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現在只有下狠招了。 .”
說着一伸手想抓蘇美人,蘇美人心想你這小兔崽子沒人的時候,嫂子給你你都不要,現在來人了,你又想抓我-幹啥。
方陽本想着抓她的胳膊,但是蘇美人一側身,這一下好了,見他的這隻大手了抓~住她的一個大香瓜。
“呀,你……你想幹嗎?”
蘇美人儘量壓低着聲音說着。
“嫂子,你別動了,我把你送樹去,要不然讓他們看到完蛋了。”
這個時候已經聽三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再不把嫂子扔去,真的來不及了。
此時也管不了是胳膊還是她前面的大香瓜了,用力抓起便“嗖”的一聲,扔了去。
“嫂子,抓好。”
蘇美人這輩子最大的毛病是恐高,平時了房頂曬個漿窩窩都不敢,更何況這大半夜的,自己像是神話裏講的那樣,飛了起來,此時只能感覺到耳邊那呼呼的風聲。
她心裏雖然很害怕,但是她更明白如果這個時候叫出來,恐怕後果會更嚴重。
所以她強忍着內心的恐懼,用力一擠眼,便看到一個橫叉子,便趕緊伸手抓了起來。
幸好蘇美人手腳麻利,緊緊抓~住再也不敢放手了,雖然手是抓~住了,但是下面的身子幾乎都懸空着,往下看了看,尼瑪呀,這麼高掉下去非把自己摔成鐵柺李不可啊?
在她遲疑的時候,猛的的感覺到一陣風吹而後一個黑影襲來,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便感覺到這個黑影一下拉起自己竄到了面的樹冠。
這時她纔看清楚,原來後竄的黑影竟然是方陽這小子。
麻麻呀,這,這,這傢伙是人是鬼啊?
這麼高的大樹,他怎麼這麼快爬來了,蘇美人心裏是又驚又喜,心想這小子果真不是吹牛的,看來真不虧爲是那崔老怪的徒弟啊?
真有兩下子。
“噓!嫂子別吱聲。”
正說着便看到大樹頭底下兩束光芒照了過來,同時傳來柳大嘴的叫罵聲。
“是哪個不要臉的,王八羔子,有種給我出來……”
這時母丹花和一枝花也不停的叫罵着,而且罵得越來越不能入耳。
說來也巧在方陽伸手便掰樹枝子砸他們的時候,手卻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
蛇!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看到這隻樹蛇猛的扭頭咬了過來。
要知道真要讓這蛇給蛟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這黑燈瞎火的,更不知道這蛇有沒有毒,所以便在蘇美人剛剛看清是大蛇的時候,嚇得他一伸手咬住自己的手,望着這驚險的一刻。
之所以咬自己的手那是怕自己叫出聲來。
而在這最危險的時刻,見方陽用腳纏住樹幹,騰出右手,朝着蛇的七寸之處猛的敲了一下。
僅此一下。
乾淨利索。
再看這隻手吐着芯子“吱”的叫了一聲,而後整個身子軟了下來。
蘇美人看着極其冷靜的方陽,不由得打心眼裏佩服這小子。
心想這小子搞~女~人沒膽吧,這辦起其它事兒來真是一頂一的冷靜啊。
此時見方陽拿起這條奄奄一息的蛇朝着母丹花扔了過去。
要麼說方陽的功夫真不是蓋的,那崔八十特別喜歡方陽這孩子,所以基本把的的功夫全部傳授給了他,而且平常對他習武要求極其苛刻,所以打架狩獵,鬥獸這樣的事兒太小意思了。
而在大樹底的母丹花正在大罵着:
“是誰趕緊給我出來,你個七孫,龜孫,王八孫,老孃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
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一條冰涼的東西,落在脖子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人,便看到一個吊着芯子的蛇盪到了她的面前。
“哎呀,媽呀,餓滴個親孃喲……”
叫完之後便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呀呀,大嘴,你看,蛇……”
柳大嘴雖然是個宰羊的好手,但是看到蛇她早嚇得木在了那裏。
加一枝花不停的喊叫,這小子渾身顫抖像是篩糠一般。
在她直往身後躺的時候,頓時聞到一股子尿臊味,低着一看頓時尖叫一聲:
“呀,你,你個沒用的東西,一條長蟲(蛇)把你嚇尿了!”
雖然這柳大嘴也想着做英雄一樣的男人,但是他卻怎麼也沒想自己會被嚇尿。
臉臊得通紅,但此時雙~腿像是灌滿了鉛一樣,怎麼也邁不動步子。
“啊……”
這個蛇竟然跡的醒了過來,當這蛇再次從母丹花的臉游過去的時候,再一次把母丹花給嚇醒了。
太嚇人了!
做爲一個女人哪裏能承受得了蛇在臉爬的恐懼。
“快打,打死它……”
這時一枝花推着柳大嘴喊着。
可是他哪裏知道柳大嘴在小的時候有過一次被蛇咬過的慘痛經歷。
便小的時候去河邊放羊,在草叢子裏遇到蛇,便跟着小夥伴,逗蛇玩,沒想到被蛇咬了褲~襠,當然這事只有他家裏人知道,外人不知道,這事連他老婆一枝花都不清楚。
所以這個當她看到這隻大蛇的時候,早嚇木了,在他遲疑的時候,見這蛇已經費力的鑽進了麥地裏。
“你,你真是個沒用的男人,要你有什麼用。”
見蛇跑了,一枝花這才鬆了口氣,看了看母丹花推了幾推,也沒反應。
“大嘴,蛇都跑得沒了影了,你還愣在那裏幹嗎?”
其實柳大嘴這個時候也知道,活動了活動腳,終於便艱難的邁了兩步,走了過去。
“這可怎麼辦啊?”
“人工呼吸唄,回那方陽是被那蘇美人給親嘴親好的。”
“你,你知道親嘴,那你親啊?一看你是個大色~狼。”說着便一伸手擰住柳大嘴的耳朵。
柳大嘴趕緊甩開她的手嘟噥着:“要親也不能親她啊?長得跟年畫似的!還是你親吧?”
“好了,啥也別說了,你手勁大,按他的人穴吧,看看能不能醒過來,別真的給嚇死了,咱倆也逃不了干係。”
柳大嘴想想也是,趕緊拿起來,伸出那隻帶着羊騷~味的手,正準備按她的人穴時,母丹花連咳幾聲醒了過來。
“咳咳,這,這是什麼味啊?難受死我了……”
一枝花一看她醒了過來,忍不住樂了,笑笑說道:“沒想到你這身的羊騷~味還有這功效,呵呵……”
“滾開了!臭得要死,跟個羊種(專門給羊配-種的種羊)似的,滾遠點。”
柳大嘴這時嘆了口氣,心想,得還是少跟這人打交道,說不定再賞自己一腳,划不來。
“老婆,快,快拉我,累死我個球了。”
這時三個纔想起來,那村長柳富貴還在坑裏呢?
剛纔那股氣已經過了,此時聽着他的叫聲,便趕緊趕了過去。
把她拉來之後,母丹花掐着他的脖子吼了一聲:“柳富貴,你給我記住嘍,要是你再揹着我去搞野女人的話,老孃讓你變成白光棍。”
一枝花一聽那個氣,頓時叉起腰推了一把母丹花說道:“母丹花你說什麼狗屁話呢?說誰野女人呢?”
這時柳大嘴看看街筒子裏照過來的燈光,趕緊叫了一聲。
“噓,都別吵了,有人來了。”
這時聽到一輛洋車騎了過來。
而後在車子鑽進了一個衚衕裏,沒了聲音。
藉着那婆娑的月光大家都看出來了,騎着車子的人正是賈六醫生。
這時大家也都才明白,人家賈六家是有錢,但是這錢絕對不是大風颳來的。
這麼深更半夜的,還得給別我打針,這種罪誰能受得了。
“好了,賈六,沒事,都別鬧了,趕緊的都去邊轉轉,看看有沒有發光的東西。”柳富貴這時清了清嗓子,再次打起了官腔。
“熊樣!”母丹花罵了一句,但還是過去轉了起來。
一圈下來,什麼也沒發現,倒是看到不少的魚在裏面不停的翻騰,藉着銀白色的月光,滿塘子水裏似乎灑滿了銀粒子……
“連個屁都沒有,你看這水都快抽乾了,啥情景都沒有,別是方陽那小子騙咱們玩的。”母丹花這時有點灑氣了。
柳富貴這時白了老婆一眼說道:“你也真是的,你以爲那銀腚子是泡沫啊,他是銀子不會飄,明白不?沒化真可怕,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看你的。”
這時柳富貴終於找到了個機會,趁機碎了幾句。
“你再說一句……”說着便擡起腿,嚇得柳富貴趕緊躲到了柳大嘴的身後。
“好了,都別鬧了,天還早,我看啊還是換着班睡吧!”母丹花這時建議道。
“是,換換班,我先來吧。”
村長柳富貴剛想說話,便見母丹花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還想跟着這一枝花一塊?老孃告訴你,沒門,明白不?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現在你們兩個男人給我睡覺去,我們先看着。”
而後衝着一枝花說道:“一枝花,去把車子的麻繩拿過來!”
“啊?拿繩子幹嗎?”一枝花愣了!
/34/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