氣,秦羽濃雖然覺得覺得劉瑾兒沒品,但是說的卻是她的心聲,可她是誰,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秦羽濃,會是那種跟劉瑾兒一般不顧場合潑婦罵街的人嗎

    想到這裏便假意的拉了拉劉瑾兒擺明立場,對着慕月言露出一個無奈的笑,用溫柔的聲音對慕月言說。

    “不好意思,她剛剛喝了點酒,月言你不要誤會,我跟珩初的事情也是過去式了,你現在懷着孩子,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就好,我瞭解珩初,珩初不是那種爲了個人感情就可以拋棄自己骨肉,不負責任的人。”

    她這話說得既委屈又好聽,似乎是在撇清自己和厲珩初的感情關係。

    其實是在暗示慕月言不過就是因爲懷了孩子所以才能夠一直留在厲珩初身邊,沒有這個孩子,她慕月言什麼都不是,而厲珩初愛的,也只會是她秦羽濃。

    想着這裏心裏面的自信也就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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