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此刻還在房內沐浴,聞言立刻嬌嗔道:“不要,不許你進來,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竟敢偷窺餵你你不要進來啊”
韓蕭哪管三七二十一,不等她同意,直接以元力挑開門栓,走了進去,然後又笑嘻嘻地關好房門,朝着浴室走去。
還未來到葉萱所的所在,遠遠地就聞到一絲玫瑰花一般的芬芳。
“嘿嘿。”韓蕭挑了挑眉毛,輕輕掀開浴室的門簾,越過翠玉屏風,只見葉萱將自己泡在一個超大的浴桶之中,水面上還飄着一層新鮮的花瓣。
此刻,葉萱正用玉手抓着一塊絲巾,之處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喫驚地望着韓蕭。
“我我不是說了不讓你進來的嘛。”葉萱噘着小嘴,氣鼓鼓道:“公子你耍賴”
韓蕭見她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就跟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可愛,緩緩走過去在浴桶邊緣坐下,用手輕輕撥弄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只見水下清澈無比,葉萱那白皙,嬌嫩的玉體,盡收眼底。
韓蕭吸了吸鼻子,眼睛看得有些發直。
葉萱抿着嬌脣,用小手鞠起水花,慢慢擦拭着自己嫩白的肌膚,看到公子那副癡呆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
“看什麼看”葉萱銀牙一咬,輕哼道。
韓蕭渾然沒有聽到葉萱在說什麼,忽然看到葉萱擡起一隻玉足探出會面,緩緩由上而下一陣輕輕擦拭着,那副誘人的模樣,讓韓蕭只覺得身體裏有幾萬噸烈性媚藥同時發作一般,哪裏還能把持得住。
“噗通”
韓蕭一下沒坐穩,直接摔入了浴桶之中。
房內“炮火連天”,而在房外,那腎虧男艱難地在地上,緩慢爬行,碎掉的蛋蛋處,不停地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死死咬牙,心中有着一個不滅的信念:一定要幹掉那個穿着紫衣服的臭小子把他剁碎了喂狗
一刻鐘
兩刻鐘
短短纔不到幾十丈遠的距離,他卻足足爬了半個時辰,才終於望到了東廂房的小苑。
那名妖媚女子的房門口,正有兩名輕紗少女把守。
“素蘿,青衣”腎虧男嚷嚷大叫了起來,“快快救我快救我”
“嗯”還不等那兩名少女上前,就見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妖媚女子從房內快步走出,看到腎虧男下身血流不止,黛眉不由微微一蹙。
“可惡。”妖媚女子捏緊雙拳,快步走到腎虧男身旁,冷冷道:“到底怎麼回事”
腎虧男死死抱住妖媚女子的大腿,哭嚎道:“娘子,我被人踢爆了蛋了,就就是白天那個穿紫衣服的狗雜碎乾的你幫我把他抓來,我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吃了他的肉”
“是他麼”妖媚女子緩緩蹲下,一雙美豔的眸子,盯住了腎虧男,忽然變得無比溫柔起來,“官人,要不要我替你結束痛苦呢”
腎虧男連連點頭,大喊道:“娘子,快幫我,快幫我止血,我還會好起來的對不對,我肯定還能好起來的”
“嗯,都會好起來的。”
妖媚女子“咯咯”輕笑了起來,右手輕輕搭在了腎虧男頭頂的百會穴上。
忽然,玉手成爪,輕輕一抓。
只聽“咔嚓”一聲,腎虧男的頭骨,瞬間碎裂,鮮血迸射而出,染紅了妖媚女子的面頰。
半晌,妖媚女子才緩緩站起身子,伸出舌頭在脣邊舔幹血液,露出一絲難以名狀的詭異微笑。
葉萱房內。
春風一度,韓蕭仍然摟住葉萱曼妙的身軀不遠離開,俯身下去,輕輕吻了吻她那嬌嫩的紅脣,但見懷中伊人面上有着一抹酡紅,那是激情之後的餘熱。
葉萱癡癡地枕在韓蕭胳膊上,柔柔道:“公子,你真是壞死了”
“嘿嘿。”韓蕭伸手在她的小瓊鼻上輕輕一刮,壞笑道:“怪不得鴛鴦喜歡戲水了,原來在水裏也別有一番風味。”
葉萱哪裏受得了韓蕭如此露骨的話,立刻羞得耳根發紅,幽怨地剜了他一眼,忽然一咬銀牙,喃喃道:“公子,你你可不可以老實告訴我一件事。”
韓蕭現在是身理和心理雙重滿足,正嘚瑟呢,立刻哈哈笑道:“問吧,跟我最愛的萱兒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嘛。”
葉萱依舊柔柔地依靠在他的胸膛,擡頭脈脈含情地望着他,略有幾分猶豫,終於還是說出了口,“公子,你和小師叔有沒有,那個”
韓蕭一愣,老臉忽然一紅,有些奇怪地望着葉萱,問道:“怎麼了怎麼忽然問這個”
葉萱十分認真地注視着韓蕭的眸子,咬着下脣道:“萱兒覺得,公子那一晚實在是太熟練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到最後,幾如蚊吟。
韓蕭吸了吸鼻子,奇怪道:“那一夜嘛”
葉萱擡起粉拳錘了他一下,幽怨道:“就就是在緋雲山那晚呀,哼”
韓蕭腦門上開始冒汗,難道要告訴她自己上輩子就不是處男了,而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司機嗎
“這個”韓蕭胡扯道:“說不定我天生就比較擅長這個呢嘿嘿”
葉萱輕哼一聲,咬牙道:“人家只是想知道你跟小師叔有沒有那種關係,好有一個心理準備嘛”
韓蕭沉吟片刻,努嘴道:“如果我說沒有,你會怎樣”
葉萱並未回答,只是用懷疑的目光盯住他。
韓蕭老臉一紅,看來果然是瞞不住這丫頭。
韓蕭擡手在她的俏臉上摸了摸,呵呵笑道:“你看你,就這麼不信任本公子嗎那如果我說有,你又當如何”
葉萱蜷縮進他的臂彎,輕哼道:“那還能怎麼辦,只能安安心心喊她一聲少夫人咯,畢竟,人家只是個小丫鬟而已。”
“額”韓蕭摸了摸鼻樑,輕輕托起她的香腮,呵呵笑道:“萱兒可不是一般的小丫鬟,而是最、最、最、最迷人的絕色小丫鬟呀哈哈”
謝謝小超,r,十錢的打賞,晚上可能還有一更,也可能是沒有,看情況了,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