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承淡淡的譏俏,“呦,果然結婚的人是不一樣。”
司瀝南輕哼,“那當然,有本事你也可以結婚。”
“我算了。”
徐司承晃了晃手,一抹哀嘆緩緩浮現在眼角眉梢,“談感情傷身。”
“我看你不談也挺傷身的。”
司瀝南忍不住揶揄道,“看着像慾求不滿,每天晚一定都很難受吧?”
徐司承:“……”
這人簡直了。
他作勢起身,“司瀝南,你再這樣我走了。”
司瀝南手握成拳掩着脣輕笑道,“不急不急,說正經的。”
“從你嘴裏能有什麼正經話?”
徐司承嗤之以鼻,做兄弟做了二十多年,彼此間什麼樣還能不知道嗎?
他不瞭解自己,倒是挺了解司瀝南的。
像司瀝南一樣,對自己不甚瞭解的,卻往往對他更加了解。
這可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也是他們彼此間的默契。
司瀝南坐在黑色皮椅,手肘抵在辦公桌面,撐着腦袋,閒適的看着他問道,“單身這麼多年,還不打算找個人結婚過日子嗎?”
徐司承放下了自己交疊在一起的腳,“我說,你是特意回來扎我心的嗎?”
“什麼,我是跟你說認真的。”
徐司承完全一副無所謂的口氣,“這種事隨緣,像……”你一樣。
遇到的抓住,遇不到也罷了。
他對感情不強求。
可他不知道,這句話再不久之後狠狠打他臉了。
司瀝南淡淡的戳刀子,“總不能這樣一直靠左右手啊。”
“……”
徐司承氣得摔桌而走。
在司奶奶午睡之後,喬晚汀便先去了報社。
她出國之後,便聯繫沈流牧讓趙主編與傑森接頭了。
所有有關於沈流牧的消息,直接發到趙主編的郵箱。
她在國外也一直沒有用國內的號碼,直接斷了與所有人的聯繫,回來開機纔看到有很多沈流牧的短信。
沈流牧還在緊張拍戲,她也便沒有打電話過去打擾。
聽趙主編說沈流牧的人氣在國內已經掀起一陣狂潮,他所飾演的電視劇未播先火。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的生活着。
“對了,趙主編,你有沒有認識的較有能力的私家偵探?”
聊完汀南報社的事,喬晚汀喝了一口茶方問道。
趙主編沒有多想,“我倒是有個朋友是開偵探社的。”
喬晚汀笑道,“這樣,可以把聯繫方式給我麼?”
“行。”
趙主編拿出手機翻開聯繫人,喬晚汀記了號碼便離開報社。
然後攔了一輛車回老宅。
傍晚司瀝南迴來,餐桌,司奶奶說道,“老閨蜜給報了個旅行團,過幾天我和你們徐奶奶去英格蘭,你們在家都要給我乖乖的知道嗎?”
喬晚汀和司瀝南都覺得這話頗有深意。
只聽司奶奶又道,“我這個老婆子不在家打擾你們了,我不在的時候呢趕快給我弄個曾孫出來,希望我回來的時候有個好消息成嗎?”
喬晚汀,“……”
司瀝南,“……”
兩人表情神同步。
司奶奶看向喬晚汀,“晚汀?”
喬晚汀垂着腦袋,“奶奶,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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