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怎麼覺得這話從她口說出來像是變了個味道呢?

    猛地,司瀝南臉色猝然一變,轉過了頭怒瞪着她,差將她一口吞下,目眥盡裂,“你以爲……你以爲我是因爲草_你才扭到了腰?”

    安醫生誤會算了,她誤會,絕對不能忍!

    恥辱,恥辱!

    喬晚汀,“……”

    正在揉着他腰的手猛然頓住,然後又狠狠按了下去,臉蛋紅得彷彿都能夠滴出血了,磕磕盼盼的開腔,“司瀝南,你你……你到底知不知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怎麼能對她說出這麼粗鄙的詞語。

    不能對他好,這男人給點顏色開起染房來了。

    什麼鬼!

    司瀝南疼得嘴角抽抽,一手擡起掐住她的臉蛋,眼眸泛着幽光,“下手能不能輕點,我腰壞了你以後的性福生活怎麼辦?”

    “……”

    喬晚汀手再一個用力,看見男人抽痛得連眉毛都擰起來了她才移開自己的手。

    柔軟的手掌再次覆了去,慢慢的揉起來。

    溫暖的觸感,讓他皺着的眉心舒展開來,司瀝南忍不住低低的喟嘆了一聲。

    喬晚汀不鹹不淡的瞟着他,嘴不忘威脅道,“司瀝南,你最好閉嘴,你也知道我下手沒有輕重,要是一個不小心,你以後的性福生活此終止了。”

    司瀝南,“……”

    呵,還威脅起他來了。

    他挑起了眉,“來,使勁來,把我往死裏整,我落個殘疾了你得養我一輩子!”

    “你,你簡直……!”

    喬晚汀心裏一股鬱結之氣無處可發,直到揉得差不多了,她走進浴室洗了手,而後徑直走到衣櫥拿了衣服又去浴室換。

    司瀝南凝眉看着她來來去去,最後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問道,“你要去哪裏?”

    喬晚汀翻白眼,“當然是去學校啊。”

    司瀝南不可置信的冷冷的反問,“我都受傷了你還有心思去學校?”

    “怎麼沒有了?”

    喬晚汀看着他,手掛着外套還沒有穿,哼了一聲,譏俏的道,“我又不像你身子大不如前了,不小心能傷了腰。”

    邊說着邊將外套穿,拾起牀頭櫃的手機,“再說了,明天是校慶了,下午開始停課,我這都已經落下了好幾節課程了。”

    司瀝南覺得自己頭隱隱的疼着,幹瞪着那個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女人――他實在有必要再跟她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他又不是殘廢了,不過是不小心扭到腰,竟然變相說他老?

    呵。

    嘴角挽起冷冷的笑,雙目灼灼的看着喬晚汀,給我等着!

    我會給你證明,我一、點、都、不、老!

    “司總,記得注意一點你的腰哦。”

    喬晚汀離開前還特意轉過身嬌俏的叮囑了司瀝南一句。

    如果忽略掉她嘴角的幸災樂禍的話,他的確是會很感動的。

    可偏偏這個女人現在完全有恃無恐。

    司瀝南暗暗的咬着牙。

    已經過了班時間,在喬晚汀離開後,司瀝南也換了身衣服去了公司。

    席助理今天莫名的發現了總裁的反常,一會不是件籤錯了,是前言不搭後語,時不時的在那發呆,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

    最後席助理總結於,總裁是了夫人的毒。

    藥石無醫。

    司瀝南抽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席助理,將明天的行程全都推後,給我留一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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