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看你咋老問那事啊?不好意思說了!”方陽這裏說話的時候,變得一臉的羞怯。
“你個小鱉孫,這麼說你還真親了,你不怕賈六整你。”
“不會,賈醫生可好了,你以爲像你一樣啊?”方陽說着坐在後架,望着這朦朧的月色,想着好事。
柳大嘴見這小子高低不說,看來這小子真親了那小雪,心想這小子真有福氣啊?這纔來幾天,把那小雪給勾搭了,不過現在也好,那小雪去衛生院了,這小子也撈不到什麼便宜了。
“我說,小子,那你以後可得小心點,別看那賈六整天笑眯眯的,那是人家看到你們口袋裏的錢才笑的,傻~帽,你現在把人家外甥女給親了,以後可別去他家裏病了,說不定你感冒給你打一針狂犬疫苗!”
方陽一聽切了一聲:“好了,快走吧,大晚的你這是帶我去哪啊?趕緊的,明天一早我還得去賣雪糕呢?”
“好好,你個臭小子人,前面不遠到。”
過了沒多久,便看到前面的路邊立着一個人影,腦瓜子鋥亮,在月光下格外乍眼。
“老李……”
“哎呀,你這死大嘴,趕緊的,這都幾點了,再等一會兒人家都要關門了,趕緊的。”這時李大頭衝着他不停的擺手。
“這麼遠道呢?他們不都是搞通宵的嗎?怎麼可能這麼早關門?”柳大嘴這時嘀咕着。
方陽這時不解的問道:“我說叔,你說的他們指啥?酒店啊還是飯館啊?”
柳大嘴這時給李大頭遞了個眼色,趕緊說道:“你個臭小子,你叔這點家產,哪能得起酒店啊?有個小酒館不錯了,不過你要表現好的話,說不定多給你點福利啥的也不是不可能。”
“呀,啥福利啊?”
“別管了,走,今天晚咱們爺倆不醉不休。”
這時跟着李大頭三人便一前一後走了過去,三句話不離本行,兩人談那些收羊時的事兒,方陽也不感什麼興趣。
過了沒多久,便看到前面一個村口,公路邊,一水幾個小鋪面還亮着燈。
昏黃的小燈泡下,有兩三桌正在喝酒,划拳的聲音不絕於耳,一個穿着花汗衫的農婦正在不停的便茶水,送酒,看樣子像是這裏的老闆娘,腰裏扎個圍裙,皮膚還算白~嫩。
“好,這了。”
三人下了車子,便走了過去。
方陽看了看,這是一處城邊的村子,所以路邊便在自己家的自留地做起了生意。
除了三家便做小喫的店子外,便是小雜貨店,最邊還有一個亮着粉色燈光的小門面。
“叔,那店子不錯啊?看那燈光多撩人?”
柳大嘴一聽,嘿嘿笑着:“你個臭小子,咱們先喝酒,那不是你去的地方?”
方陽伸着脖子看了看,這時見一條大長~腿的女孩從裏面走了出來。
“哎呀,媽呀……”
嚇得方陽叫了一聲。
“哈哈,我說膽兒啊?你這麼點膽,還好意思叫方陽啊?”
“叔,那女人我嬸子穿得還短啊?裙子也太短了吧,p股錘子都露出來了。”
不過說實話,在那個時候,別說穿這短裙了,算把小~腿肚子露出來,不得了了,而這地方很明顯知道做那行的。
雖然方陽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但是有意無意的聽他們拉呱聊天時也會聽到些這方面的話題,當然知道這是做那個的。
“你個臭小子,怎麼啥都跟你嬸子啊?走,趕緊的喝酒。”
說着便走了過去。
“老闆娘,炒三小菜,來一盤花生米,一打金星啤酒……”
老闆娘應着,便往裏面傳着話,裏面也傳來炒菜的聲音。
方陽偷偷看了看老闆娘長得還算勻稱,非常熱情,把茶水倒,說幾分鐘好。
一會酒菜齊,三人便開始喝。
“來,方陽兒啊?用這個大的,你又不是娘們,有什麼酒盅啊?”
說着便拿着放在他面前一個大瓷碗。
“叔,你這不害我嗎?我從來沒喝過酒,哪能用這個喝啊?我用酒盅吧。”方陽看看大嘴叔說着。
“你個渾球兒,看你長得五大三粗的,怎麼喝起酒來跟個娘們似的,趕緊的……”說着便把大瓷碗放在他面前。
這時李大頭也說道:“膽啊,這是啤酒不是白酒,你放心的喝,喝醉了,有我們倆呢?”
在兩人的勸說下,方陽也沒再推辭,手裏說道:“好,既然兩位長輩這麼說,我也不說啥了,但是你們別灌我,我確實沒喝過酒!”
“不是不喝,是沒錢啊?叔,我們家家境不好,小學畢業了去跟着我師父練武去了,又得交學費,又得給我師父交錢,哪裏有錢喝酒啊?不過我師父愛喝酒……”
兩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是了,從來沒喝過,今天晚讓你喝個痛快,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方陽明白了,這兩老小子,這是想把自己灌倒啊?得,我還是裝倒吧,看看這兩人想幹嗎?
又過了一會兒,方陽的臉也變得紅通通的,連連擺着手:“叔,我,我真不能喝了,再喝要吐了,我不行了。”
“這才喝多大點啊?來,再喝兩瓶,做爲一個男人怎麼老說自己不行啊?咱們再不行也是站着尿尿的爺們不是?”
說着便衝着老闆娘叫了一聲:“老闆娘再來兩瓶!”
“好嘞,不過天不早了,你們要是道兒遠的話別喝那麼多了!”
“看,還是這老闆娘想得周到,你放心,我們算喝倒了,,倒在這!”
“啊……”
李大頭一看老闆娘的臉都臊得通紅,便衝着旁邊散發着紅光的店子呶呶嘴。
老闆娘頓時明白了“好好,我馬拿酒來。”
方陽這裏知道再也不能喝了,再喝肯定得壞事?
一杯之後,再也喝不下去了。
“我說叔啊?真喝不了,要喝你們喝吧!”說話間便倒在了桌子。
“方陽……方陽……”
柳大嘴看了看趴在桌子的方陽。
“看樣子差不多了。”
“不行,得撓撓他!”柳大嘴這裏衝着他的腋下連抓撓幾下,方陽這時身子癱軟的動了動,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
“差不多了,要不咱們現在把他送到那裏去。”
“天可不早了,趕緊把她弄到那裏去,我跟那裏的老闆熟,我現在去安排安排去,你呀趕緊按照計劃進行。”
柳大嘴嘿嘿一笑,伸出大拇指:“還是老李哥厲害。”
李大頭笑了,露出一臉的得意。
抹了一下光亮的腦門子說道:“切,你以爲白長這麼一大腦袋啊?”
“好,那咱分頭行動。”
“走”
這時見柳大嘴付了錢,便背起方陽送到了那間姐妹髮廊裏。
方陽這裏眯着眼看了看,乖乖,這裏面還不止一個女孩呢?一水四個,個個抹得粉不嘰的,像是那廟裏的泥胎一樣。
這時髮廊裏的老孃便迎了來,那個熱情勁不難看出李大頭是這時的老主顧。
女孩們也都熱情的撲了來,像是見了財神爺一樣。
李大頭便給老闆娘嘀咕了幾句這才走過來。
“好了,老闆娘說了,先拿十塊錢壓金,你趕緊回去,這裏的一切交給我了。”李大頭說着。
柳大嘴一聽說拿錢,便顯得摳嗖起來。
李大頭看看他,便俯在耳邊說道:“你小子也真是的,這是壓金,等會他們還給你的,你怕什麼,趕緊的,想不想整這小子了。”
“好好,給!”柳大嘴咬咬老槽牙,從口袋裏掏出了十塊錢,不是他摳,而是剛剛又是喫又是喝,幾十塊錢這麼沒了,這一次的花費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算,所以又讓他拿十塊錢,他顯得有點不情願,這十塊錢倒沒啥,萬一再獅子大開口,張口要幾十塊,這幾天豈不是白費了?
給了錢之後,柳大嘴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拼命的騎起車子往村子裏趕去!
…………
而這個時候的李大頭喜壞了,看了一眼這穿着異常清爽的女孩,露出一臉色~迷~迷的眼神。
“噯,大頭,今天這是咋個回事啊?還帶來兩個人,這是要請客還是咋的?”
大頭嘿嘿一笑,走到老闆娘的跟前,衝着p股蛋子捏了一把說道:“來你這你說能幹啥,還不是找你消遣消遣?”
老闆娘做這生意的,對他們這種人的騷擾早司空見慣,所以更是沒羞沒臊,一下把他推開說道:“你這個死大頭,要想啊叫個妹子去,我這麼大歲數了亂搞什麼,趕緊挑一個吧?量大從優。”
“切,還量大從優,我可是你這裏的老常客啊?也沒見你給我優惠點,這樣今天用兩個,算一個人的錢,可以吧!等我們完事之後,把屎盆子扣這小子頭。”
方陽一聽氣得直翻白眼,那你等着,老子今天來個將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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