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大嘴說什麼呢?我給你沒完。 .”說着便朝着他的p股是一腳。
柳大嘴這時剛想推車子,一下被踹到了地,要不是躲得及時,非把這一口大黃牙磕掉不可。
“你個敗家娘們幹嗎呢?不想活了是吧?”
此時的柳大嘴好不容易打到了一個損一枝花的藉口,想着狠狠的出出這些年的惡氣。
而一枝花之所以想用身子引誘一下這方陽,也不過想證明自己魅力依舊。
兩人心裏各有一個如意小算盤,沒想到這方陽竟然不勾,氣得兩人臉色烏青。
真是失敗啊?
現在到好,老婆當着自己面發燒,自己我奸計也沒得逞,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本以爲可以用自己媳婦當誘餌,把她推倒在地,而後自己突然出現在面前捉姦捉雙,讓這方陽頓時顏面失存,反正老婆的我風燒全村人都知道,而且是做那行的,早沒羞沒臊了,算鬧得滿城風雨也無所謂了。
關鍵是搞倒方陽,現在什麼都沒弄成,只好接下來使用他的二計,是那李大頭給他出那主意。
整理了一下衣服,推着車子走了出去。
剛剛到了衚衕口,便看到月光下方陽正在電線杆子底下等着。
方陽這時聽到鏈條響,頓時啥都明白了,再回頭想想一枝花今天特意賣弄風燒的樣子,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來今天晚這頓酒也是個鴻門宴啊?
不過這個時候不能戳穿他,說不定還能有個意想不到的結局,你不是想整我嗎?我方陽讓你知道我不但膽大,而且有的是膽識與智慧,想搞我,門兒都沒有?
“喲,叔,你不是出去了嗎?咋從家裏出來了。”
方陽裝傻充愣着。
“我啥時候出去了,這兩天肚子不舒服,剛剛去茅房,你嬸子眼瞎,以爲我出去了,-奶-奶的,都快拉出痔瘡了。”
方陽一聽,頓時伸手扇扇風說道:“大嘴叔,能別這麼噁心嗎?啥玩意啊?”
“那有啥,你小子是有所不知啊?你看這村裏的娘們個個都抹脂抹粉的挺漂亮吧?其實吧,多多少少都有點痔瘡,這樣說吧,只要結過婚的女人,不不……只要生過孩子的女人,都有痔瘡!”
方陽一聽嘴巴撇像像瓢一樣。
“不會吧?”
“啥不會啊?你叔可是過來人,還有啥不明白的?”
“哦,那我嬸子應該沒有,他又沒生孩子。”
柳大嘴一臉的無語,是啊,不說孩子還好,一說這孩子一把的辛酸淚啊?別看兩人天天晚叫得半道街都能聽到,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是播不種。
柳大嘴其實也明白八成是老婆之前做那‘工作’的時候,肯定是受了傷了,想生一個兒半女的,難!
“好了,你個臭小子再給我提孩子的事,我抽你啊?走……”
“去哪啊?”
“今天叔啊請你客,請你小了喫酒,行了吧?小樣兒。”說着便白了一眼。
“哦,那算了,等下俺娘做好飯了,隨便吧拉碗糊塗(玉米熬成的麪糊)飯行了,家裏有鹹洋姜,芥菜疙瘩,一糊弄是一頓。”方陽說着便想回家。
“等等,咋,你個臭小子,你以爲你是那諸葛亮啊?還得我三顧茅坑不是?”柳大嘴說着便加快幾步攆,說着。
方陽嘖嘖幾聲:
“我說叔,你有點化行不,那是三顧茅廬,知道嗎?我這小學五年級的粗人都知道,虧你還是叔。”方陽說着翻着白眼望着他。
“茅廬跟茅不差不多嗎?一個字而已。”柳大嘴這裏解釋着。
方陽看看跟了一句:
“叔,你真有意思,那喫~屎跟喫飯一樣不?”
柳大嘴那個氣,衝着他捶了一下說道:“你小子真沒禮貌,我是你叔,怎麼也不能不面指出來吧,滾蛋玩意兒,趕緊車吧,走晚了人家都關門了。”
“去哪啊?這大晚的,我可是路盲啊?你萬一把我給拉遠了,我都找不到回來的路!”方陽這時故意賣萌道。
“切,那纔好,把你扔出柳花河裏衝個十萬八千里……”
“別,那我不去了,我還得給我娘看眼呢?要是這家沒了我啊?我娘也活不成了。”方陽說着又想往家裏跑。
“你個混-蛋玩意兒,趕緊的,叔請你喫個酒,拉拉呱,你以爲叔真那麼狠啊?不瞞你說,叔是看你賺錢了,也想跟你學學,沒別的意思?”柳大嘴說着便把他拉到了面前。
柳大嘴看他得意的樣子,不屑一切的看了看他,心想,你小子臭美一會吧,等一會老子把你灌滿,有你好看的了。
“走,叔帶着你,請你喫一頓好的,只要館子裏有的,隨你點,而且我還告訴你,另外有一個神祕的禮物送給你,保證你小子這輩子做夢都想感激你大嘴叔。”
看着柳大嘴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方陽也在盤算,這小子到底想幹嗎?
麻個壁的,看來在小小的柳花村事兒真不少,處處小心還是被他們擠兌。
這樣方陽坐着她那輛買羊的車子一直消失在夜色之。
月光朦朧,多好的月色,此時卻坐在這個充滿羊騷~味的自行車。
“方陽兒……”
“咋?”
“聽村子裏的娘們說,你膽很大啊?”
柳大嘴這時也有點眼氣他,自從他來了之後,本來對他眉來眼去的幾個娘們對他沒感覺了,而且動不動談方陽怎麼怎麼樣?這讓他有了一種挫敗感。
“沒有啊?我的膽很小的。”
“怎麼說啊?”柳大嘴問道。
方陽想了想,嘻嘻一笑說道:“如說,剛剛你在茅坑拉~屎的時候,我嬸子……哎呀麻呀,連裏面那衣服都沒穿貼過來,還拉起我的按到那兩個大香瓜,弄得我心慌意亂的,但是我是沒膽去摸,我怕你抽我……”
柳大嘴那個氣,心想他麻皮,你這個臭小子這不明白着損我嗎?摸了老婆的-奶,你還這麼明目張瞪的說出來,讓我這老臉往哪擱啊?
但這事兒又能怪誰啊?只能怪自己奸計沒能得逞,要是知道正好在他抓老婆的-奶時出來,也好牽着他的鼻子走,但關係沒抓到,再說沒個毛用。
“你個臭小子,老子現在想抽你。”
“嗬嗬,別別,開個玩笑,我嬸子只是貼過來,沒有抓真沒抓,我看着水泱泱的,肯定沒啥彈~性……沒啥興趣。”
這話一出把柳大嘴氣得,臉都綠的。
這不明白着損失自己嗎?
“你個混-蛋玩意兒說什麼呢?那東西再水也不管你事兒,你個小色~狼,一看你不是個好貨。”柳大嘴這時一想到等一下要惡整他,便只好嚥下這口氣,等一下狠狠的搞死你。
“這不沒事閒聊嗎?叔,你還有啥問題儘管問,我都如實的告訴你。”
方陽這時笑呵呵的說着。
“你個臭小子,村裏的娘們還說你除了膽子,你的蛋還大,是不是?”
方陽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叔,不用說,你說的這娘們是我花嬸吧?我聽我嬸說,你不行,那玩意兒跟根牙籤子似的,而且折騰不了屁會兒完事了?”
“啊,你,你個臭小子……你嬸咋啥都給你說啊?”
男人最怕的是什麼,最怕女人不滿意,所以都想在那事兒表現,便這柳大嘴不一樣,起初打光棍的時候,那還是每天硬如鋼槍,每日清早站崗,威武霸氣,但自打買回來這一枝花,他頓時失去了基情,而且這一枝花天生是個猛角兒。
也許是他職業病的事兒,每日一回,年年不斷,這麼幾年下來,這柳大嘴是一年不如一年,一日不及一日。
不但時間越來越短,而且那‘鐵杵’也快磨成了鏽花針。
當然說這話有點誇張,不過不當年確是真事兒。
但這都是祕事兒,這個時候,柳大嘴卻從方陽的嘴裏聽到,頓時感覺滿臉的羞臊,心裏直罵這一枝花嘴碎。
連這種事兒都說,還有什麼事沒做,真不敢說。
“別聽你嬸子瞎說,老子厲害的很。”
方陽哦了一聲。
“我還聽說,你小子還喜歡了人家白如雪。”柳大嘴再次打聽到,心想老子早盯這個大白妞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聽媳婦說那天晚這小子竟然跟小雪親來親去,弄得心裏直癢癢。
方陽支吾其詞,說道:“也,也不能說喜歡吧,確實點說應該是我們兩~情~相~悅,彼此之間都有好感,要是我單方面的喜歡人家,人家也不讓我親啊?對了,給你說,親嘴那事兒,其實是小雪先親的?。”
“狗曰滴,這麼爽?”
聽到這裏,柳大嘴不停的吧唧着,像是在吸口水,看來這老傢伙也在打白如雪的主意。
“你個臭小子厲害啊?那這麼說,你還真跟人家小雪親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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