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瀝南忍着心裏的厭惡,眯着眼,餘光看着包廂門打開――
喬晚汀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將手摟到了女郎的腰,從她眼裏看到的便是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行啊。”
“那走吧。”
女郎嘿嘿的笑着,扭着水蛇腰,貼向了司瀝南。
喬晚汀看着兩人無貼近的身影,氣得攥緊了拳,眼眶委屈的紅了,走廊不甚明亮的光線下,她一身白色的純手工針織衫愈發顯得她的脫俗,黑色長髮下慘白的臉又分外的惹人憐惜。
女郎感受到了危機感,果然聽到她叫,“司瀝南。”
女郎看着司瀝南,好道,“先生,你認識的?”
司瀝南似乎是真的端詳了她幾秒,看見她眼底的受傷,他心驀然產生一股快感,搖頭,冷漠的道,“不認識。”
女郎聞言得意的道,“人家不認識你,別擋着我們的好事了。”
喬晚汀眉間擰起一起褶皺,心臟像有一隻手在緊緊攥着,讓她連呼吸都跟着鈍痛。
這一幕對她來說,是熟悉且陌生的。
她所看到關於他的緋聞不過都是媒體捕風捉影的照片,她這個做過狗仔的人最懂得裏面的彎彎繞繞的,可是……當她親眼見到的時候,卻又是不一樣的感覺。
這一幕是真實發生的,在她眼前。
――幻想與現實的差距總是很有衝擊力。
喬晚汀這麼不閃不避的看着他,嗓音冷靜,吐詞清晰的重申道,“司瀝南,我再問你一次,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
女郎再次產生危機感,不等司瀝南開口便搶話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超市買單都要排隊呢,這也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這是我先看的男人。”
喬晚汀眼神沒有從司瀝南身錯開一星半點,話卻是對着女郎說的,“你身邊的是我同牀共枕的男人,也是我結婚證的丈夫,到底誰先誰後,你心裏沒有點b數嗎?”
司瀝南,“……”
驀然聽到後面這句話,男人止不住的勾起脣。
弧度很淺,淺得幾乎看不到。
只不過一直盯着他看的喬晚汀自然沒有錯過他的表情變化。
這個男人是爲了氣她,她怎麼能夠如他所願!
女郎氣結,瞪着喬晚汀,“你――”
她立即轉過眸,拋着媚眼,朝司瀝南嗔道,“先生,你到底還要不要帶人家走了?”
司瀝南卻是看着喬晚汀,一字一頓,“當然要走,只不過爲什麼要和你走呢?”
女郎聽到前面幾個字臉瞬間揚起一抹得逞的笑來,但聽到他後面的話,她頓時瞠住了。
日了汪,合着自己是個擋箭牌?
女郎氣憤的跺了跺腳,礙於身邊的男人氣場太強,她只有狠狠的剮了喬晚汀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輕聲嘟囔着,“兩個神經病!”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氣氛微微凝固了起來。
“說啊,我爲什麼要跟你走?”
雙眼似乎是蒙了一層醉意,但其實又一點醉意都沒有,司瀝南挑了挑眉,“難道憑着我是你同牀共枕的男人,是你結婚證的丈夫?”
喬晚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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