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這個要是拿去賣肯定是有人買的，但這個又是白麪又是肉的，肯定也不能賣的便宜了，平常人家也沒有幾個會經常買肉包子喫的，而且這個灌湯包還包子小很多！”趙大壯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之前婉兒和他說過她要去鎮賣早點的。
“唔…你說的不錯，之前是我沒考慮清楚，看來我們自己去賣灌湯包還是不太合適的，我想想有沒有別的法子！”是她之前想的太簡單了，沒考慮到這麼多，還好趙大壯提出來了。
“婉兒，其實這件事還是可以找方大哥合作的！”
“咦？方掌櫃？他的如意樓不是酒樓嘛，應該不會賣這種小東西吧？”
“除了如意樓外，方大哥的主家在鎮還有一家茶樓，掌櫃的也是方大哥，這家茶樓在如意樓旁邊，早也會做早飯賣的，不過去的都是鎮的有錢人！”
“那真是太好了，灌湯包可是廣東人最喜歡的早茶和下午茶茶點，我們明天去去鎮和方掌櫃談談看吧！”李婉兒高興極了，她家趙大壯是厲害，不僅打獵厲害，腦子轉得也不慢，哈哈，真是撿到寶了，李婉兒向他投去一個你真棒的眼神。
第二天一大早，李婉兒把剩下的豬肉凍都做成了灌湯包，用籃子裝好和趙大壯、包子爹孃一起去鎮了，這次去鎮除了去和方掌櫃談合作外，還打算買一輛牛車，現在家裏去鎮的時間多，天天走路也不是辦法，所以昨晚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打算買個牛車。
一行人到鎮時才七點左右，到了包子娘常賣薯條的地方，他們分開了，包子爹去交易行看牛了，李婉兒則和趙大壯一起去了如意樓。
這次他們還是從酒樓後面進去的，開門的依舊是栓子，看到李婉兒他還有點驚訝呢，李婉兒從後面趙大壯幫忙一起送土豆後沒有來過如意樓了，聽說這次來是有事情和掌櫃的談，栓子立馬到隔壁茶樓去喊他叔了，他叔早的時候一般都在隔壁茶樓的。
方掌櫃來了後先和趙大壯寒暄了一番，看到李婉兒手的籃子眼睛一亮，看來這次又有什麼新喫食了，因爲土豆的原因酒樓生意可是漲了不少，昨天他還剛剛接到少東家的信，信裏還表揚了他一番呢，說要是幹得好今年年底讓他到縣裏如意樓做總掌櫃。
“李姑娘，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和趙老弟已經定親了，真是恭喜了！”
“謝謝方掌櫃的了，有段時間沒見掌櫃的到是越發客氣了！”
“呵呵，不知道這次來李姑娘是有什麼事呢？”和李婉兒他們合作有一段時間了，他也算較瞭解他們家，也不和她繞彎，直接問了她。
“這次我帶來了一點小喫食，方掌櫃有沒有興趣嘗一下呢？”
“哦？看來我又有口福了，大壯，李姑娘，我們到隔壁去吧，這邊現在還沒開火！”後來如意樓的廚子也會做土豆燒雞和酸辣土豆絲那些，但他總覺得和李婉兒做的相好像少了點什麼。
走到隔壁茶樓方掌櫃讓後面跟着的栓子帶李婉兒去了廚房，他自己先和趙大壯到雅間去了，李婉兒把灌湯包蒸交待好栓子後到雅間去了。
“叩叩…”端灌湯包進門的是一個不認識的跑堂。
“栓，栓子哥燙到嘴了，所以讓我把東西送來！”這個小三子也是個老實的孩子，完全忘了剛剛在樓下栓子交待他的話。
噗呲…李婉兒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栓子肯定是在樓下偷吃了，結果被裏面的湯汁燙到了。
“讓你們見笑了，這個小子，等我回頭好好收拾他！”方掌櫃揮揮手讓小三子退下。
“說起來也是我的錯，剛剛忘記提醒栓子了，方掌櫃，我今天帶來的這個叫灌湯包，和普通的包子可不一樣，裏面有滾燙的湯汁，如果像喫包子那樣喫的話確實是會燙到的！”李婉兒也沒多說，像方掌櫃這種見多識廣的人，只要稍稍提醒一下夠了。
“也是我平常太慣着他了！”方掌櫃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灌湯包輕輕咬了一口，一股香甜的湯汁涌入口，讓他瞬間味蕾大開。
方掌櫃吃了四個灌湯包後才堪堪停了下來。
“李姑娘果然好廚藝，這灌湯包的方子不知李姑娘想賣多少錢？”方掌櫃以爲她這次還和次一樣，想把方子賣了。
“方掌櫃，這次我不打算賣方子，不知我們可否換個合作方式？”賣方子那是一錘子買賣，之前是沒辦法，這次李婉兒可不打算單純的賣方子了。
“其他方式？李姑娘說來聽聽！”方掌櫃到是有些好了。
“方掌櫃，是這樣的，像這種小喫食的方子我知道的不下幾十個，而絕對也是以前沒有過的東西，以後我每個月給如意樓提供一個新方子，如意樓給我一層的分成，是一層盈利，當然了我只要茶樓的，酒樓的不算在裏面，方掌櫃覺得怎麼樣？”
這也是李婉兒思考很久才下的決定，如果方掌櫃同意了的話，以後每個月家裏都有一筆銀子進賬，而且根本不需要多做什麼，坐在家裏收錢行，像方子這種東西她根本不擔心，她腦子裏記得方子何止幾十種而已，而且有些東西家裏也做不出來，畢竟材料有限，而如意樓不同了，它像以前的連鎖店，全國各地都有，聽說背後的老闆京城的達官貴人。
“這…”李婉兒提出的合作方式以前從來沒有過，方掌櫃有點做不了主了。
“這樣吧，我家少東家最近剛好來了府城，我書信一封，問問他的意見，三天後給你們答覆可好？”
“行，那麻煩方掌櫃了！”
李婉兒二人與方掌櫃告別後離開了如意樓。
“婉兒，你是怎麼想到這種合作方法的啊？”趙大壯雖然可能沒有方掌櫃見識多，但在邊疆待了這麼多年也見識了不少東西，可真沒聽過婉兒說的這種方法。
“我這叫技術入股，懂不？”
“技術入股是什麼意思啊！”
“技術入股啊，說白了是我給他們免費提供方子，他們給我一部分分成，其實這對我們和對他們都有好處的。”
“還是不懂！”
“你以後再慢慢跟你說！其實啊……”
兩個人的身影漸漸從如意樓前消失，交談的聲音也慢慢聽不見了，炙熱的太陽下兩個人的影子倒映的地，後慢慢合在一起，看起來無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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