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你怕什麼?怕他們搞基啊?我發現你真有意思哈……”
聽到這裏母丹花切了一聲說道:“搞個毛線哦,我是怕我家富貴被你再勾搭到麥地裏去,趕緊的……”
一枝花看着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哪敢反駁,乖乖的去拿繩子,因爲他也怕母丹花,這傢伙發起狠來真不是一般的狠,自己這柔弱的小身板哪裏能幹得過這猛~女,所以還是乖乖的拿繩子吧。 .
不過想想把兩人捆起來也不錯,省心了。
而這個時候的蘇美人兩人還躲在大樹,蘇美人這時壯着膽往下瞅了瞅,不解的問道:“呀,這母丹花想幹嗎?還真捆啊?”
方陽呵呵笑笑說道:“捆吧,捆了等一下再搞搞他!”
“咋搞啊?”
“嫂子,這別管了,我方陽整人可是有一手的,對了,你恨那村長不?”
一聽到問恨不恨那柳富貴,她一肚子火。
這傢伙是一色~狼啊,自己老公不在家,這老小子趁個沒人的時候想喫自己豆腐,不是抹自己的p股是想碰幾下自己的大瓜,煩都煩死了,別說恨,算是把她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那老色鬼,死一萬次都該,最好把他那多餘的東西切了,讓他發燒……”
方陽看着蘇美人恨得牙根癢癢的樣子樂了說道:“得嘞,便嫂子,那你等着瞧好吧,一會兒讓這小子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呀,膽,你想幹嗎呢?可別鬧出人命啊?你說你那勁那麼大,這萬一出事了,嫂子……嫂子有點不甘心哩!”
看着嫂子一臉嬌羞帶澀的樣子,追問一句:“咋不甘心呀?”
“嫂子……哎呀,你這人咋還不開竅哩,咱們不還沒去那麥地嗎?小傻~瓜……”
天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這事兒哩!
“哦,嫂子你甭急,今天晚事多,得一件件的來!”
兩人正說着便聽到下面吵吵起來了。
“我說母丹花,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還把我們捆到樹,沒你這樣的!”這時柳大嘴不服的聲音。
“我呸,那是你之前沒遇到我,遇到我呀,早知道有我這樣的,給我老實點,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去,我說母丹花別以爲我不敢跟你打哈,我只是看你是一娘們……”
沒等柳大嘴說完見母丹花猛的擡起一腳朝着柳大嘴的下面是一下。
“唉喲喂,我的球兒哦……”
柳大嘴萬萬沒想到這個母丹花真狠,愣是踢了去,這一下那個狠別提了,柳大嘴感覺到渾身疼痛,痛得渾身打顫。
“你,你這人還真動手啊?看我不給你拼了。”
這時一枝花也發火了,衝着母丹花衝了過來。
柳富貴一看,也衝了來,攔在一枝花的面前,利索的抓着她的小手說道:“一枝花,別鬧了,我老婆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啊!”
柳富貴的話剛剛說完,便被母丹花一把抓起頭髮拉到了地。
“你個賤男人,膽越來越大了,竟然當着我的面說老孃的不是,這事兒咱回到家裏再說事兒。”
一枝花一看連他老公都下這麼毒的手,嚇得她接連大叫:“呀,母丹花別,別打了,我跟你一起捆他們還不行嗎?”
看着她服了軟,這才朝着她的p股補了一腳,而後碎了一口說道:“這回算了,要是下回再頂嘴,非把你踢個二級殘廢不可,快點的……”
一枝花心時罵着:尼瑪呀,跟這種人合作能好嗎?算是能撈到銀腚子說不定也到不了自己手啊。
想想便沒了勁兒!
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只好跟着她把兩男人拉了過去。
“去,捆那樹,看他們怎麼跑。”
說着便指了指方陽兩人那棵大樹。
一枝花應了一聲而後便拉了過支。
柳大嘴這時被踢提身子依然抽~搐着,這時他才明白爲什麼那白光棍,爲啥到現在還沒好利索,這女人真是個狠角兒。
捆好之後,母丹花便指着他倆說道:“好好的給我呆着,要不然,別怪我削你。”
兩人只好點頭,心想碰這種極品村婦還能怎麼辦?只能順從。
而後母丹花便叫一枝花去塘子邊去巡邏。
柳大嘴看了看柳富貴,笑了。
村長看看他呸了一聲,說道:“你個死大嘴笑個屁啊?”
“村長,不瞞你說,我真有點心疼,尼麻的,你這哪還是人過的日子喲,天天守着這麼一個母夜叉,最少得少活二十年!”
柳大嘴怎麼也沒想到這柳富貴竟然會喊出這話來,頓時把腳步伸到了他嘴邊,看着那幾乎冒着煙的臭腳丫子,柳富貴再也出不來氣了,一張嘴要咬他,這才把柳大嘴嚇得抽了回去。
“你小子要再吭聲,別怪我不客氣,我老婆什麼德形,你自己想!”村長這時閉眼,說了一句:“想活命的話,給我乖乖的睡覺,等一下水後幹了還得幹活呢?”
柳大嘴想想也是,也趕緊便閉睡了過去。
過了沒一會兒,兩人便鼾聲四起,要知道這個時候已是凌晨三~點多鐘,只要一眯眼準能睡着。
“方陽兒,你不說要整他嗎?咋整啊?”
這時趴在樹杈子的蘇美人問了一句。
“哦,等會,等他們睡熟了,你整,別急,嫂子。”
蘇美人輕輕的打一哈欠,說道:“不是我不急啊,我是快瞌睡死了,我怕我一愣神的話,掉下去摔死了,你想啊,要是你嫂子我摔死了,看誰還對你這麼好,讓你小子在田裏做‘試驗’。”
嘿,這嫂子真有意思,不過想想也是,能在嫂子這田試驗幾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嫂子,你放心吧,等不了五分鐘,成了,你瞧好吧。”
蘇美人點點頭,自己一伸手往兇抓了兩把。
剛想回頭的方陽一看,不禁有點愣了。
看着她那極其銀蕩的樣子,禁不住問道:“嫂子你,你這是幹嗎?自己摸啊?”
蘇美人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玩點猛的,我怕自己會掉下去。”
“噗……”
還有這樣式的,方陽心想這嫂子看着挺規矩的,沒想到私底也這麼壞,算了,自己摸去吧,我得好好的整整這兩個傢伙。
這時兩個人已經睡得相當熟了,個個仰着頭,靠着這棵大樹,吼吼的打着鼾。
“得嘞,時候差不多了。”
想到這裏,便看到便悄悄的往邊移,蘇美人這時兩張眼皮也不停的打架,便趕緊叫了一聲:“方陽兒,你這是去哪啊?”
方陽藉着那朦朧的月光看看他,說道:“嫂子,你在那別動,我整這兩個大色鬼去。”
“咋整啊?我害怕?”
“不怕,我又不走,在這樹嫂子你可別看啊?小心嚇着你?”
蘇美人噗嗤一聲笑了:“咋東西啊?還嚇着我……”
“男人才有的那玩意兒,反正不管咋說,你都別過來哈。”
蘇美人一聽輕聲笑了幾下:“切,那玩意兒有什麼好怕的,你嫂子我啥沒見過,你嫂子我見的時候,你還穿着開襠褲,露着那小馬渣(是那多餘的活兒)哩!還嚇着我,吹什麼牛啊?”
方陽嘿嘿一笑說道:“嚇不着你行了吧,反正啊?你別過來,要不然整不了這兩臭小子了。”
“好好,去吧去吧,我看你到底能出什麼幺蛾子!”
方陽這時觀察了他一下,而後便拉着樹杈子走了過去。
低頭看了看,心裏咯咯一笑,嘟噥了一句:“柳富貴,你不是老想着讓我滾出這柳花村嗎?今天老子讓你們兩個嚐嚐老子的聖水。”
說着便一下拉開褲子,衝着下面放起了水。
丫的,這方陽真是壞到家了,見他拉開便開閘放水了,看樣子早憋壞了。
“咯咯……方陽,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壞。”當蘇美人看到一條水線噴出的時候,頓時明白了,忍不住想湊過來看看。
方陽一看趕緊停止,剛想阻止他的時候,聽到下面傳來柳富貴不停吐口水的聲音。
“麻皮,什麼玩意兒……”
兩人一聽,頓時嚇壞了,趕緊立在那裏看着下面的動靜,也許真的是太累了,見柳富貴吧嘰幾下嘴,又睡了過去。
嘴裏還喃喃自語着:“這死母丹花,害得讓老子喝那知了尿!”
兩一聽那個樂,心想這小子倒能想,竟然說成了知了(蟬)的尿。
“看來這小子味覺不對,要不這樣吧,這回讓嫂子來,讓他嚐嚐嫂子的陳年佳釀。”
這話一出,方陽頓時傻眼了。
什麼?你,你也來,不會吧!這嫂子是不是太離譜了,這也行?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聽到蘇美人把臉一虎說道:“幹嗎那樣式看着我,快來幫着拉着嫂子。”
“啊?這,這還得幫啊?”
蘇美人一聽忍不住樂了:“你這臭小子,你以爲你嫂子跟你們男人一樣啊?掏出來撒,我們得把褲子拉下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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