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是真的擔心他所以纔會大晚的來這兒,結果她來了之後卻發現自己被誆騙了。 .
她真的瞎操心!
“我到底想怎麼樣?”
他還能怎麼樣?
誰能告訴他他到底還能怎麼樣!
司瀝南呵呵的笑着,眉目間透着疲憊,雙目盯着她,怒吼道,“我他媽希望你能理解我!可是你有理解過我嗎?你一心想着查出真相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他媽這裏是疼的!”
他指着自己心臟的地方,神情冷漠接近崩潰,“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可還沒有一個真相來得重要!”
他咬着牙,“這是我司瀝南的好太太,好妻子!”
喬晚汀緊緊抿着脣,像是兜頭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司瀝南擡手抹了把臉,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氣,擺了擺手,像對待下屬似的,面無表情,“你走吧,這裏不需要你。”
說着便閉了眼,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更甚,也更加讓她難受。
這種難受是從心底發酵出來了,整個心臟都跟着泛酸。
“司瀝南……”
她輕聲喚他名字,腳步躊躇在原地沒有邁開。
她承認,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像司瀝南那樣對她那般好,可是他又怎麼能說她一點都沒有在乎他?
難道死的人這麼死了,真相也得跟着一起掩埋嗎?
“走!”
司瀝南咬着牙,沒有看她,將頭轉到了另一邊。
喬晚汀只能看到他緊繃的下顎輪廓。
她的腳步邁開,沒有走出包廂門,而是朝他所在的位置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我算走也要帶你一起走,你不回去我也不會回去的,這裏那麼多的鶯鶯燕燕,誰能保證我走了你不會又像以前那樣風流到處留情,我可不想被綠!”
喬晚汀也不甘示弱,回瞪,“對!這都是你以前作出來的!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司瀝南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身高的優勢一下子體現出來了,陰影跟着籠罩而下,遮住女人嬌小的身影,“喬晚汀,這半年我是怎麼對你的你難道不知道?你是這麼踐踏我的自尊我的心意的?――你他媽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喬晚汀咬了下脣,“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走!”
留他一個人在這裏,他除了喝醉還能做什麼?
到時候她還不是要照顧一個醉鬼。
不過她既然來了,不可能一個人回去。
況且心裏有一道聲音告訴她,如果她這麼走了,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連相敬如賓都做不到了。
她不想這樣!
他們也不該是這樣的!
然而暴怒到極點的男人顯然沒有聽出她的話外之音。
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的不信任,完全刺激了他,也激發了他骨子裏原有的狠厲。
“憑什麼走!我憑什麼要你一定相信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好啊,既然你都是這麼想我的,那我不作給你看簡直是對不起你的好!”
他擦過她肩膀哼哧哼哧的走到門外,走廊剛好經過一個女郎,他隨手將人一拉,那個女郎便被他拉到懷裏,氣息帶着酒的迷香,雙眼深邃迷離,“願不願意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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