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讓她走她真的走了?
這個女人果然無情!
他還奢望些什麼?
司瀝南自嘲的勾了下嘴角,過了沒多久,門又突然打開了。
是喬晚汀走了進來,她手拿着一杯水和幾顆藥。
走到牀邊坐下,她溫溫淺淺的開口,“我聽王媽說你不喜歡打針,那起碼也要喫點藥,你個大男人總不會還怕藥苦吧?”
安醫生看他情況緊急,沒有辦法纔想着給他打一針好了,但他又實在不願意,吃藥雖然好得慢,但總好過什麼也不做。
“你又回來幹什麼?有多遠給我走多遠。”
司瀝南明顯是有氣無力的說着,話裏藏着絲絲彆扭。
只不過喬晚汀聽着這氣若游絲的聲音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是你自己說的沒有得到任何回報不會放走我,現在又讓我走,你是說真的嗎?我告訴你司瀝南,我走了我不會回來了!”
她驟然站起身轉過身,緊接着手倏然傳來滾燙了的溫度。
是司瀝南抓住了她的手。
他深深的看着她,冷冷的呵笑了一聲,“我看是你自己想走吧,喬晚汀,我他媽也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是想走也走不了!”
喬晚汀涼涼的看着他,“你現在這病秧子,你還想做什麼?”
司瀝南下意識的捏緊了她的手,有些痛。
喬晚汀擰了下眉,但沒說什麼。
男人負氣的道,“喫,我馬喫,把藥給我!”
他生病了也不心疼她,現在還想翻天了?!
喬晚汀也有些氣了,將藥和水杯一同遞給他,“我看你還好得很,那自己喫吧。”
喬晚汀不喜歡聽他這樣的語氣,她咬了咬脣,沉默了幾秒,沒有辦法還是將藥親自喂到了他嘴裏,又將水杯送到他嘴邊。
司瀝南張開嘴,將水喝下,眼神全程一直沒有離開過她。
這樣的目光太過深沉晦澀,喬晚汀微微閃了下眸,別開目光。
她艱澀的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睡一覺吧。”
“來陪我。”
他徐徐緩緩的陳述着。
“什麼?”
“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口氣帶了些冷硬,“來,我不想說第三遍。”
喬晚汀挽脣,淡淡的譏俏,“司瀝南,你是把我當成什麼了?”
這樣的角度,她俯視而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所以能夠一清二楚的看到他臉所有表情。
司瀝南沉了下眸。
喬晚汀又道,“我是你買來的,所以你可以對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孤獨時想要人陪可以對我招招手,不想看到我了,可以隨時讓我滾。”
她呵笑了一聲,“講真,我已經對這段婚姻毫無期望了,你有時候這樣子,我也是很累。”
“累?”
司瀝南玩味的笑着,手撐着牀慢慢地坐了起來,黑色頭顱下的腦袋微微垂着。
擋住了臉所有表情。
“沈流牧沒有回來的時候你的心思起碼還在這兒,沈流牧一回來,我看你恨不得從這個牢籠裏逃開了吧,何必把話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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