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懷疑司瀝南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好像從認識他開始,她從沒有看見他喝醉過。
況且聽他聲音好像也是沒有一點喝醉的痕跡。
只不過雖然她懷疑着他,但擔心還是大過了疑惑。
聽着他剛剛的口氣,喬晚汀知道他是生氣了,似乎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自動遠離她。
似乎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所以只能逃。
而一旦遠離了她,他的身體像存有本能似的,會自動蝸居到有他兄弟們的地方。
那種感情她懂,但這麼晚了,她不能不管他。
恨自己不爭氣!
喬晚汀還是打開短信編輯了字發送給徐司承。
這一頭,徐司承見司瀝南這小氣的男人將氣發到了他自己身,不由自主的笑了,調侃道,“你這樣子真像一隻炸毛的貓。”
“滾!”
司瀝南咬牙開腔,閉了眼……挺屍。
短信提示的聲音響起,他收回目光瞥了一眼,手指在鍵盤敲了幾下,編輯短信回發。
“發送成功”四個字的字樣浮現在屏幕,徐司承溫俊的臉遂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將手機收回了衣兜,站了起身,長身玉立的說道,“那我走了,回見。”
“……”
司瀝南睜開眸覷他,“要走趕緊走!”
徐司承意味深長的一笑,拿起外套離開了。
司瀝南坐起身子,目光幽幽的看着掛在牆的液晶屏幕,自飲自酌。
拿到地址的喬晚汀打電話讓吳叔過來,吳叔住在附近的一處公寓,過來並不需要多長時間。
喬晚汀已經在瑟瑟寒風裏等候了一會。
吳叔一下車看到了她,他忙迎過來,“少奶奶,我們這大晚的要去哪兒?”
正在綁安全帶的吳叔聞言擡起眸,“啊?”
喬晚汀將視線挪到了車窗外,波瀾不驚的陳述道,“你家少爺喝醉了,再慢點他要露宿街頭了。”
“哦,哦。”
吳叔訕訕的笑了笑,安全帶綁好之後便迅速啓動了車子,車速往常快了許多。
但到了1973,已是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吳叔在車等,她在前臺報了自己的名字之後便有保鏢帶着她到了司瀝南的專屬包廂。
這間包廂一般閒雜人等是不能進的,於是保鏢在完成任務之後便頷首離開了。
喬晚汀在門外站了將近一分鐘,才轉動門把推門而入。
一陣酒氣撲鼻而來,薰得人都有幾分迷醉。
喬晚汀掃了幾眼便在某處沙發發現了男人的身影。
聽到聲音的他還以爲是徐司承去而復返,乍然見到女人的身影,點墨般的眸訝異了一下變得徐徐涼涼,眸色淺了很多。
垂下眸,又倒了一杯酒送到嘴邊。
他是清醒着的。
她走過去,面無表情的攔下他手的酒杯,目光對他擡起的眸,嗓音是女人獨屬的溫靜,“徐司承說你喝醉了,我來接你回家。”
男人甩開她的手,脣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醉了嗎?”
喬晚汀咬了咬脣,平靜的面容也勾出寥落的笑,“那既然沒有喝醉我先回去了。”
“喬晚汀!”
司瀝南吼出聲,站了起來,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他的眼眶泛着血色的猩紅,“你他媽到底有沒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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