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布一開始說他名字的話,說不定他早早的把阿布恭恭敬敬的送去了,畢竟,救命大恩,阿布不會不表示一下的,屆時,他完全可以脫離金新月從傍金三角。
可阿布這廝壞壞在心眼太多,想着找機會弄死託尼帕克,這才把事情演化到了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鬧到不死不休的下場。
看到阿布的槍沒子彈了,而且渾身是血,已然沒多少戰鬥力了,他的心思越發的堅定了,雖然他了槍,但是黑人的素質遠常人想象的要好,咬着牙撐個把小時沒問題。
反觀阿布,聽到“吧嗒”一聲的時候,心裏涼了半截,心裏大呼,吾命休矣!
雖局面不利,但是阿布什麼人啊,血刃前隊員,金三角的新一代王者,他不會坐以待的,當即把手槍重重的砸向了託尼帕克的面部。“啊......”下水井這麼大的空間,而且距離這麼近,加託尼帕克這廝心裏還想着如何弄死阿布呢,這冷不丁手槍砸了過來,他壓根沒辦法躲避,只能是硬生生被砸在了鼻樑骨,不但鼻樑骨碎裂,而且血流如注啊。
“給我死!”託尼帕克又氣又怒,左手捂住****的傷口,右拳直接對着阿布砸了過去。好在託尼帕克也受傷了,左手捂着傷口,右手不敢用太大的力道,怕扯着傷口,不然的話,估計阿布的眼珠子都飛了。這一拳砸過來,阿布使盡了喫奶的勁兒扭了一下脖子,要不然這一拳要是在同樣的位置,眼球保準要飛,他唯一辦法是左邊挨完拳頭,趕緊把右邊伸過去讓打。
以前,他都是換着方的打人,現在,他是換着方的被人打,真特麼因果報應,循環不爽!
他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個被一個癟三給打成這樣,還的換姿勢捱打,說真心話,在尋常人眼,託尼帕克這種所謂的‘成功人士’,在他眼,和街頭那些小癟三沒任何區別,根本不了檯面。“嘭!”
託尼帕克一拳接着一拳,拳拳都砸在了阿布的臉,阿布本來擦破的臉部現在全是血跡,已經佔的託尼帕克滿手都是,當然,這也有他自己拳頭本身血。
不過,託尼帕克壓根沒停下來的意思,他要硬生生的打死阿布,讓一代金三角王者徹底消失在人間,甚至,捱到後面,阿布連捱打的氣力都沒了,好幾拳,連同腦袋都被撞在了下水井的牆壁,撞的兩眼直冒金星,什麼都看不見了。
話說,現在的阿布,別撞腦袋了,他也看不見,此刻他整個都是個血人,從頭到腳全是汩汩流淌的血,那還有一片乾淨的地方啊。
全然沒有氣力的阿布慢慢順着牆壁往下倒去,不過已經被鮮血遮住的眼神卻始終透着弄弄的殺機。
終於,頂着腦袋的拳頭,阿布猶如骨骼全碎一般,直接癱坐在了地,口鼻只有出氣,沒了進氣,顯然已經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
“哈哈哈,金三角的王者,‘罌粟將軍’居然死在了我的手,不知道說出去後,我的名聲會不會大漲啊?金新月的老闆會不會獎勵我啊?”
託尼帕克這麼多拳下去,別說阿布這個本重傷的人,是一個健康的人,這個時候都該奄奄一息了,他瘋狂的嘲笑起來。
什麼是禍,什麼是福?
華夏有句老話說得好,‘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兩者本是相互依存的。
託尼帕克前一刻,或許還在因爲酒店的損失而大發雷霆,可這一刻,馬要得到了這幾十個酒店更打的利益回報,真要弄死了阿布,金新月那邊當真不會虧待他。
他和阿布較,真的是個一個接頭小癟三和江湖地位極高的江湖大哥較,試想一下,某一天,一個街頭癟三,弄死了江湖大哥,這雖不能說踩着肩膀位,至少名氣可以躥一大截啊,心裏的那種激動和興奮根本無法抑制,勢必要宣泄一番,或哭,或笑,總該是要表達出來的。
此時的託尼帕克完全是用近乎竭斯底裏的帶着哭腔的笑聲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如果這放在凌晨兩點,人們都以爲見鬼了呢。
“你這麼確定我一定會死在你的手嗎?”阿布的這句話,說的聲音極小,小的要託尼帕克豎起耳朵才能聽得見。
這不是阿布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是他的確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哈哈哈,你以爲這是在金三角,是時時處處都有你的人,你別忘啦,你不在你的地盤,確切的說,這是我的地盤,你認爲還會有人來救你嗎?”
突然聽到這話,託尼帕克似乎聽到了世界最好笑的笑話,無情的諷刺道。
託尼帕克宣泄之後,也許是感覺了一絲累意,靠着牆壁大口的喘氣,打了這麼多拳,是需要力量的。
當然,現在的阿布,在託尼帕克眼和死人沒多少卻別,他喘口氣,然後最多兩拳,阿布必死無疑。
“我勸你最好現在殺了我,否則,是你死!”阿布掙扎着又說了一句,這完全是在尋死啊。
/39/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