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暴君寵妃無度 >第195章 直接醉倒了
    “是。”絕瞳點頭,秋歌讓他做的事,讓他說的話,他就會照說照做。雖然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秋歌和千機這樣對顏千夏好,可是秋歌讓他幫的人,他一定幫。

    慕容烈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揮手讓絕瞳下去,“去吧,把池映梓的事辦好。”

    絕瞳出去了,慕容烈又低頭盯着摺子看了好半天,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只去想顏千夏昨兒晚上在湖邊說的話了。

    她真的是喫醋?

    還是按她說的,她想當主子,當娘娘?

    “皇上,皇后娘娘請皇上前去用膳。”順福在外面輕聲說了句,沒敢進來,他還沒去領鞭子呢,就巴望着慕容烈睡醒之後忘了這事。

    慕容烈擡起頭來,往窗外看,秋歌已經和絕瞳走了,顏千夏正瞪大眼睛往這邊張望着。一身鵝黃色的錦裙,越加襯托得她嬌柔豔麗。

    這張臉不是她的臉,慕容烈倒有些想看她取下面具之後那天然去雕琢、如玉般光滑的小俏臉了。

    “讓小五進來。”他淡淡地說了聲。過了一會兒,顏千夏就微提着裙襬進來了,給他福了福身子,不待他說平身,就快步走了過來。

    “沒規矩。”他擰了擰眉,卻沒再繼續斥責她,只讓她到自己的身邊來,給他揉揉頭。

    “皇上,奴婢晚上不想睡在地上,你賞我一張小牀吧。”她一面給他揉,一面提要求。

    “小小奴婢,跟朕提要求。”他輕斥一聲,拉住了她的手,本是想甩開的,不知怎的,抓着這柔軟的小手兒,又心神盪漾起來,就在掌心裏把玩着,右手卻提起了硃砂筆,在摺子上批示起來。

    “皇上,這個字念什麼?”顏千夏也勾着頭,往摺子上看,上面有個字很複雜,她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該怎麼念。

    “誰許你偷|看的?”慕容烈手掌用力,捏得她骨頭都要碎了,連聲嬌呼。

    “好痛!”

    “不守規矩,有你痛的時候。”慕容烈冷斥一聲,放緩了力道。顏千夏抽回了小手,揉了幾下,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奴婢這是好學。”

    “你好學?”慕容烈好笑地扭頭看她,她正睜大了眼睛,衝他點頭,一本正經的小模樣讓他心情突然就好了許多。

    “那你說說,這個事要怎麼辦?”他把摺子遞過來,半是試探,半是玩笑。

    顏千夏接過了摺子,快速掃了一遍,除去幾個太過潦草以至認不出的字來,大意看懂,是在說吳國不如魏國有錢,現在邊境戰事久攻不下,如果再拖久一些,只怕軍餉糧草之事跟不上。

    “皇上可以就地取材呀,魏國人天生經商有道,愛做生意,既然糧草從吳國運過去來不及,就取之於魏國,用之於魏國呀。”顏千夏放下了摺子,快速說道:“魏國的東西賣不出來,會發黴,發爛,商人也會發愁的,皇上把經商的通道全都給他們堵上,讓他們急,到時候再讓吳國商人前去購買就好了。”

    慕容烈深深地盯着她,這些東西他也知道,只是試她而已,沒想到她一個小小侍女,也能想到。

    “皇上,黃酒溫好了。”順福在外面輕輕叩了叩門。

    顏千夏連忙往外跑,步子和語氣都歡快快,活潑潑的,“我來端。”

    她衝順福笑了笑,接過了托盤,上面託着青瓷的酒壺,一隻青瓷花的小酒碗兒,酒香撲鼻,讓人心醉。

    顏千夏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個美少女戰士啊,爲了愛情,爲了女兒,她豁出去了!她快步走回書案邊上,把托盤放下,端起了酒壺,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頓時酒杯裏琥珀光影輕晃,香氣誘人心脾。

    黃酒好,黃酒暖心暖胃。她笑眯眯地舉起了酒杯,遞到他的脣邊。

    慕容烈低眼看了看酒杯,然後擡眼看着她,沉聲說道:“你喝。”

    顏千夏臉上的笑意漸漸僵住,他這是……怕她下毒?或者,讓她當試毒的人?她縮回了手,一仰頭,把酒倒進了嘴裏,黃酒真是好東西啊,頓時喉嚨和胃一起辣了起來。

    她吸了吸鼻子,把酒杯放下,小聲說道:“奴婢再給皇上拿只乾淨杯子來。”

    “不必,你把這壺酒喝光。”他擡了擡下巴,沉聲說着。

    顏千夏更委屈了,端起了酒壺,看了他一眼,心一橫,對着壺嘴兒就猛地灌了起來。一壺酒光了,她丟下壺就往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去。

    慕容烈一言不發地看着她的小臉,直到她軟軟地滑到了椅子上,才低下了頭,繼續批摺子。黃酒本就是爲她溫的,昨兒晚上在湖水裏泡過了,一晚上她的手腳都冰冰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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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可是,她喝醉了啊!

    黃酒再好喝,喝多了也會醉人。

    突然,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往他的身邊走來,小手抱住了他的肩,往他的腿上坐下來。“慕容烈,我頭好暈。”

    喝醉了更大膽,連名字都敢直呼了。慕容烈低頭,看着她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衣裳裏,緊接着她的脣也湊過來了,要吻他。

    “你喝醉了。”他在她的脣上吻過之後,啞聲說道。

    “我沒醉,我千杯不醉,你賜我的酒,我怎麼會喝醉。”她整個身子都貼到了他的身上,“忘了忘了忘了,你就這樣忘了,我一個人傷心……你不是說我的身子最享受嗎,你現在要不要享受?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呢?”

    她哆哆嗦嗦地說着,居然開始扯腰帶,中衣上有一枝俏生生的海棠,和她現在臉上的顏色一樣,嬌麗動人。

    他心火一動,直接把她抱進了懷裏,正想吻下去時,只見她脣角輕咧,喃喃地喚了一聲“慕容烈……”

    然後,她醉倒了。

    她就樣醉着,窩在他的懷裏睡着了。

    把被她撩|得滿身是火的男人丟到一邊,又痛又惱,恨不能掐死她,卻又無法下手。他氣了半天,整好了龍袍,撿起地上的衣服往她身上一丟,胡亂地把她的衣衫拉好,衝着外面吼了一句:“來人,把她送回去,醒了之後不許她坐下,站到朕回去爲止。”

    順福不知出了何事,進來一瞧,主子正臉色鐵青,而那個卻在微微打着鼾……這個娘娘哦,就是不肯按常理辦事,明明剛剛火爆得能閃瞎人眼,他還估摸着今兒這兩個人的事就能成了,說不定可以封個美人娘娘啥的,不記得不要緊,只要繼續在一塊兒就行,可怎麼這會子又成了這樣的情形?

    他叫進了宮婢們,擡着顏千夏出去,他有經驗,絕對不挨着顏千夏了,連衣裳都不挨着。可是,今兒他太倒黴了,慕容烈有火沒地兒去,又衝他發來了。

    “大膽奴才,你怎麼不去領鞭子?”

    “啊?奴才遵旨。”順福苦着臉,弓着腰出了御書房,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小聲說道:

    “皇后娘娘請皇上用午膳。”

    “不去。”慕容烈抄起一本摺子,摔到面前,怒氣衝衝吼了一句。

    順福點點頭,又說:“左丞相來了,已經侯了半天了。”

    “宣。”慕容烈定了定神,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已涼掉的茶,以讓自己的火消下去。

    順福連忙給他換上了熱茶,這才快步出去,宣丞相進來。

    “微臣給皇上請安。”左丞相進來,恭敬地跪下給他磕頭。

    慕容烈淡淡地掃他一眼,你聲說了句,“平身,坐”。

    左丞相看了看一地碎片,沒敢坐,只聞了聞空氣裏的脂粉香和酒香,沉吟了一下,低聲說道:“皇上,微臣認爲太子之事不可再拖,早日做決定,纔是國之根本。”

    “左丞相爲何總急於催着朕立太子?”慕容烈擡眼看向他,一臉平靜。遇上國事的時候,他總能第一時間冷靜下來,不爲他事所困擾。

    左丞相作了個揖,低聲說道:“太子之事,乃國之大事,早立太子則……”

    “左丞相這是在暗喻朕不可長命?”

    慕容烈冷哂一聲,左丞相嚇了一跳,連忙跪下,重重磕頭,“皇上明鑑,微臣絕無此意。”

    “行了,你也是爲國勞心勞力,朕恕你無罪。”慕容烈淡淡說了句,左丞相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臉色,爬了起來。

    御書房裏短暫地靜了靜,慕容烈盯得左丞相有些發毛,冷汗直冒。

    “皇長子年幼,還看不出資質,況且又是魏國公主所生,如今兩國交戰,此時絕對不適合立爲太子,所以太子之事,朕不想再討論。丞相夫人近日進宮陪伴端貴妃說話解悶,辛苦了,以後不要再宮了,就帶着貴妃賜下的珠寶,去老家多住些日子。”

    慕容烈話音還未落,左丞相腿一軟,又跪了下去,心裏懊悔交加,不該趟這趟渾水。

    “微臣知罪,微臣確實是爲國而優思,絕非是因爲……”

    “丞相的忠心朕都知道。”慕容烈繞過了書案,走到他身邊,親手扶起了他,沉聲說道:“老丞相輔佐我慕容氏三代帝王,勞苦功高,太子一事也確是大事,不如等再多了幾個小王子之後,再行決定。”

    “是,皇上英明。”左丞相抹了把冷汗,連連作揖。

    看着左丞相退出去後,慕容烈站了起來,又開始想顏千夏說的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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