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
“是我。”
口罩遮住了男人的臉,只有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同時他猛然出手,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的身上,趙承連想跑都沒有可能,完全被當成沙包在打。
不到十分鐘,趙承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男人雙手插在口袋裏冷冷的看着他,他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只恨不得將這張臉碾爛。
趙承扒着他的腳,還想站起來,上次他被蒙了頭,這次這人又帶了口罩,他竟然兩次都不知道打他的這個人是誰總不能讓他死不瞑目吧
黑衣男人哼笑一聲,拿掉踩着他的腳,趙承剛爬起來,卻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就像今天上午他在法院的女洗手間裏掐住趙簡一眼。
只不過,眼前的人是真的掐,而不是像他一樣卡住趙簡的脖子不讓她動彈。
他的五指陷進他的血肉裏,似乎要將他掐死。
趙承甚至能感覺到呼吸一點一點被阻斷,肺裏涌起灼燒的痛感。
他張大了嘴巴想要呼吸,空氣明明近在脣邊,卻進出不得。
“怎麼樣有沒有體驗到什麼叫極致的快感”男人湊在他面前,低低的說。
趙承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他艱難的伸出手,想要扯掉他臉上的口罩。
這個人的眼睛,讓他覺得眼熟。
孰料,他剛伸出手,男人的手便再次一緊,趙承心頭大駭,他是真的要掐死他。
趙承渾身一抖,面露駭然之色,這件事他做的十分隱蔽,除了他和做事的那個人,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說”
“沒”趙承艱難的說,不能說
“看來一點兒都不疼啊”
男人冷笑一聲,一腳踢在他小腹上,臍下三寸,劇痛難忍。
趙承疼的渾身一抽搐,就聽人再次問道:“是誰”
脖子還被人死死的掐着,卻又是一腳踢在他小腹上,趙承咬着牙,不說話。
可就在這時,男人掐着他脖子上的手驟然鬆開,大量空氣驟然涌入喉管,他蜷曲着身子趴在地上狼狽的咳嗽起來,鼻涕眼淚一同滑下。
男人站在他跟前,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動作之後雙手插進了口袋裏,雲淡風輕。
他擡了擡下巴,後面等待多時的兩個保鏢就走過來活動了下手腕,趙承一擡頭,對方的拳頭就到了。
“說你對男爵做了什麼”
這些人是專業保鏢出身,最知道怎麼打架,打哪裏疼,一時之間,漆黑如墨的夜裏直剩下趙承的慘叫聲。
半個小時後,兩人鬆開奄奄一息的趙承,回來說道:“招了。”
男人抿了抿脣,收好手機,擡手一揮,“撤。”
看都沒看依舊趴在地上的趙承,他轉身離開。
可是,剛走了幾步,就聽趙承說:“季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