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方陽說話一定算話,不會放你鴿子的,還有沒有事了?沒事的話,你理我可走了。”
萬利利笑笑說道:“沒啥事,不過,問件事唄?”
“啥事?你說。”
“聽說你娶了個老婆,還沒洞房,有這事兒不?”
一聽這話,方陽的頭嗡的一聲,心想,這都是哪個王八羔子到底亂說呀?這事怎麼都傳到大陳村了。
“你說什麼呢?聽誰在這時方陽咧咧了,我非撕爛他的嘴。”
萬利利咯咯笑了“好了,看你這麼着急的樣子,看來這事絕對沒錯了,那這麼說,你等於守活寡了?”
聽到這裏方陽樂了,笑笑說道:“活寡那都說你們女人的,你看我這長這麼帥會守寡嗎?你放心吧,我過得好着呢?咋,你不會還沒有婆家吧,要不然我也給你物色一個?”
“好啊,那我等着你的信哦,最好長得跟你一模一樣的?呵呵,要是願意的話,最好。”
說着便咯咯的笑着走了出去。
聽到這,方陽的頭嗡的一聲,嘆口氣,心想老子這是怎麼了,來到了柳花運,果真交到了柳花運啊,一個接一個的應接不暇啊。
蒼天啊,大地啊,這好事來得也太突然了吧。看着萬利利扭着那姓感而挺翹的小臂,狠狠的嚥了口唾沫,不過很快便打消了邪惡的想法。
自己有美人嫂子好了,人多情可以,但不能濫情,怎麼着還得在這兩年的時間內等着媳婦柳小荷呢?
想到這,便趕緊收起所有的想法走了騎了過去。
“賣冰糕嘍,一毛,兩毛,五毛一塊的全,豐儉由人,多少從君,熱天熱得死翹翹,一根冰糕硬~邦~邦嘍,又甜又香,香甜可口……”
這時的方陽,臉皮也越來越厚了,這麼些天的磨練確實也厚了不少。
還別說,這天是好,沒走多遠,便賣了好幾塊錢,雖然都是兩毛,三毛的雪糕,但多少都是錢啊,而且在那個時候,一塊冰糕能賺一兩毛錢,那絕對很可觀了。
一直到了午頭,冰箱也沒剩幾塊了,便騎着車子到了地裏,這時見麥子基本都放倒了,而柳大嘴正用力往外拉,看着兩人滿頭大汗的樣子,心裏也有點心疼啊?
這些農活他可是從小都乾的,雖然跟着師父崔八十學功夫,但是每逢過麥收秋的時候,都會回家幫忙。
這絕對是一個考驗人力氣的少在。
當他把冰箱放在二人面前的時候,柳大嘴,一枝花兩人頓時沒了力氣,聞着那醉人的香草味,簡直喫那山珍海味都美。
“嬸,累壞了吧!”
一枝花這時看看他,哼了一聲:“切,累壞了又咋地,反正又沒人疼。”
柳大嘴這時辯了一句。
“咋沒人疼啊?我大嘴對你啥樣,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方陽點點頭說道:“是,嬸啊,我看我叔昨天晚還疼了你一回吧,看看脖子那串牙印子,兩人那仗打的夠熱火的……”
一枝花一聽,本不想讓這小子看到了,因爲怕以後想泡他的時候,怕方陽這小子有影響,所以才遮遮掩掩,而這個時候,卻老拿這事說事,便理直氣壯的站起追打起來。
“你個小王八羔子,我讓你說,你叔是疼我怎麼了,你要有本事你疼我啊。”
這時一枝花想着昨天晚看他看的全身發熱的事兒,弄得差一點想跳過去跟瘋一回。
但是當她看到方陽這小子猛的把身子轉過來,看到那個不祥之物的時候,卻被老公柳大嘴拖了下去,而那柳大嘴也許是心裏喫醋了,所以硬是把她折騰了一晚。
所以一晚下來,纔有了脖子那串牙印子。
方陽這時推起車子趕緊跑了回去。
只留下氣喘吁吁的一枝花。
…………
幾天後,麥子都拉到了麥場裏,晚喫飯的時候,一枝花兩口子過來家裏嘮嗑,主要還是讓方陽到打麥子的時候,去幫一下忙,他們兩個用打麥機也沒忙不過來。
這時方陽自然答應了下來。
當然今天這個麥子也是他過得最輕鬆的,從割麥到拉到麥場裏,他一點力氣沒費,還小賺了一筆錢。
兩口子走後,瞎娘便把她叫到了身邊,說道:“膽兒啊,今天晚你哪也不能去了,在家裏好好歇歇,明天一早啊,還得早起。”
方陽笑了笑,說道:“好,今天啊我一定早點睡,聽孃的話絕對沒錯。”
今天方陽沒說謊,便衝個澡,早早的躺下了,這時躺在牀~,再次拿起柳花的照片,看了起來。
小荷,你給我留下了一個美好的印象,連摸都沒摸一下,難不成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你要不喜歡我,爲什麼要讓我跟你結婚呢?喜酒都擺了,卻給我留下一張大大的空牀,到底是爲了什麼?
要不是有美人嫂子,自己一直到現在還是一個女人都沒碰過的生瓜蛋子。
雖然這個時候,覺得對小荷有點愧疚,但是想起她在洞房花燭夜離家出走,她對自己是不是更殘酷。
我是個男人,是個有血有肉的血性男人,這樣的事實不公平,也許正因爲老天看到了這種不公,纔給了自己這麼多的柳花運。
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起來。
夢裏他又見到了柳花,她還是那樣的漂亮,那麼的玉白,那麼的柔美。
着嫂子更纖細,着白如雪更溫柔,着閆小涼更矜持,她依然是那個令人一見便難忘的極品女神。
這一點,在方陽的心裏幾乎無人再能超越。
也不過過了多久,在他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便聽到有一陣悉數的聲音。
以他那犀利提耳朵,聽得清清楚楚。
有賊?
當他有了這個想法的時候,他一下便睜大了眼睛。
而後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當他走到院牆的時候,卻猛的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牆頭。剛剛一露頭,便聽到嘎嘎兩聲鵝叫。
人影一下沒了。
這時躺在一角的方陽趕緊從門口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便看到一個人影消失在房間後面。
嘿,這村子時幾乎個個窮得叮噹都不帶響的,怎麼還有賊啊?而且能感覺到這賊身手還不錯?
難不成這時還有飛賊什麼的?
之前的時候,方陽特別喜歡說評書,曾經在評書時聽到過有些盜墓賊,便半夜來到某個小村子裏踩點。
這麼說,難不成這時有什麼古墓或者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雖然連他自己都覺得很玄,但是他明白,萬事皆有可能。所以他一點都不敢怠慢,悄悄的追了過去。
當他剛剛潛到牆角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高大的身軀,是非常健碩,不過那花白的鬍鬚還有腰裏別的那個再熟悉的酒葫蘆,讓他頓時明白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授業老恩師--崔八十。
這老爺子怎麼半夜到這裏來了,而且還偷偷摸~摸的,莫非他還有什麼不可靠人的祕密。
一想到這裏,他也打起了機靈。
不行,我得暗地裏再跟蹤一會,看看師父這次跑過來幹嗎?
這時見老頭,來到路邊的土地廟邊,拿出菸袋鍋子,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而後,拿起那個灑葫蘆,連喝了幾口。
“啊……不行,我得看個清楚。”
說着便立起身走了過來。
看個清楚,嘿,這老頭看來還真有事?看什麼東西啊?莫非這次師父過來,還真盯瞎孃家的什麼物件了?
一想到這,方陽真的有種想抓~住師父的短的信心。
想想老頭之前對自己苛刻的樣子,多少次都想反口,但是又怕捱打,所以算是對師父有什麼不滿的時候,也是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因爲他明白師父對自己無論多苛刻,他只有一個目標,是爲了自己好。
但這一次他卻下定了決心,要是師父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是敢打瞎孃家~寶貝的主意的話,這一次一定給他翻臉。
仗着自己年輕,也好好跟師父過過招,看看自己有沒有超過師父的本事。
當然他心裏非常發怯,因爲他連崔八十的眼色都怕,只要老頭一瞪眼,嚇得雙~腿發軟。
但是這一次,他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在這時見老頭終於還是走了過來。
臨來的時候又喝了幾口,最後感覺到葫蘆裏真沒酒了,這才長出了口氣。
“走,豁出去了。”
說着便走了過來,在快到牆邊的時候,見他彎起腰揀了幾個石子,而後便放在手掂量了掂量。
四周看了看,這時嚇得方陽一縮脖子,趕緊拿起牆邊的玉米個子躺在前面。
在他剛剛擋好的時候,卻見師父竟然走了過來,老頭對着自己的地方仔細看了看,嚇得方陽雙~腿發麻心想完了,這回要是老頭髮現了在跟蹤他,非捱揍不可。
在這時便聽到老頭冷不丁的衝着玉米個子是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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