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跟學校那邊商談好,包括入學手續之類的,他也已經吩咐席助理辦妥了。
等到禮拜一,她可以開始去學校學習。
特此,喬晚汀親自下廚做了頓家常菜給他。
淡淡而溫馨幸福的氣息環繞着,氣氛前所未有的好。
兩人酒足飯飽,她又喝了藥,便回了臥室。
只不過剛剛走到門口,她便聽到了司瀝南隱着一層怒的聲音,她的手這麼頓在了半空。
“你還打電話回來做什麼,我並不是很需要這些。”
“……”
“你只要不再打擾我好了。”
“……”
“呵,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你又何必如此。”
“……”
“如今,你也不必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已經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我有分辨事情的能力,如果你真的有心,不要再打擾我,也別去打擾奶奶,沒有你們,我們都過得很好。”
話題到此爲止。
下一秒,裏面疏的傳來像是東西摔到地的聲音,“砰”的一聲,彷彿連地板都顫了顫。
喬晚汀不假思索的推開門走了進去,茶几竟然被他踢倒在了一邊,再看他,面容泛着一股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的暴戾,好像更大的一股狂風被他壓抑着。
喬晚汀被他現在這副陰鷙的模樣嚇得有幾分呆怔。
“你怎麼了,司瀝南?”
但她還是擔憂的朝他走了過去。
喬晚汀剛剛站定,司瀝南疏的一把將她抱到了懷裏,腦袋直接埋到了她脖間。
此刻,他像一個飄零在孤世的小孩,全身都環繞着一股哀傷的氣流。
在她眼裏,他向來都是高大強勢的,從未像現在這般,哀傷得彷彿自己是被所有人拋棄的孩子。
深秋,天總是黑得那樣快。
沒有關的窗滲透進溫度低涼的秋風,讓肌膚表面起了一層小小的粒子。
但他周身的溫度又是那樣的熱,兩種溫度相交,卻莫名讓她產生一種低沉的低壓。
他抱得那樣緊,喬晚汀抿了抿脣,溫溫淺淺的聲線帶着令人安心的氣息,“你說話好嗎?不要讓我擔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不管她怎麼說,司瀝南只是一味的沉默着。
她看慣了他貴胄天成的模樣,這副模樣在她眼裏看來,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但她卻是什麼也做不到。
“司……唔。”
喬晚汀剛剛開口,司瀝南嘴脣突然緊緊貼住了她的脣,帶着狂狷的粗暴,帶着不顧一切的意味深深的而又急切的吻着她咬着她舔着她。
仿似在她身尋找着些什麼東西。
仿似她身帶着光,而他變成了向着光的飛蛾。
嘴脣被吻得又麻又痛的,喬晚汀想到他剛剛脆弱的模樣,忍着纔沒有將他推開。
但男人像是發了狠一般,將她放到牀狠狠的在她身索取着。
一遍又一遍。
直到夜愈發的深邃。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陣顛簸才緩緩停了下來。
男人喘着沉沉的粗氣,將已經昏睡過去的喬晚汀摟在懷。
下巴抵着她的腦袋,嘴脣一張一合的,如果喬晚汀此刻清醒時,應該能夠聽得到他說什麼。
他說,“晚汀,我只有你了,只有你夠了,你永遠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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