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的心情顯然十分糟糕,直接拍了一張銀票在櫃檯上,輕聲哼道:“我要開兩間最貴的上房,要臨水,遠離鬧市的清淨之所”
兩間上房
韓蕭腦門一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葉萱這麼生氣的模樣,撓了撓後腦勺暗忖道:真是要命兩間客房,今晚難道要靠“五姑娘”
掌櫃的一看到一張面額一千兩的銀票,眼睛都綠了,立刻命令夥計帶着這一對財神爺入住,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韓蕭和葉萱跟着夥計來到後院,途徑一潭清澈的水池,又繞過兩條狹長的走廊後,終於來到了西邊的廂房入住。
客棧夥計把兩把鑰匙都交給韓蕭,呵呵笑道:“客官,您二位的房間連在一起,很方便。還有什麼吩咐嗎”
葉萱聽到夥計的那句“很方便”,黛眉又是一蹙,冷哼道:“去給我們燒兩池熱水,我要沐浴”
夥計見她發着脾氣,哪敢再多問半句,連忙哈腰點頭地告退。
等那夥計走遠,韓蕭立刻跟着葉萱走到了她的房間門外,涎着臉道:“萱兒,那個,我”
誰知葉萱氣呼呼地噘着小嘴,一把奪過自己房間的鑰匙,旋即“嘭”地一聲關上自己的房門,房內只傳來一句,“你自己想去”
“”韓蕭一臉鬱悶,低聲喃喃道:自己想媽的,這個世界既沒有“也沒有“小黃書”。
想
本少爺用什麼想去
媽蛋,真是無妄之災
韓蕭咬牙切齒地退回自己房中,暗暗把那個腎虧男列入了天字第一號大仇人的對象,下次再見到他,非要讓他嚐嚐“菊酸蛋碎”感覺
半晌,客棧夥計終於把熱水送入房中,韓蕭脫去衣裳泡進浴桶裏面,仰頭長嘆一聲,喃喃道:“讓我自己想哼,本少爺還就不信了”
韓蕭擡頭看了看窗外,天色還未全黑,葉萱肯定還沒有休息。
“嘿嘿。”韓蕭嘴角掛起一抹弧度,“看來今晚還有戲。”
“嘩啦”
韓蕭連忙從浴桶站起,匆匆忙忙把全身擦了一遍,就出了廂房,來到了葉萱的房間。
裏面“稀里嘩啦”地傳來一陣水聲,想必是葉萱正在出浴。
韓蕭心中一動,稍稍用力推了推房門,卻發現裏面被反鎖了。
“居然這麼防我我是那種色狼嘛”韓蕭一陣氣苦,又躡手躡腳地輕輕繞到浴室隔間,伸手在窗戶上戳了一個破洞,湊着右眼望了進去。
“靠”
浴室之中,豎着一層高大的屏風,而且滿屋子都是水汽蒸騰,根本毛都看不到。
正懊惱之際,一縷勁風從浴室中飛了出來,嗖地一聲,把韓蕭嚇了一大跳。
原來是一枚銅錢
看來萱兒發現自己了
韓蕭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得,今晚怕是沒戲了。
正當他轉身離去的時候,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仔細一看,居然是白天那個腎虧男
“媽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韓蕭正不爽着呢,剛好始作俑者就出現了。
且說那腎虧男本來是出來找茅廁的,腎虧嘛,不就尿頻咯。
唰
韓蕭朝着腎虧男的方向快步走出幾步,冷不丁出現在了腎虧男的面前,眸中,閃過一道寒光。
害的老子“喫自己”,老子非打出你的翔來
“是你”腎虧男顯然也看到了韓蕭,臉上立刻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狗雜碎,白天是看在我家娘子的份上不和你們計較,哼哼,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本公子面前,看來你是想找死”
這腎虧男雖然臉色發白,身體發虛,但也是一名凝脈境的武者,一眼就看出韓蕭才凝氣境,以爲自己可以輕鬆完虐韓蕭。
韓蕭劍眉一擰,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把他的門牙都給敲了下來。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腎虧男的身體,就如炮彈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後的一堵牆上。
“噗。”腎虧男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掙扎着站立起來,目光死死盯住了韓蕭,怒吼道:“好好好很好你這個狗雜碎居然敢動本公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咳咳”
他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咆哮出聲,“我爹可是當今宰輔,大禹王朝的輔政大臣你敢傷我,回去準備好棺材吧,咳咳”
韓蕭聞言微微一愣,宰輔,也就是宰相了,這傢伙來頭倒是不淺。
那個跟他廝混在一起的妖媚女子,顯然也是看中了這傢伙的身份,纔會接近他的吧。
可憐這傢伙還以爲自己娶了一個美嬌娘,卻不知道自己的精氣都快要被吸乾了
那腎虧男見韓蕭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以爲他被自己嚇住了,掙扎着靠牆站好,大聲罵道:“狗奴才,快跪下來給本公子磕頭認錯,再乖乖把你的女人獻給我,本公子興許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
“哼”韓蕭身形一閃,直接站到了腎虧男正對面,四目相對,腎虧男看得出來,在韓蕭的眼眸之中,帶着一絲冰冷的寒意。
就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陰冷之氣,直襲心頭,讓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慄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腎虧男驚恐萬分,瞬間嚇尿
一股難爲的騷臭味傳來,韓蕭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一腳把這個腎虧男踹了出去。
然後,又是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襠部。
“啊”
腎虧男痛呼一聲,面部的肌肉,猛地扭曲了起來,他的蛋,碎了
“你你不得好死”腎虧男捂住下體,身子躬成一條蝦米,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哼哼,狗雜碎這個稱呼,我實在不喜歡。”韓蕭嘴角掛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而且,就算我不出手,你以爲你在你的娘子手底下,還能活幾天嗎嘿嘿,她修煉的功法,吸取男子純陽精氣。”
“蠢豬,你已經快要被徹底吸乾了現在你的蛋碎了,說不定我還是救了你一條小命呢。”
“你你胡說”腎虧男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
“信不信由你。”韓蕭微微聳了聳肩,將這傢伙直接踹到一邊,徑自朝着葉萱的房間走去。
“胡說,你一定是胡說”腎虧男捂住血淋淋的下身,連滾帶爬的跑到東廂房,咬牙切齒,心想着一定要請自己的娘子,爲自己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