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看到校慶的那天,喬晚汀早跟隨生物鐘醒來,瞥見身邊的男人還在呼呼大睡。她掀開被子下牀,有井有條的去洗漱好,換衣服,她拿起手機正準備開溜,卻沒想到牀的男驀然醒了過來,睜着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瞧着她。
喬晚汀抿了抿脣,不動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過來,幫我擦藥。”
男人開腔吩咐,嗓音帶着初醒時的沙啞,聲線又沉又柔,一大早的令人悸動起來。
躲不過,喬晚汀只好拿出了藥膏走到牀邊,摸了摸鼻子,看着他腰間繫的已經變得鬆鬆垮垮的腰帶,“你倒是把你睡袍解出來啊。”
“腰疼,手也疼,全身都疼,不想動。”
司瀝南耍起無賴,眼睛自下而下看着她。
喬晚汀又不可能放着他不管,否則他這腰一天不好,折磨的不還是她自己麼。
她蹲下身,手觸到那黑色的腰帶,溫溫靜靜的道,“古人都是太監奴婢幫主子寬衣解帶,你現在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
司瀝南看着她尖細白皙的下巴,嘖嘖的一聲,“瞧你現在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啊。”
喬晚汀挑眉看着他,“那又怎樣?”
“不怎麼樣。”
司瀝南別過了臉,“不情願也得受着。”
喬晚汀輕聲囁嚅,“誰讓我嫁給了你。”
將那腰帶解開,男人肌理分明的腹肌這麼赤果果的暴露在她眼前,喬晚汀屏住呼吸,將藥膏擠出來,開始給他揉。
“嗯……舒服,嗯嗯,好舒服……”
男人發出了**的聲音。
“……”臥槽!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在做什麼羞羞的事呢。
“啊――”
司瀝南果然大叫了起來,憤憤的指着喬晚汀,“黑心的壞女人,你要謀殺親夫?!”
“……”
喬晚汀再次無語,什麼跟什麼?
她黑心?她黑心她現在還管着他?讓他自生自滅算了,糙漢子!不可理喻!
喬晚汀站起身,一把將他的睡袍給掀去,蓋住了那誘人至極的腹肌。
努努嘴,雖然彆扭,但還是跟他打了個招呼,“午飯過後要和同學去看校慶排練,所以午不會出來,晚也不會回來那麼快,午餐晚餐你都自己解決吧,反正席助理也不會餓着你的。”
走到門口時回頭朝他揮了揮手,“我走了。”
關門,喬晚汀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便走下樓梯。
現在的他們感情沒有像之前那麼粘膩了,但也不會變淺,彼此對於那件事都默契的絕口不提。
只不過,誰也離不開誰了。
這樣,一切都剛剛好。
他如果對她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那也根本不是司瀝南了。
她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
只是……那件事提起的機會拖了又拖……
到了蘭大,喬晚汀跟吳叔說午不用來接她之後便走進了學校。
由於校慶的緣故,學校似乎都要以往熱鬧。
連黑板報,都在幾日前被重新設計了一遍。
公告欄,最顯眼的也是標註着蘭大一百三十週年慶典。
……
午。
司瀝南闔筆記本電腦,從書房走了下來,朝王媽道,“吩咐吳叔備車,等會去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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