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鐵錘狠狠的砸在了黃金大印,爆發出響亮的撞擊聲,在房間裏久久迴盪。
黃金並非非常的堅硬的金屬,鄭康裕用鐵錘這麼全力砸下去,算不能將大印給砸碎,但要砸出幾個缺口出來還是非常容易的。
可詭異的是,這黃金大印卻是反常的堅固,不管鄭康裕怎麼竭盡全力,那黃金大印卻是沒有半點破損的跡象。
鄭康裕猛砸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砸得虎口開裂,滿手鮮血,連手臂都沒有力氣了,這才停了下來。
可是那黃金大印卻依舊跟開始一樣充滿了光澤,甚至連一點印痕都沒有留下!
鄭康裕頹然的往椅子一坐,手一鬆,鐵錘落在了地。
他已經用盡了方法,卻始終無法擺脫這黃金大印,難道說,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黃金大印,吸乾他們的生氣,默默的等死不成?
鄭康裕的心裏深深的涌起了一種無力和絕望的情緒。
他從一介一窮二白的底層草根,打拼成爲省會有名的地產富豪,期間遭遇過無數的難關,可最終他都能想辦法度過。
可是面對這種超自然的古代兇物,面對這樣的靈異事件,他以往的經驗,所有的關係都起不了作用!
這叫他如何不感到無力與絕望?
鄭康裕正在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突然想起,當初他剛剛買下黃金大印的時候,那個叫林天的年輕人似乎跟他說過,如果這黃金大印出現了什麼異常,可以拿着大印過去找他。
鄭康裕其實不怎麼相信,那個看去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會是什麼人異士,更不相信對方能夠鎮壓得住黃金大印這麼一件大凶之物。
但是他目前幾乎被這詭異的黃金大印給逼進了絕境,既然只剩下那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不如死馬當活馬醫,過去碰碰運氣。
如果對方能夠將黃金大印裏的煞氣給鎮壓下去,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如果不成的話,把黃金大印留在林天手裏,也總好過由他來處理。
萬一要是黃金大印轉移了目標,相了林天呢?
那他不是可以徹底的擺脫那件可怕的邪器,換的家人平安了?
鄭康裕考慮了一下,正打算將剛纔所思所想付諸行動,邱大師突然打電話過來了,說是這幾天,他仔細翻找了一下師門留下的古籍,雖然花費了不少功夫,但總算是有了些收穫,他或許找到了一個法子,能夠幫助鄭康裕徹底擺脫黃金大印的糾纏!
鄭康裕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是喜出望外,像是在黑暗當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
這邱大師是有神通的,他對這位邱大師向來極爲信任,至少在他心目,林天要靠譜多了。
既然邱大師找到了讓他擺脫黃金大印的方法,那他不用前往京城,找那姓林的年輕人撞大運了。
邱大師是這城市最爲有名的風水大師之一,由於師承名師,又跟鄭康裕等富豪交情甚好,身價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早在多年之前脫離了路邊擺攤的生活,在省城一處繁華地段的高檔寫字樓裏租了幾百平的辦公室,成立了自己的風水化公司,生意也算是相當的不錯。
當鄭康裕趕到邱大師的風水公司時,邱大師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邱大師,怎麼公司裏只有你一個人,連前臺接待的小張都沒在?今天是什麼節日,都放假了麼?”雖然沒什麼心情,但鄭康裕還是簡單的寒暄了一句。
邱大師微微一笑道:“你帶來的黃金大印太過凶煞,我覺得還是儘量讓閒雜人等不要接觸爲好,萬一要是受了影響,那可有些不妙了。”
鄭康裕沉着臉,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沒有遇到這檔子事之前,他或許會覺得邱大師有些小題大做了。
可他親身經歷過之後,才深刻的體會到,面對着這樣一件兇物,不論如何小心都不爲過。
“邱大師,您剛纔在電話裏說,您已經找到了徹底擺脫這黃金大印的法子?”鄭康裕沒有彎彎繞繞,直奔主題。
邱大師點頭道:“前些天,看到鄭總深受那件邪物困擾,而我卻束手無策,實在是覺得有些慚愧。家師還在世的時候,鄭總對我們頗爲照顧,如今鄭總身陷險境,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那天我回來之後,一直仔細翻查師門存放的風水古籍,雖然花費了不少功夫,但總算給我找到了一個辦法,或許能夠幫助鄭總徹底擺脫那件邪物的糾纏。”
“真的?什麼辦法?”鄭康裕不由得激動起來。
邱大師說道:“我查找師門風水祕籍的時候,發現祕籍記載,在三百多年前,本門的祖師也曾經遇到過類似的事件。只是當時的他遇到的情況和邪物,跟鄭總您目前的處境略有不同而已。”
說到這,他稍微頓了一頓,端起了茶杯。
鄭康裕覺得邱大師有賣關子的嫌疑,但他有求於人,也沒有急急催促,只是盯着邱大師,等他繼續說下去。
邱大師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潤了潤喉,這才繼續開口說道:“本門祖師當時四處雲遊,無拘無束,在遊歷到嶽州城的時候,當地一大戶人家的將他給請了去,說是他們家的出了非常古怪的事件。
許多天前,這戶人家的所養的寵物家禽接二連三的暴斃,死因不明
緊接着,家裏開始有人莫名其妙的病倒,即使最好的大夫都找不出病因。
到最後,得病的人接二連三的死去,而死狀跟那些暴斃的寵物家禽一模一樣!
好好一個大戶人家,被弄得人心惶惶,死氣沉沉,家之人如驚弓之鳥,不知大宅發生了什麼邪祟之事,紛紛逃離,眼看要從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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